“什麼?!”奚淮格外不解,為什麼事朝著他意料不到的方向去了?“我想讓你……”
“不!我不能對你做那樣的事!那樣的我和一個老畜生有什麼區別?”
“……”奚淮突然不懂池牧遙究竟在想些什麼,他們聊天的容怎麼總是如此奇怪?
池牧遙盤膝坐在地面上,許久沒有進打坐的狀態,還在做自我檢討。
奚淮卻再次開口:“既然已經開始修煉了,為何不選擇讓人快活的方法?你的修煉技沒有一點趣味,難不你們合歡宗都是這麼修煉的?”
“嗯。”
“你還真敢承認,你們合歡宗要是都是你這種技,怕是早早就滅門了。”
其實也不怪奚淮說,池牧遙的修煉技真的不怎麼樣。
他很多次都是修煉到一半力不支,接著自己休息片刻再繼續,徒留奚淮一個人獨自撐。
還有一次沒坐穩,往后移了一些,險些把奚淮區分別的件一波帶走。
臍橙有危險,活爛需謹慎。
奚淮本不是什麼好脾氣,也被他磨練出了極好的耐。
他死鴨子不承認:“哪有……”
“你是不是沒有好好跟著宗門學習功法,或者是學習的方法不對,不然你的修煉技怎麼這麼差?好幾次都是生生朝著斷了磨的,是不是斷了之后你就不用再辛苦修煉,一了百了了?”
“才沒有!”
“都已經修煉了,還用折磨人的法子,你要是親我一下,我便不跟你計較。”
對于一個男人,你不能說他不行。
對于一個曾經的學霸,你不能說他的學習方法不對。
奚淮連續踩了雷。
池牧遙難得不高興了,兇地回答:“我本就是被你連累了,若不是藥翁老者為了折磨你,怎會把我抓到來一起關著?我本可以不經歷這些,此刻也和你一同被關著了,還要和你一起修煉破除制,我可曾與你抱怨過什麼?現在你倒是嫌棄我技不好了。”
聽到他這麼說,奚淮突然啞口無言。
他則是一腦地將自己委屈都說了:“你脾氣不好,總是發脾氣我都覺得沒什麼,還理解你是難才會如此,你怎麼就不能理解我呢?合歡宗本就沒有男弟子,宗主都不知道該如何教我,我能自己完這麼多次修煉已實屬不易,你卻嫌棄上了。”
“我、我沒……”奚淮難得弱了氣場。
其實就是想你親一下,沒有別的意思。
池牧遙又道:“我知曉你自尊心強,進了后從未輕薄于你,想給你留個好名聲,你出去后也是干干凈凈的,也不會種下心魔。你愿意同我一起修煉,我也配合你,我還謝你能讓我延長壽元。可你總是這般說我,我也會心中不快。”
“是我不對。”奚淮終于道歉。
奚淮這人霸道慣了,從未禮讓過誰,也未曾跟誰低頭。
到了池牧遙邊倒是沒了脾氣。
池牧遙盤膝坐在地面上,手搭在膝蓋上許久沒有掐訣。
獨自生了一會悶氣,他方才說道:“那你以后不許這樣了。”
“嗯。”
“那我開始修煉了。”
“嗯。”
池牧遙進修煉狀態后,奚淮終于老實了。
不過是想池牧遙親親他,或者在雙修前多些別的什麼,別直接運功讓他準備就緒,總是讓人不滿足。
可惜弄巧拙,反而惹池牧遙不高興了。
他最近非常苦惱,絞盡腦也不知道該怎麼讓池牧遙聽話。
池牧遙看似脾氣,子也好,可是執拗的地方奚淮怎麼做都沒用。求他、胡攪蠻纏、磨泡這麼多次,他依舊不知道池牧遙長什麼樣子,他們也沒有過其他的接。
他知道,僅僅是幾天一次的修煉已經無法滿足他了。
十八歲氣方剛的年紀,初識人間滋味,那種“鴻案鹿車”的修煉已經無法滿足他了。
他想嘗試更多。
跟池牧遙。
待池牧遙吸收完這次靈力,睜開眼睛突然覺得明亮了一些。
他的修為到煉氣中期了。
修為提升后,視力又提升了一個檔次,漆黑的里有了些許廓,他抬眼能夠看到哪里有石塊,石床在哪里,以及鐵鏈鑲嵌在壁的何。
他能夠看到奚淮的廓,雖看不清五,但是能看到側臉流暢的線條以及右側額頭的龍角。
修為境界提升后,心都暢快了許多,不再是瀕死的狀態,想來壽元也提升了幾年。
他煉氣初期時壽元最多八十九年,現在已經能活到九十多歲了。
世界一片清明,心意外的好。
不過他沒和奚淮分這個消息,不然奚淮一定會酸溜溜地再次糾纏他學習火系法,看看他的樣子。
他起到了石床邊說道:“我用小洗滌了。”
“嗯。”奚淮回應了一句。
修煉。
打坐吸收。
再修煉。
這就是他們二人在中的日常,只要奚淮不再復發,便不會發生任何改變。
他調整了一會心態才開始修煉。
只是這一次奚淮有些不一樣了,突然的舉讓他措手不及。
奚淮的鐵鏈束縛讓他的手腳只能在固定的位置,不過不會一點富余的地方都沒有,他可以移一些位置。
而且,奚淮的腰可以。
之前奚淮從未過,只是直地躺在石床上任由池牧遙發揮,這是第一次主配合。
池牧遙哭得狼狽,豆大的淚滴從眼眶涌出,一顆顆都砸在了奚淮上。
可惜他哭得這麼兇,奚淮依舊不聽他的。
他第一次聞到了屬于自己的栗子花味道。
往日里結束,雖然腳不太利索,池牧遙還是能撐著下石床。
今日卻只能將挪開,坐在石床邊眼淚。
奚淮還是注意到了,問他:“為何你以前沒有過這種行為?”
“……”池牧遙不回答。
“難不……修煉了一年多,你第一次……”
池牧遙立即吼道:“你閉!”
被人吼了奚淮也不生氣,反而大笑起來。
這笑聲許久未停,引得池牧遙的臉發紅發漲,整個人都不自在起來。
“狂蜂浪蝶!”池牧遙惱怒,干脆罵了奚淮一句。
這一次奚淮笑得更兇了。
他得聽不得奚淮的笑聲了,只覺得這個人太壞心眼。
快速從儲鏈子里取出了桃淸釀,湊到了奚淮邊給奚淮喂了一口,確定奚淮醉了才松了一口氣。
喂完了酒,他又有些慌,怕奚淮再發狂一次。
恐怕是最近修煉的效果不錯,奚淮不好的雜質和戾氣被排得差不多了,這一次醉酒沒有發狂,反而安安靜靜地睡著了。
他抿著坐在石床上,靜靜地盯著奚淮的廓看。
年英,材高大,昏暗中鼻梁高,下顎線與結的曲線結合像被風吹拂后起伏的沙丘,好看得他吞咽唾沫,這才是男子該有的樣子。
想起方才,他又惱起來,雙手捧著臉半晌也未能緩過來。
之前奚淮說他技差他還不服氣,沒想到奚淮第一次配合他,就讓他……
他雙手捂住眼睛,惱得嗚咽出聲,丟死人了,認認真真地自學了一年,不如人家一次。
池牧遙是個學霸,可惜育績不太好。
他認為,修煉做得不好只是育不好而已。
對!
就是這樣。
第9章 同囚
009
從未驗過良好睡眠的奚淮,第一次安穩地從睡夢中醒來,睜開眼睛看向周圍,依舊是悉的黑。
緩過神來,一陣茫然。
似乎還有些不確信。
他環顧四周,想要找尋池牧遙,聽到了沉穩的調息吐納的聲音后,確定池牧遙在石床邊打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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