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就算他不做什麼，豪斯上尉也一定會來找他們的。

單鳴知道自己卷進了不得了的事之中，遠比什麼州長競選還要復雜的多得多。

這一次，沈長澤足足昏迷了七天。

他就像佩爾說的那樣，除了有呼吸有心跳，其他都跟死人差不多，一不地躺著，就好像個植人，什麼異常癥狀都檢查不出來。

就在單鳴都有些擔心他醒不過來的時候，有一天下午他突然就醒了，一張就要吃的。

等單鳴被推到他房間的時候，孩子面前的桌子上擺了一堆碗碟，足足有四個年人的分量，幾個大人在旁邊兒看得目瞪口呆。

等單鳴進門之后，孩子就頓住了，扭頭看著他。

單鳴剛要張喝斥他一下子吃那麼多，孩子突然就跳下椅子跑了過來，一下子撲到了他上，了一聲“爸爸”，然后不再說話，就摟著他不放。

佩爾上去拉了他一下，“你別到單的傷口。”

孩子沒理佩爾，更加用力地摟著單鳴的脖子，哽咽著又了一聲，“爸爸”。

喬伯朝佩爾使了個眼，幾個大人都推門出去了，就剩下這對不同尋常的父子倆。

等門關上之后，孩子就哭了起來，“爸爸，爸爸，我以為你會死呢，我以為你要死了，爸爸——”

單鳴翻了個白眼，“既然我沒死，你哭這樣干什麼。”

孩子還是嗚嗚哭著，一邊哭一邊往單鳴上蹭，似乎想像小時候一樣進單鳴懷里，那是最讓他安心、讓他充滿安全的地方，可惜他現在已經長大了，不是那個趴在單鳴肚子上就能睡覺的小孩兒了。

他整個作不小心撞到了單鳴的肩膀，單鳴悶哼了一聲，孩子立刻清醒過來，趕從他上跳下去，張道:“爸爸，到哪兒了？”

“沒什麼，你去把門鎖上。”

孩子過去鎖上了門，然后拉著凳子坐到了單鳴對面。

單鳴看著他黑亮的瞳孔，那雙眼睛變赤紅的樣子，還歷歷在目，他緩緩開口，“你還記得多。”

沈長澤黯然低下了頭，“可能……都記得，但是，就好像那是別人的記憶，就好像我在看電影，總之……總之……”孩子抱住了頭，“我不知道我是什麼，爸爸，我究竟是什麼！”

“我說了我也不知道，就目前所知道的信息，你變那個東西之后，會變所謂的超人，非常厲害，記憶會混，會失控，并且每次都會昏迷很長時間。”

“每次？”孩子茫然地抬起頭，“我、我不是第一次……”

單鳴搖搖頭，“據我所知，至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