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鳴挑了挑眉,故意裝作不知道,“是馬來西亞的那個賭場嗎?”
“不是不是,雖然說到‘云頂’大部分都想到那個,但是我說的這個云頂,不在山上,而在地下。”
沈長澤約好像對這個詞有點印象,可能他們喝酒的時候提起過。
單鳴就問道:“那這個‘云頂’是個什麼地方?”
“哥曾經很長一段時間是法民地,我爺爺就曾在那里駐軍,他知道很多關于那個地方的傳說。”這個大鼻子法國司機明顯有些興過頭,興致地接著說道:“一百多年前,歐國家侵哥的時候,曾經在西撒哈拉邊境地區建立了一個地下格斗場,有很多駐扎的軍人去那里,最開始只是為了換取一瓶啤酒,贏得一個,后來隨著知道的人越來越多,連很多高級軍也參與了進去,賭注下得也越來越大,最后勝者能夠得到的獎金非常驚人。這個格斗場曾經因為戰火和西撒哈拉鬧著要獨立而在一百多年中荒廢了幾次,但是后來又興盛了起來。”司機了鼻子,“我爺爺說他也曾經去試過,不過一上場就被一個英國佬打斷了鼻子,后來像他這種程度的連上場的機會都沒有了。我小時候是聽著他的故事長大的,我一直相信哥有這麼一個屬于男人的格斗場,傷、死亡、或者抱著厚的獎金凱旋而歸。”司機的眼里冒出了異樣的神采,仿佛這一刻他就是個勇猛無敵的戰士,而不是一個肚子快撞到方向盤的中年男人。
單鳴笑了笑,慢慢靠回了椅背,戲謔道:“相信我,那個地方你不會想去的。”
下車的時候沈長澤給了司機一大筆小費,當作路上聽到有趣故事的獎賞。
倆人進了酒店房間之后,單鳴看著頂級套房中間的那個兩米五的大床,以及上面鋪滿的玫瑰花直皺眉頭。
沈長澤裝出一副苦惱的樣子,“怎麼會這樣?”
單鳴瞪了他一眼,“訂個房間都能出錯。”
沈長澤解釋道:“我打電話的時候,只說要最好的房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不過這個房間很漂亮啊,爸爸你看,從這里能看到蔚藍海岸。”
單鳴翻了個白眼,他就奇怪了,給他們提行李的侍應生為什麼拿那麼詭異的眼神看他。
他上去想抖抖床單,把那一堆紅的花瓣抖落掉,沈長澤了一聲,“等一下!”
單鳴看了他一眼,“干嘛?你還想留著?”
沈長澤眼里浮現一失,他掏出手機,“爸爸,至拍個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