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刺激沒條件,生命威脅和憤怒刺激又太危險,單鳴思來想去,只能想到豪斯說過的“沖”上。
不過,這個要怎麼實施呢,給孩子看A片?也不知道他看不看得懂,給他找個人?不行,他的不能讓外人知道。
單爸爸苦思冥想,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最后決定先拿黃書給小孩兒看,觀察一下他的反映。
傭兵團里每個人都有自己獨特的好,這些人出一次任務就有大筆的現金賬,而從事工作的危險讓他們比別人更知道及時行樂的重要,所以他們花錢買自己高興。比如單鳴豪賭和搜集軍刀,佩爾喜歡奢侈品,科斯奇有幾十輛豪車,喬伯的錢幾乎都花在人上,艾爾的樂趣是看著自己賬戶上的錢越來越多,而卡利的興趣就是那滿滿極大柜子的-漫畫。卡利收藏范圍之廣,口味之獨特,數量之龐大,絕對人嘆為觀止,于是單鳴決定找他借幾本去。
知道單鳴的來意之后,卡利很興地領著他們進了改裝過的書房,書房的四面墻壁上都鋪滿了書,一排排的書架矗立在中間,藏書至有幾萬本,單鳴搖了搖頭,都不知道該怎麼鄙視他了。
卡利著一個巨大的展柜說,“這個柜子里面的都是我的寶貝,書頁都是鉑金打造的,你們不能。這幾排柜子上面的,都是珍藏限量版,我自己看都要帶手套,全部沒有一點破損,你們也別想。這幾個柜子上的是大家經常借去看的,我都有全新的備份,所以你們可以隨便看,不過也要惜知道嗎,完好的給我換回來。”
單鳴翻了個白眼,“我們隨便拿一本就行了。”
“隨便?”卡利怪一聲,“我這里有近百種分類,你怎麼隨便拿?你能不能認真一點。”
單鳴不耐煩道:“你天看這些東西,小心眼睛看瞎了,你沒忘了自己是狙擊手吧。”
“靠,我的眼睛保護的可好了,不用你心。你到底看不看?你要哪一類的?”
“不是我看,給他的。”單鳴指指沈長澤。
孩子瞪著無辜地大眼睛看著卡利。
卡利哈哈大笑起來,“我明白了,需要啟蒙類教材是嗎,小孩兒你幾歲了?好像八、九歲了吧。”
“十歲。”
“嗯,是時候了,十二歲都能讓人懷孕了。我明白了……”卡利看上去特別專業的樣子,“我給你挑一些適合啟蒙的書,讓你找到自己興趣的方向。”
單鳴暴躁道:“看他媽黃書別弄得這麼專業,趕給我幾本走人。”
“靠,你以為黃書是隨便能看的,尤其是小孩子,你在他啟蒙的時候給他灌輸了什麼,對他長大后表達的方式都是有影響的,為了他的心健康長,我正在尋找合適他的材料,你別喚,一邊兒呆著去。”卡利說完真的認真地在他的浩瀚黃書海中尋找了起來。
最后,他挑細選了十本書,鄭重地放到了孩子手里,“回去好好看,又不懂的可以回來和我流想。”
單鳴道:“流個屁,男人那玩意兒怎麼用,天生就會,還用你教。”
卡利皺眉道:“你真是個相當糟糕的父親,一個男孩子長過程中需要年男的正確引導,不然他可能因為沖而干出一些蠢事。他有你這個爸爸真是跟沒有差不多,我真慶幸我兒子第一次-的時候我在他邊,哎,可憐的孩子都嚇哭了。”
單鳴懶得聽他啰嗦,他也沒看卡利給了他們什麼,拽著孩子就走了。
倆人回到房間后,單鳴想到卡利的話,有些不服氣,就問:“佩爾給你上生理課了吧?”
孩子點點頭。
“那你分得清尿床和夢-了吧,不用我教了吧?”
孩子皺眉道:“爸爸,我從來不尿床。”
“你是不敢,在我床上尿床,你還能活到現在?”單鳴做了個兇狠的表,然后又問道:“對男人和人的生理構造了解了嗎?”
“我都解剖過。”
“那這些書你拿去看吧,看的時候一下有沒有什麼反應,不過說下邊兒的反應,是覺一下龍基因有沒有被刺激。”
孩子歪著腦袋想了想,“爸爸,這有用嗎?”
“誰知道有沒有用,反正豪斯是這麼說過。”
孩子很想告訴他,他自己從網上已經下載過A片,對這方面并不是完全不懂,除了的自然反應外,完全沒有要變的覺,所以他覺得這些漫畫本不會又用。但是他又有些于啟齒,所以就沒說。
何況他對這些書確實很好奇,他想先看看再說吧。
于是單鳴在一旁擺弄他新訂的軍刀——刷得兒子的信用卡,孩子就坐在旁邊的椅子上老老實實地看起了漫畫。
看完一本之后,孩子換了另一本,才剛看了幾頁他就覺得不對勁了,這本書怎麼這麼奇怪。
孩子越翻越覺得不好意思,他抬頭看了看單鳴,“爸爸,我回自己的房間看吧。”
“回自己的房間看,你晚上就別過過來睡覺。”
“那不行……”
“那就別啰嗦,萬一你突然出問題怎麼辦,我得看著你。”
孩子抿了抿,臉蛋有些紅,“但是,這個……太奇怪了。”書上畫的這個男人,發型跟爸爸好像,但是他一直在哭,爸爸哭起來,會是這個樣子嗎……
孩子覺到心跳越來越快,越來越熱,他看到單鳴站在他眼前,就覺得非常恥。
“有什麼奇怪的,男就是那麼回事兒。”
“可是,爸爸,這好像兩個都是男的。”孩子難為地低下了頭。
“什麼?”單鳴把三步并作兩步走了過來,一把扯過他手里的書一翻,上面赫然畫著一個男人大張著被另一個男人上。
單鳴一陣頭皮發麻,把書一扔,“誰讓你看這個的。”
“卡利給我的啊。”
單鳴翻了翻其他的書,都是男的,就這一本兒是他媽走后門兒的,卡利這個王八蛋一定是故意的,他真沒想到卡利還有這種嗜好,看他平時只對的興趣啊。
不對,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把小孩兒帶歪了怎麼辦。雖然說喜歡男的還是的并不是什麼要的事,但是他們一年中大部分時間都是跟男人為伍,真要跟自己的隊友弄出點兒什麼來,在戰場上就容易失去一個軍人該有的冷靜和果敢,這可是一個雇傭兵的大忌。
“這個狗娘養的變態,別看了別看了,媽的。”單鳴把所有書都仍進了袋子里,打算明天直接甩在卡利臉上。
晚上熄燈之后,孩子躺在單鳴旁邊,雖然倆人的距離不算近,但是他的鼻子太好使了,他能很清晰地問道單鳴上的味道。
爸爸今天又懶沒洗澡,孩子心想,他上有點汗味兒,混合著煙草的味道,說不上哪里獨特,但是孩子絕對不會把他和任何人弄混。爸爸確實有獨一無二好聞的味道,他非常喜歡,他覺得這就是真正男人的味道,勇敢、強悍、自我,雖然總是罵他嫌他沒用,但是卻總是保護著他的溫又強大的男人的味道,真讓人著迷。
孩子悄悄湊近了一點,近到臉著單鳴冰涼的胳膊,他舒服地蹭了蹭,覺得自己很幸福。
那天晚上他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他夢到一個黑發的亞洲青年從漫畫里走了出來,越走越近,越走越近,然后孩子看清了他的臉,英俊、狂妄、冷酷,是爸爸!
孩子看著爸爸著,然后就像漫畫里那樣,張開了,一個全泛著金的男人趴在他上,劇烈地著。
是誰,是誰在對爸爸做什麼!
爸爸泛著淚水的眼睛,爸爸被汗水浸的頭發,爸爸細瘦的腰、修長的、優雅的脖子……爸爸看起來好奇怪,這個人太可惡了,為什麼要他的爸爸!
他覺得好熱啊,他想去把那個人推開,他想拉住爸爸,可是他越靠近,爸爸就離他越遠,于是他就拼命地跑,拼命地跑,終于他靠近了兩個人,那個渾泛著金的男人轉過了臉來……
砰地一聲巨響,一擊鎮痛從腰部傳來,孩子猛然睜開了眼睛,發現單鳴正瞪大眼睛看著他。
他低頭一看,自己的鋪滿了金鱗,泛著淡淡地金,單鳴手里正拽著他的尾。
單鳴睡到半夜,突然覺有什麼東西在蹭他的大,一下一下,特別,他醒過來之后,第一反應是小孩兒白天看多了黃出版,晚上肯定做夢抱著他蹭呢,這個他倒是能理解,那個男的沒在迷糊中抱著被子蹭過,于是他順手推了孩子一把。
可是手一到后的人,那溜溜的鱗片般的手讓他一下子驚醒了,他扭頭一看,就見那個殺人跟切菜一樣的小怪正閉著眼睛皺著眉頭睡在他旁邊,能一下子穿人頭骨的爪子正輕輕地瘙著他的肩膀頭,能拍斷人腰骨的尾正卷起來往他大里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