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似乎有應一般,沈長澤的尾啪地狠狠拍了下地面,然后跐溜一下進了單鳴兩間,并且門路地鉆進了那潤的、被干得無法合攏的里。
單鳴的都被里的大棒堵住了,他難耐地扭著腰肢,雙無意識地夾住了沈長澤的尾,沈長澤一邊讓自己的大寶貝在單鳴里進出,一邊用手掰開了單鳴的一條,靈活的尾取代了他的,在單鳴的里了起來。
單鳴從來沒過這樣的刺激,和一頭小怪做,顯然比跟人類做刺激多了,他得不能自抑,主迎合著那條尾,讓那邪在他肆意進出,得他前段又了幾分。
沈長澤也同樣于崩潰的邊緣,無論是他的尾還是他的大寶貝,都在獨占并用著爸爸的,看著爸爸被得面紅、雙目迷離,他的快也在倍地增長。
倆人就著這樣邪佞的姿勢玩兒了半天,沈長澤才又換了姿勢,把單鳴折跪趴的姿勢,重新用占領那讓他瘋狂的壁。
激烈的撞擊把單鳴的屁都拍紅了,倆人的響徹整個空的游泳館。一只金的龍人兇猛地弄著他下的人類男人,這幅脈噴張的畫面任何人看了,恐怕都要把持不住。
他們盡地沉溺在最瘋狂的事里,除了彼此,已經什麼都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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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鳴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在床上了,渾都酸痛得厲害,頭也有點兒暈。
他一,就覺到沈長澤的尾正卷著他的,他不知道對于龍人來說尾究竟代表著什麼,但是沈長澤非常喜歡用尾卷著他的一部分,就好像……就好想小孩子喜歡拽著大人的角才有安全?
只不過,單鳴現在一看到這條尾,腦子里想得全是昨天在泳池里那些-靡--的畫面,雖然他在-事方面并沒有什麼詭異的嗜好,但是不得不說,一條純天然的靈活的尾比任何-道都要厲害百倍,他能有這麼獵奇的經歷,不知道算是幸還是不幸。
單鳴醒了之后,沈長澤也醒了,他嘟囔了一聲,尾一下子纏了單鳴的大,雙手更是摟著單鳴的腰,圈進了自己的懷里,單鳴覺得樹袋熊可能都是這麼抱著樹干的。
沈長澤閉著眼睛慢慢地親著單鳴的背,低聲說,“爸爸,你的味道真好聞。”
單鳴累得手指頭都懶得,也就任他像蛇一樣抱著他,懶洋洋地說,“這麼睡覺你不難嗎。”
“我從小就習慣和你一起睡,你不在我本睡不好。”沈長澤用額頭蹭著單鳴的背,小聲說,“我們分開的幾年,我一直睡不好,每天都在想你。”
單鳴半瞇著眼睛,“我也每天都在想你啊。”
沈長澤愣了愣,抬起了頭,“真的?”
單鳴扭頭看了他一眼,“當然是真的。”
沈長澤把他轉了過來,面對著自己,聲音有些抖,“為什們你從來不說?”
單鳴有些莫名其妙,“我沒說過嗎?我養了你十年,一下子分開了,我也適應不了啊,都沒人給我驅蚊了。”
“你當然沒說過,我喜歡聽,你多說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