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鳴拍拍他的臉蛋兒，“你要是變不回去，以后的服都得訂做了。”

沈長澤低下了頭，一句玩笑沒能讓他的心放松。

單鳴嘆了口氣，看著他那沮喪的樣子，心里也不太好。沈長澤這個樣子讓他本能地排斥，可是他沒法否則這是他兒子這個事實，這讓他非常矛盾，如果沈長澤從今往后真的無法變回人類了，他該怎麼辦？他其實也不知道，但是，他知道沈長澤始終是他兒子。

他勾起沈長澤的下，親了親他的兒，“不管你是什麼樣子，你都是我兒子。”

沈長澤眼睛有些潤，他一把抱住了單鳴的腰，尾也啪地卷住了單鳴的小。

單鳴跺了跺腳，“尾，松開。”

沈長澤不愿地回了尾，改在單鳴后游，他摟著單鳴的腰，“爸爸，不管我是什麼樣子，你都不會離開我吧？”

“我盡量吧，雖然看你這樣子難，但是我……我不會再拋棄你。”

沈長澤心里涌上幾分喜悅，“如果我一直這樣，就沒法出門了，你會陪著我吧？”

“那可不一定，我可不想天天看你這樣子。”單鳴看沈長澤紅彤彤的眼睛染上悲傷，煩躁地說，“媽的，我說了我盡量就是了，你又不是小孩子需要我喂飯換尿布，我也不可能天天寸步不離啊。我以后打算接一些私活，沒有任務的時候，我就回家，總行了吧？”

沈長澤愣了愣，有些激地說，“爸爸，你說回家嗎？你同意了嗎？你是說‘回家’嗎？”

單鳴看著那直晃悠的尾就頭疼，“嗯，不然還能怎麼辦。”

沈長澤興地站起來，狠狠親了單鳴幾口，長的尾又卷住了單鳴的小，一圈圈收。

單鳴火了，那溜溜的尾纏著他的覺，他這輩子都不太想回憶，“把你的尾松開！”

半個小時后，豪斯來了，還帶來了一個小隊理現場。

他臉凝重地看著沈長澤，以及地上那只已經死亡的龍人。

單鳴冷冷地瞪了他一眼，“馬上送我們出境。如果他一直變不回來，我一定來找你算賬。”

豪斯嘆了口氣，“真沒想到會這樣……甲卡西酮居然會有這樣的效果。這東西太危險了，我必須封鎖消息，你們上車吧，我已經聯系了唐汀之，我今晚就安排飛機送你們回中國。”

兩個小時后，他們在龍部隊的嚴監護下，踏上了飛機，返回了中國。

飛機降落在了民用機場，然后唐汀之派了車將他們接回了基地。

這時，前前后后已經過去了十七個小時，沈長澤的傷口已經痊愈，但是他依然維持這龍人的樣子。

單鳴已經疲憊不已，但仍然堅持留在實驗室外面，看唐汀之他們給沈長澤連夜檢查，沒想到等了四個多小時，檢查都沒有結束，還在不斷地截取和記錄數據。艾爾本來只是來看熱鬧的，看單鳴不走，他就只好陪著，最后他困得直打哈欠，終于忍不住了，上去敲了敲實驗室的門。

唐汀之一扭頭，見他們居然還在，只好走出來，勸單鳴先回去休息。

單鳴問道：“究竟怎麼樣了？”

“確實是甲卡西酮引起的，但是更的原因還需要我們去研究，你在這里等著也沒用，先回去休息吧，檢查完我會讓他也回去的。”

艾爾也勸道：“你看也看不出什麼來，回去睡覺吧。”

單鳴看了一眼昏迷中的沈長澤，他像一個怪異的實驗品一樣，耷拉著巨大的翅膀和長長的尾，躺在冰冷的試驗床上，很像那些人們悉的電影場景，仿佛下一秒就會被開腸破肚地解剖，這讓他覺很不舒服。

如果沈長澤無法變回人類，最痛苦的肯定是他自己，單鳴嘆了口氣，到一陣心疼。他看了唐汀之一眼，道：“你一定要把他變回來。”然后轉走了。

單鳴確實是太累了，倒不是因為二十幾個小時沒有休息，也不是因為剛經歷過一場讓人心悸的戰斗，更大的原因是心累，沈長澤幽怨又慌張的眼神始終在他眼前揮之不去。

他一邊心疼著自己的兒子，一邊對他非人類的外表到抗拒，那一晚上的記憶太過強烈，如果沈長澤一直是人類的樣子，他就可以假裝忘記，可一旦沈長澤以龍人的樣子接近他，他就覺到一恐懼和退。

不過他想，只要給他時間，任何心理障礙都是可以被克服的，但是他還是希沈長澤能變回去，因為他不想強迫自己去“適應”。

翻來覆去了一個多小時，他終于睡著了。只是不知道睡了多久，他覺到有人靠近，很快就醒了。

沈長澤的聲音從黑暗中傳來，“爸爸，是我。”

單鳴“嗯”了一聲，放松地翻了個。

黑的影靠了過來，從正面抱住了單鳴，接時的覺讓單鳴愣了一下，隨即他很快想起來沈長澤現在變不回人。溫暖厚實的手掌變了鋒利的爪子，火熱的皮變了冰涼韌的龍鱗，單鳴到一陣失落。

以后這雙巨大而鋒利的龍爪要怎麼給他按、做飯、吹頭發？單鳴想想都覺得累。

沈長澤似乎也意識到自己的手本無法單鳴，弄不好就劃出來，他沮喪地垂下了手，用手臂摟著單鳴，難過地說，“爸爸，我以后怎麼抱你？”

“不知道，你可別劃著我。”

沈長澤蹭了蹭單鳴的臉頰，“絕對不會。”

巨大的翅膀蓋在了單鳴上，單鳴了子，剛才還覺得空調有點冷，別說，這翅膀一遮，正好擋住風了，還舒服的，如果忽略那只又不老實地纏著他的的尾，只要閉上眼睛不看沈長澤，倒也沒他想象中那麼難。

單鳴迷迷糊糊地說，“說不定睡一覺你就變回去了。”

沈長澤沒說話，只是盡量抱單鳴，他心里充滿了不安，只有懷抱著這個人，才能讓他到完整。

到了半夜，越睡越熱，睡夢中他覺到有什麼東西一直往他大里鉆，的、的、很靈活……

單鳴猛地睜開了眼睛，就覺什麼長溜的東西竟順他寬松的短鉆進了他的大部，像條蛇一樣，那“蛇頭”正一下一下地蹭著他的-。

單鳴一下子了，一把抓住那個在他下-鉆的尾，狠狠一扯。

沈長澤痛了一聲，猛地醒了過來，驚詫地看著單鳴。

他低頭一看，他的尾尖兒正攥在單鳴手里，單鳴的東西隔著子都能看出來了。

沈長澤眨了眨眼睛，試圖安他，“爸爸……”

單鳴狠狠瞪了他一眼，一腳踢在他肚子上，同時手上使勁兒，接著那一腳的力氣，掄起他的尾把他扔到了地上。

沈長澤給摔了個結實。

單鳴從床上跳了起來，驚出了一冷汗，他看著自己子里支起的小帳篷，又氣又恨。

沈長澤站起來，又無奈又無賴地說，“爸爸，我不是故意的，我睡著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

單鳴罵道：“滾，以后不準和我睡覺。”

這還了得，沈長澤馬上不干了，“那怎麼行！你不跟我睡覺，你跟誰睡覺？”

“老子自己睡，滾出去滾出去。”

沈長澤皺著眉，最好還是打算哄他，“我不出去，你白天才說過不嫌棄我，現在就不愿意跟我一起睡了，從小到大，我們一直都是一起睡的。”

“從小到大，你他媽也沒用這個樣子跟我睡過！”

“可以后也許我一直就這樣了，爸爸，你應該適應啊。”

“適應？適應你的尾往我屁里鉆？”

沈長澤臉微紅，“我不是故意的，以后我會盡量克制的。”

單鳴大罵道：“哄傻-呢你，不跟你睡就不跟你睡，滾滾滾滾滾！”

沈長澤郁悶壞了，尾砸得地板啪啪直響，翅膀也使勁撲扇著，帶起陣陣勁風。最后，在單鳴的憤怒和防備下，他還是妥協了，轉往客房走去。

沈長澤進客房關了門之后，單鳴才躺會床上，口起伏不定，心有余悸。

四周又安靜了下來，靜到可以聽到自己心跳上，單鳴覺的不斷地往下-匯涌，那溜溜得像靈蛇一樣的尾，簡直是-電影里絕佳道，沒想到用在人上居然是這種覺，太-蛋了。

他翻了好幾個，都無法讓自己平靜下來，最后只好把手進了子，弄著自己邦邦地-。興的覺不斷升溫，可也伴隨著濃濃的空虛，他很快意識到自己的在求一個人，求和那個人激烈地、瘋狂地做-，可那個人剛被他趕出去，而且，現在也不算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