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雷才是最傷人的,奚淮的手掌逐漸滲出來。
池牧遙注意到了,當即使用治愈法幫奚淮治療,還在奚淮上籠罩了一層治愈之力。
治愈之力降后,奚淮便覺得一陣輕松,之前的傷痛也沒有那麼難熬了。
旁人看來恐怖萬分的雷劫,這二人站在一起卻度過得還算輕松。
待雷劫結束,池牧遙趕牽過奚淮的手查看:“有沒有傷到?”
“沒有,放心吧。你找一個安全的地方去吸收雷劫之力,鞏固淬的果吧。”
“那你呢?”
“元嬰期的雷劫威力很大,你距離太近會傷到你,給我留一些治愈靈力就好。”
“嗯。”
池牧遙也有自知之明,不會留下給奚淮添麻煩。
他握著奚淮的手,往他的渡治愈靈力,在奚淮的周布下一個帶著治愈效果的結界。
接著將自己上還有威力的防法戴在了奚淮的上。
準備妥當后,池牧遙才帶著靈寵袋,縱著疾行離開,到了足夠安全的范圍他才找了一個地方盤膝坐下,打坐調息。
他調息的同時,還能聽到奚淮度雷劫的靜,每一次雷響都撼天地,大地都在跟著撼。
一聲聲雷響,一次次震,滔天的氣勢蔓延至四周。
他已經躲得足夠遠了,依舊能夠到余波帶來的風在吹他的頭發。
晉升元嬰期的雷劫可怕至極。
待他調息得差不多了,奚淮的雷劫也結束了。
他趕起疾行過去查看奚淮的況。
連續經歷了兩場雷劫,第二場雷劫更是聲勢浩大,奚淮坐在被雷劫劈廢墟的地方盤膝打坐調息,上還是有些狼狽。
法已經破敗,上也有傷痕。
池牧遙在奚淮打坐調息的同時幫忙治愈他上的傷,并且觀察他的況,確定沒有大礙才放下心來。
等待了一會兒,等奚淮睜開眼睛看向他,他才問道:“你怎麼樣?”
奚淮看著他沒回答,目從上看到下,接著笑道:“我臉上也有焦煳的痕跡嗎?”
“嗯,不過還是很帥。”
“帥?”
“就是英俊!”
奚淮想手幫池牧遙掉臉頰上黑乎乎的痕跡,結果自己的手也是臟的,這才想起來用小洗滌將兩個人清洗干凈。
池牧遙心疼地扯著自己的法說道:“這法還是你送給我的呢,現在都破損了,我還怪心疼的。我的雷劫都被弱化那樣了還能壞了服,你一個人承著……是不是很難?”
“我們修煉的時候,不也是只有你一個人疼?”
他沒想到話題跳躍的度這麼大,當即反駁:“不一樣的!”
奚淮抬起手來跟他展示:“你看,就算有什麼傷都被你治好了,不過損失了一些法而已。你在陣中找到的法的確厲害,消耗不大,怕是再度劫時還能再用一次。”
池牧遙趕點頭:“嗯,那你收好,化神期度劫時還能用。”
奚淮不解:“你晉升元嬰期不也得用?”
“我的資質怕是很難晉階元嬰期。”
奚淮突然說得意味深長:“我會努力的。”
池牧遙最開始沒懂,待他懂了之后當即推奚淮的臉,到語無倫次:“就、就算是合歡宗功法特別,也、也、也不可能努力到這種程度!”
“你們掌門不也是元嬰期?”
“是雙靈,而且快四百歲了。”
“那我努力讓你三百歲的時候晉階元嬰期。”
“那、那也……太扯了。”
奚淮目地看著他,手將他拽到自己的前來,讓他坐在自己的上,突然靠近他低聲音說道:“那你不修煉到元嬰期,壽元盡了溘然離世,以后我一個人怎麼辦?”
“那我想想辦法。”
“嗯,這才對,我們得努力修煉才行,我府的床可大了……”
池牧遙推著奚淮的臉不讓他靠近,呼吸有些,這個人怎麼得空就要耍流氓?
“我經歷了兩場雷劫,心俱疲,我的道居然這麼對我……”奚淮突然嘆氣,一副憂傷的樣子。
他這才松開了奚淮,手剛一拿開,奚淮便吻了上來。
溫又猛烈的吻,像是安,又或者是大難不死,重獲新生的慶祝。
終于逃出來了。
他們兩個人都活著,還都提升了修為,雷劫也過了,所有的事都結束了,一瞬間輕松下來,竟然只想親吻對方。
奚淮地抱著他,仰起頭來,吻得格外熱烈。
池牧遙只能扶著奚淮的脖子,乖順地配合。
覺到奚淮越發放肆,甚至想在這種地方要他,池牧遙趕推開了奚淮:“等等,現在不是做這個的時候,我們剛剛度劫完畢,修為還不穩定。合歡宗心法只要那個……就是在修煉,我會控制不住走火魔的。”
“還會走火魔?”
池牧遙認真地點頭:“你可還記得在,每次你之后我都需要調息很久嗎?”
“嗯。”
“如果修煉的時候不控制地,會導致靈力混。”
“可你當時不喜歡我吧?”
池牧遙見奚淮有些不懂,只能紅著臉解釋:“也分很多種的,一種是和自己喜歡的人修煉非常容易,一種是……舒服了也會。后心思了,心法不穩,就會氣息混,導致走火魔。”
奚淮突然輕笑了一聲,池牧遙終于承認他主配合之后是舒服的了。
不過,他還是忍不住問道:“你們合歡宗的心法還真是特別,難不為道之后還需要控制,不能修煉了?”
“這也是道結對我們無用的原因之一,因為我們合歡宗弟子若是了,認定了道,會以另外一種方式呈現出來,到時我們背后會綻放一背的繁花,也是表示此生僅此一人。我們需要道的意才能夠繼續活著,如果有一天道變心了,合歡宗弟子可能會因為這個而香消玉殞。”
“香消玉殞?”
“對。”
“也就是說你如果認定了我,這輩子只能靠著我來活?這種功法是不是有問題?如果有一天我被人殺了呢?我突然死了,你也要陪著我死?”
“恐怕是的。”
“不行!”奚淮當即蹙眉,“不可,你不能依附我活著,你是獨立的人。”
池牧遙認真想了想,奚淮說得也有道理:“這個的確是一個問題,我們可以從長計議。”
“你的心法還有什麼其他特別的地方嗎?”奚淮覺得,他還是應該先了解清楚,免得以后再生誤會。
池牧遙還真的認真想了想,接著說道:“你用道結的時候,我應該已經喜歡你了,我猜我當時應該被道結刺激得后背出現過繁花。可是繁花的出現一點征兆和覺都沒有,還是在背后,我沒注意到。不過……之后我們修煉的時候,你還是有可能會看到我背后有花出現。”
“可是上次千宗會期間修煉時我并沒看到花。”
“之前沒被刺激過啊!而且我現在是越來越喜歡你了,可能會控制不住讓繁花出現。如果不用依附于你的修煉方法,繁花恐怕只會在修煉的時候偶爾出現一次。”
奚淮看著池牧遙,看到他如此認真地說出這些話,心不控制地悸起來。
他吞咽了一口唾沫,真的覺得和池牧遙為道之后,池牧遙竟然比之前撥他撥得更厲害。偏偏每次撥都是發自肺腑,認認真真的,更讓他心中的躁久久無法平息下來。
奚淮做了一個深呼吸,才再次問道:“那有解決方法嗎?”
“目前我還沒想到,我可以回合歡宗問問我的師父。當然,也可以等我修為穩定了之后,我們兩個人慢慢試。你要乖哦,我們慢慢索方法,總能克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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