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居擺著腰肢呼喚著平良。啊,再也無法忍耐了。抬起子,全部出再慢慢的全部。
“……清居、好、……”
客廳敞亮的燈下,清楚得看到自己如何進出著清居的,平良興得無法自已。
清居恥的不斷搖頭,想要合雙。不行,平良馬上用力的到最深,清居一下繃了子。保持著相連的姿勢調轉過清居的子,清居再次難耐的搖著頭。的鈴口不斷的灑落下,打了淡淡的發。
平良抱起清居,將他按倒在地毯上。接著子覆上去,不斷換著舌吻。如夏日中的跑壘者一般著氣。缺氧到苦悶。可就是不想分開。
“對不起、我……忍不住了。”
聽到平良滿含忍耐的聲音,清居抱住他。
“可是在里面嗎?”
“你都明明知道、不要問我啊……”
清居用被淚水打的眼眸微微瞪了一眼平良,僅此而已就讓平良興到極致。著淺淺的口,清居吐出甘的。
“啊、啊、平良、平良……”
因為快而變得支離破碎的聲音呼喚著自己的名字。
再也無法忍耐的兩人幾乎同時達到了高。
完事之后還是不想分開,就這樣抱著清居不斷親吻他的肩膀頭發,清居不知不覺間睡著了。
合著安穩的氣息,自己懷中的輕輕的起伏著。
沉浸在如布丁般溫的睡意和幸福中,清居微微了肩膀。是不是冷了?平良用眼睛尋找著空調遙控。原來掉在了地毯邊上。平良長手臂想去拿,清居卻抱住了他。難道吵醒他了?平良擔心地垂眼看去。
“……不要走……”
清居閉著眼睛,在睡夢中呢喃道。
無法言喻的心如同波浪般緩緩涌上來。抱住他小小的腦袋后,清居配合著進他的懷里。啊,已經無法抑制了。
甘甜,而溫暖。
卻也有,一的痛苦。
難以解說的不斷的涌上來滿溢出去。一滴都不想灑落。慌忙用手去接,卻怎麼也接不住。自己只能困擾地看著不斷涌出的,無所適從。明明那麼困擾,卻又如此幸福,真是不可思議。
第一次應對這樣的,平良不知該如何是好。
自己這樣的人居然能做清居的人真是對不起。
可是卻無法制止自己漸漸變得貪心。不想把清居給任何人。不想讓別人。甚至不想給別人看。單純憧憬著清居時所沒有的獨占正充斥著自己。
喜歡,好喜歡,太過喜歡,無法填滿。
這份心就如同十四的月亮,以后的以后也會一直讓自己如此悲傷吧。
懷中的清居又在輕聲呢喃著。
第21章 番外 kiss me (上)
晚上總是做著各自喜歡的事度過。
清居會看看劇本、鍛煉鍛煉、又或者出于觀的目的看看電影或者電視,這本也是清居的興趣所在。平良則是用相機拍下正在做自己想做的事的清居、用電腦整理拍的照片、又或者保養他的相機。因為兩人都不是說話的類型,所以房間里非常安靜。
長時間集中神看劇本的清居漸漸開始發起了呆。意識到再看下去也不會有什麼效率。清居干脆的合上劇本,慢慢蹭到正坐在沙發另一側看攝影雜志的平良邊。
“膝蓋。”
聞言,平良把雜志放到桌上后擺好姿勢。清居仰面枕在平良的膝頭。抬眼看去平良看上去一副又開心、又害怕、又困擾、不知所措的模樣。這家伙總是如此。明明兩個人已經在新的公寓里正式開始了同居生活,平良對現在這種狀況卻總是無法習慣。明明兩個人距離如此近,平良的心卻一直躲在暗的角落注視著清居。
——被人崇拜自然是舒服的。
——卻也同時使人心焦。
“清居,我差不多該去打工了。”
“啊,今天是禮拜二啊。”
正在膝枕的清居不得不坐起來。
從他們正式開始同居已經過去了一周,為了賺取生活費,還是學生的平良開始了要上夜班的兼職。理由非常的正當:和人同居的生活費不能讓父母來負擔。另一邊,清居早已作為藝人開始掙錢,自然沒有這方面的問題。
雖然一開始清居也很擔心不擅長和人流的平良真的能出去打工嗎?不過讓清居吃驚的是,平良很快就找到了一份非常適合他的工作:工廠的流水線工人。平時看上去呆呆的平良,一遇到和清居有關的事總是非常的果敢。
“那我走了。”
總之清居還是跟到玄關送他。剛剛開始同居的人在這種時候都會換暫時分別的親吻吧,然后平良卻不會。因為他覺得那太過惶恐。清居也不喜歡這類嗲兮兮的行為。可是清居卻希對方能主親吻自己,就是如此不可思議啊,被對方求吻然后自己拒絕、這是清居理想中的流程——不過清居這類任的想法也只能落得不滿告終。
送走平良之后,客廳一下子顯得冷清起來。
每周三天,晚上十點到第二天早上五點的夜班。同時還要兼顧學業,一定很辛苦吧。平良本人卻似乎并不覺得辛苦,出門的時候甚至還開心的。看來他很中意現在的工作——在順著流水線傳來的蒙布朗蛋糕上擺上栗子的工作。不甚理解的清居曾經問過平良為什麼這麼喜歡這份工作,結果他又開始說什麼橡皮鴨隊長、金河川之類的鬼話。
“惡心的家伙。”
清居撲倒在沙發上,仰面看著天花板。每周三天晚上一個人在家寂寞的清居,看著不知道到底在高興個什麼勁兒的平良總覺得哪里不舒服。
——總覺得有點寂寞啊。
為了對抗不斷侵蝕著耳的寂靜,清居打開了電視。熱鬧的笑聲立刻就塞滿了客廳。
小時候,自己就是這樣度過一個人的夜晚的吧。正當清居心不在焉地看著電視時手機突然響了。是家里打來的。雖然覺得麻煩清居還是接起了電話。
“奏?是媽媽。”
清居已經很久沒有聽到過母親的聲音了。
“新房子怎麼樣?”
“好的。出行很方便,房子也夠大。”
“和朋友相的還好嗎?有沒有什麼不習慣的地方?”
“相的很好,也沒什麼不習慣的地方。”
“你格就是這樣呢,就算有什麼困擾也不肯說。”
手機那頭傳來微弱的嘆氣聲。
“奏會變這樣,其實也怪媽媽不好。”
眼看話題要轉向自己不擅長應付的方向,清居立刻打斷母親的話。
“打電話是有什麼事嗎?我正在看書呢。”
清居語氣冷淡地說道。聞言母親笑著說。
“暑假旅行,大家商量說要去夏威夷,奏一起去嗎?”
“夏威夷?真厲害。這就是部長的力量嗎?”
今年春天,清居的繼父升職為了部長。還是大學生的清居、上中學的弟弟、以及還是小學生的妹妹,對于需要養活三個孩子的繼父來說確實是值得慶祝的事。
“好的。不過我去不了。還有很多工作安排。不要在意我,你們去好好玩吧。”
“哪有什麼在意不在意啊。我們都是一家人呀。”
略帶嚴肅的說完這句話,母親又聲道。
“不過確實。對奏來說,現在工作是最重要的。我們會給你帶特產的。”
旅行的話題就到此為止,接著母親又嘮叨了一些老生常談,多吃蔬菜啦、晚上出去玩啦之類的。掛斷電話后清居又一次躺倒在沙發上。
——是不是搞砸了。
和母親聊天的時候,偶爾會陷不知道該說什麼的窘境。
清居最后一次參加家族旅行還是高二的寒假。高三的時候因為升學考試和模特的工作沒有參加。大概以后也不會參加吧。清居也談不上不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