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汀之愣了半天，才遲疑地說，“好……”

艾爾咬著他的，嘆息道：“真想現在就做……”

唐汀之熱心地提醒他，“如果你是指做的話，那真的不行，你在龍人狀態下會傷害配偶而不自知，還是給我一些時間，我會幫你適應自己全新的。”

艾爾咬了咬牙，“好，等到我能自控之后，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和你做。”

唐汀之微微蹙眉，“當你能夠自控之后，你有很多事需要做，比如參加一次實戰，強化各項指標，配合我們進行試驗，好多事都比這件事有意義多了。”

“難道你反悔了？”

“什麼？我答應過嗎？”

艾爾抬高聲調，“你敢不答應？”

唐汀之無奈地說，“我并沒有說不答應，我只是建議你選擇更加……”

“閉。”

唐汀之閉上了，用眼神苦口婆心地勸告著他。

艾爾了他的臉蛋，“你這個混蛋，到時候我一定會好好教訓你。”

唐汀之看著艾爾懊惱的神，不知道怎麼的，竟有些想笑。

161、番外

艾爾開始了漫長而艱苦的訓練。

一開始需要以藥輔助他變,而不是通過他自激烈的緒,這樣做的好是變之后艾爾仍然能夠保持自己的神智,在龍人狀態下做各種訓練和強化,讓他更快地適應自己的新形態。

剛開始的時候,由于憑空多出了一條尾一對翅膀,艾爾連走路都到別扭，經常一尾把跟在他旁邊的人掃一個跟頭,昂貴的材也被他毀了三四臺。后來所有的助手都離艾爾一米遠,只有唐汀之沒有半點遲疑地依舊跟在他旁邊，記錄他的每一次進步。

有一次艾爾一回,尾正好在唐汀之的肚子上,唐汀之閃躲不及,當場臉上就沒了。

“大校！”幾個助手都沖了上去把他扶了起來。

艾爾又心疼又生氣，一把推開了一個助手，“走開。”他把唐汀之抱了起來，放到椅子上，按著他的肚子仔細了，“怎麼樣？”

唐汀之搖搖頭，“沒事。”

艾爾咬牙道：“這條尾究竟有什麼用？簡直太礙事了！”

“有很多用，攻擊、防、保持平衡，甚至能夠條件溫度……你看。”唐汀之指了指他的尾。

艾爾低頭一看，愣住了，他的尾不知道什麼時候纏住了唐汀之的小，他自己一點知覺都沒有。

唐汀之平靜地說，“還有一個重要用途就是求偶。”

艾爾的尾一下子收，臉上有些發燙。

實驗室里的人都有些尷尬，小原咳嗽了兩聲，“大校，他現在肯定不是求偶……”

唐汀之看了他一眼，“你怎麼知道不是？”

小原紅著臉說，“大校，你不是雌……”

唐汀之用教學口吻認真地說，“我當然知道，但是自然界有很多種都表現出了明顯的同傾向，雖然這種行為違背了進化論，無法繁衍后代，但是我們不能否認這現象本的存在。”

在場的一群為科學事業奉獻全部心的單純男們都尷尬地扭過了頭去。

唐汀之對艾爾說，“要判斷這是不是求偶行為很簡單，只要檢測一下你現在的激素分泌水平就行了。”唐汀之閃爍著求知的芒。

艾爾把尾了回來，啪地一聲拍在地面上，吹胡子瞪眼地表達著他此刻的不滿。

唐汀之兩眼放，“你可以控制它了，再試試！”

艾爾扭頭看了一眼那條嵌滿淡紫鱗片的大尾，試著憑覺控它，果然，那條尾隨著他的想法甩了起來，這一刻他才覺這個東西確實是長在他上的。艾爾欣喜地站了起來，左右晃著尾，他能控制它了！

唐汀之欣地說，“這段時間的努力沒有白費，以后等你練了，可以用它做更為復雜的作，尤其是攻擊，龍人的尾甩時能造三百公斤以上的重擊，它是一個強大的武。”

剛說完，那條尾又朝他過來了，唐汀之的素質只能達到普通士兵的水準，即使眼睛看到了反應能力也跟不上，本躲不開，就在他以為又要挨一下子的時候，那條尾卻在他前打了個彎兒，啪地一聲纏在了他腰上。

唐汀之驚訝地看了看。

艾爾收尾，把他拽了過來，眼里是掩不住的興，“真好用。”就好像多了一條長長的手。

艾爾就好像發現了新玩一樣，不斷地用尾纏著唐汀之各個部分。

最后唐汀之的助手們終于看不下去了，小心翼翼地勸他，“你別折騰大校了，放開他吧。”

艾爾哼笑道：“不放，我了，快去把飯給我端過來。”艾爾隨口點了幾個菜，在這里吃穿倒是一點不用發愁，只要一張，就能讓他滿意。

于是晚上吃飯的時候，艾爾的尾依然纏在唐汀之的腰上，他就像個剛得到新玩的小孩兒一般，死抓著不放手。

唐汀之表現得很淡然，雖然有些影響行，不過不痛不的，他也沒打算阻止艾爾。在他看來，這也是他和艾爾通的一種方式。

唐汀之還專門準備了一個筆記本，隨時放在上，用于記錄艾爾生活中的點滴，這本筆記本跟他的研究報告不一樣，沒有數據也沒有晦的專業詞語，更像是艾爾和他相的過程中的日記，比如今天，他的記錄就是“艾爾可以控他的尾了，他用尾纏住了我的腰，纏了三個小時零七分鐘。我認為這是求偶行為，其他人不同意，艾爾自己也不同意，有待證實。”

兩個月過去了，艾爾除了完全能夠控制自己的尾之外，在人類形態和龍人形態轉變方面也有了明顯的進步。

隨著訓練的不斷強化，艾爾的飯量越來越大，也不是他想吃那麼多，實在是不吃就。他很擔心自己的材，不過他的并沒有往橫向發展，反而高了兩公分，唐汀之告訴他現在正是最關鍵的時刻，等到以后狀態穩定了就不需要靠食攝這麼多能量了。

這天晚上，艾爾準備上床睡覺的時候，肚子又了。他晚飯已經吃了四五個年人的量，這才過了四個小時，他已經得發慌了。不過他也能明顯覺到，自己的素質正在飛速增長，如果以人類的標準來衡量，他現在是一個真正的超人。

也許超人就是要多吃一點，艾爾有些沮喪地想。

他想打電話人送些吃的來，拿起電話時，他心里一，想去看看唐汀之睡了沒有，他不想自己吃飯。

倆人的房間就隔一層墻，艾爾閑著沒事兒總會去擾他一番，不過不敢久留，他知道自己還不能完全控制自己，如果真的傷到唐汀之，他會非常后悔。

想到這里，他就走出門，敲響了隔壁的房門。

這個時間唐汀之應該是剛洗完澡但還沒有睡。

果然，門打開了，唐汀之穿著睡袍，頭發還是的，他問道：“怎麼了？”

“我了。”艾爾吸了吸鼻子，“你在吃什麼？好香，你也了？”

“嗯，晚上沒胃口，現在想吃了，就自己做了點。”

艾爾跟回自己家一樣，大搖大擺地進去了，“你自己做的？為什麼不讓他們送來？”

“太晚了，師傅還要特意起床，沒有必要。”唐汀之道：“不過你可以打電話他們做，我這里食材不夠。”

艾爾走進廚房，看到煤氣灶上放著一個燉盅，他打開一看，里面放著一個潔白的瓷碗，瓷碗里盛著金黃的膏，表面平如鏡，喜人，味道也好得不得了，看上去太人了。

艾爾笑道：“這是什麼？看上去很好吃。”

“蛋羹，做起來很簡單，我洗完澡出來就好了。”唐汀之用工把那瓷碗從燉盅里夾了出來，遞給了艾爾一個勺子，“你吃吧。”

艾爾舀起一勺，放到邊吹了吹，然后迫不及待地吞了進去，雖然還有點燙，但那香的口讓他心大好，他道：“你冰箱里還有什麼東西，給我做幾道菜吧。”

唐汀之打開冰箱看了看，“你想吃什麼？”

“你會做什麼？”

唐汀之了冰箱上的控屏，里面的晶電腦屏幕開啟了，唐汀之據自己現有的食材找了幾道菜的做飯，“你等等吧，我給你做。”

艾爾舀了一勺蛋羹放到他邊，“張。”

唐汀之微微笑了笑，“你吃吧，我沒那麼。”

唐汀之很笑，他好像天生就不知道怎麼笑，臉上總是缺乏很多表，常常是一臉平靜地面對各種況。

艾爾看得呆了呆，他覺得這是他見過的最迷人的笑容，就像是在花期醞釀了太久的花骨朵瞬間綻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