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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再次響起。
有人報警,稱自己的妻子失蹤了。因為最近在報道已婚婦被綁架,遇害的案子;且據側寫畫像,有人報料稱,曾經見過其中一個害者,跟類似畫像裡的人上了車離開(前提是,當時看見害人像是自願跟上車的)。所以,當丈夫回到家後,發現廚房裡放著晚上要煮的食材,然後等到半夜還不見妻子回來,打電話不通,想起的相關報道,於是在今天上午八點左右報了案。
資料已經傳到了大家的手機裡。
免提依舊開著。
鐘教授說:“這次的失蹤婦,沒有小孩。”
“兇手不會突然間就完全改變自己的行為模式的。每一個罪犯都有自己一套獨特的因素和模式,這種特稱為signature,就如人的簽名一樣。”
慕教授與肖甜心幾乎同時說出了同一番話。
肖甜心愣了愣,然後聽見慕教授說:“即使兇手再怎麼混,混期也不會影響他/的行為,除非是衰退期,影響了他/對害人的某一種特殊嗜好。如果排除掉衰退期,那麼這位婦,很有可能已經懷孕。大家的行得加快了。希能救出。”
頓了頓,肖甜心說:“馬上查失蹤婦的醫療報告,如果證實已懷疑,那兇手的範圍將會到最小。因為,只有進出那家醫院的人,才有機會看到那份懷孕報告。”
對警察說道。於是,大家分頭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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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鈴鈴”電話響起。
慕教授不耐煩地拿起了手機。
“慕驕。”
一聽見對方聲音,慕驕馬上清醒過來,了把頭發,看見牆上掛鐘顯示:淩晨3點40分。
“做了噩夢?”對方馬上對他作出了側寫。
慕驕再度深呼吸,才說:“鐘教授,好久不見。”
“驕,我有個不之請。”鐘教授有些無奈。
“老師,你該知道,心病還需心藥醫。我幫不上什麼忙。”
電話裡傳來一聲歎,“我知道,最好的心理學家,也無法治好、不想被治好的病人。”
慕教授又想起了那件案子。最後,那名有了三個月孕的孕婦沒有救回來。肖甜心只差了最後一步。當肖甜心與fbi員趕到現場時,那名兇手勒死了孕婦。
天堂與地獄,往往只是一線之差。
本來就不是肖甜心的錯。的嚴謹與慎重是對的。但是恨自己沒有把兇手裡有這一點早些說出來,耽誤了救人的時間。所以,崩潰了,潛意識裡把那段記憶封堵掉。在生了一場大病後,當高燒退去,恢複了神志,就第一時間遞了辭職申請書。
“關於那件案子,還記得多?”慕教授問。
鐘教授答:“除了那件案子之外的所有事,都記得。醒來後,只是覺得自己無法適應現場和,才提出的辭職。我們都不敢在那時刺激,所以沒有把事真相說出來。”
“典型的posttraumatic stress disorder。你們的理手法是對的,出現了很嚴重的創傷後應激障礙,其實潛意識裡,本就是知道那件事的,只是無法面對,到強烈的愧疚,才會僅僅對那件事失憶。”頓了頓,慕教授又說:“老師,你真的希我治療嗎?那就意味著,會恢複一切的記憶。而現在,的生活其實過得很好。”
沉默了許久,鐘教授才說:“驕,換了是你,你會怎麼選擇?在你第一次來聽我的課時,我就知道是你。因為甜心時常和我提起你。很喜歡你。你們曾經是那麼要好的中學同學。”
是啊,是他的話,會怎麼選擇呢?可是,現在,他不是慕驕,他是慕教授。
每一次選擇,或許都會帶來難以磨滅的東西和印記,也許是一場毀滅,也許是一次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