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惡心的玩意兒
元下午沒出去跑,一是天太熱,二是難以啟齒的部位實在有些不適。還好當上業務經理,大部分時間基本都在辦公室里待著。下班后,他等前臺的小走了,才去停車場那兒騎上自己的電車回家。
誒,要是沒方遠那個傻壞事兒,他跟小也不至于破這層曖昧關系。不破,就能送小回家,那雙的小手還會故意搭在自己的腰上。
回到出租房,元第一件事就是洗澡。溫水順著膛一路往下沖刷,雙間的刺痛逐漸明顯。
。
他低罵一聲,隨后像是泄恨般,手住那兩片蝴蝶用力一掐,“嘶…你他媽的…惡心的玩意兒!”
痛過之后,還是老老實實地洗起了那個讓自己厭惡的部位。他將花灑直接對準刺痛的下,經歷了一上午的奔波,兩片的已經紅腫,變得更加厚。
冰箱里有昨晚剩下的半條魚和一些蘿卜干,元用電飯鍋煮上白粥,去了臥室。他打開電風扇,調微弱的一檔,跟著就像一條死魚似的癱在床上,張開了雙。微風吹過,不著寸縷的下一陣清涼,舒服了不。
先洗澡,再藥,最后再給這惡心的玩意兒吹吹風,是每天下班必做的流程,只為了讓自己點罪。
元反這樣的自己,他曾自暴自棄地將給弄傷,出了不。最后不得已去超市買了專用的衛生巾,在上。
自己為什麼會有多長了個,上輩子到底造了什麼孽?因為這副畸形的,他被親生父母給賣了。明明有結有,可是卻不長胡子和。
他像個不男不的怪,失去了作為男人的機會。
翌日。
元穿上面的白襯,利落地將下擺塞進西里,再系上皮帶。他看著鏡中的自己,即便是刻意打扮得些,這張秀氣的臉卻始終無法匹配。
誒,湊合活著吧。
下輩子投個好胎,做個真正的男人。
八點的太已經開始毒辣,刺眼。早高峰的非機車道異常擁,不是電車就是自行車。元沒來得及趕上綠燈,只能停下。他瞇著眼看向前方來往的車輛與行人,每個男人看上去都有神,有的還留著胡子,瞧上去男人味兒十足。
街邊走來一個穿著工字背心,黑衩的男人。男人格健碩,發達,那結實的大看著…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腰,那大好像比自己的腰還。
,這才是真正的男人啊。
就在元心生羨慕的時候,一個巨大的沖擊將他直接撞飛,大腦瞬間懵。
怎麼回事兒?
這好好端端地等著紅綠燈,我怎麼突然飛起來了?
第4章 飛來橫禍
什麼飛來橫禍?就算是找個安全的地方待著,該著的事兒,誰也別想躲掉。元趴在地上彈不得,覺自己渾都在疼。
媽的,到底是哪個不長眼的傻,大清早的就給人找晦氣。
“小伙子,你沒事兒吧?”
元被穿著工字背心的猛男扶了起來,冒著熱汗的健碩軀上了他在外的胳膊,他聞到了濃烈的男荷爾蒙,那是汗與剛之氣雜的味道。
這就是男人的味道嗎?
男以為被撞傻了,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別不是腦震了吧?嘿,有反應不?”
元這才反應過來,他聽到前方一片哀嚎,還有各種嘈雜聲。原來是一輛失控的路虎朝著非機車方向撞了過來,撞倒了一大片。因為他排在第一個,被撞得最慘,飛得最遠。
“謝…嘶…”剛要說謝謝,元發現自己胳膊疼得厲害,膝蓋那兒的西蹭破了兩個,皮已經磨破,開始往外滲。
男好心道,“試試能不能站起來,這真他娘的飛來橫禍啊!”
元在男人的攙扶下站了起來,可男人一松手,他又摔了下去。
“我去,你這是不是骨折了啊?”男不敢再,“我去看看前頭的大爺大媽,你先在這兒坐著。”
元說了聲謝謝,看著那個男加了熱心的群眾。的籠罩下,那結實發達的仿佛滋滋冒著熱氣,泛著人的古銅,真是好看啊…
他覺自己的下好像突然涌出一熱,有些黏。本以為只是錯覺,直到逐漸被浸,才意識到那個惡心的玩意兒流水了。
為什麼?
賀了被撞痛的前額,皺眉道:“怎麼開的,準備送我上天?”
“我哪敢送你上天啊?”主駕座上的費凡看到前方一片慘狀,張道:“完了完了,撞了這麼多人,我他媽都不敢下去了,怎麼辦?”
“怕什麼。”后座的喬安嘲笑道,“瞧你這慫樣兒,下去給那些害者一人發一萬,嚴重點的多打發個幾萬。”
費凡快速掃了一圈,看到不遠有個抱著胳膊坐在地上的年輕人,雙膝還在流。他驚道,“那男的坐著不,賠錢能了事兒嗎?要不我先打個120。”
喬安順著費凡指的方向看去,那男的除了膝蓋破皮,胳膊傷之外,看著并無大礙。他隨口說道:“可能是想趁機訛錢,雖然咱們不差錢,但不能助長這種歪風邪氣。你下去看看,沒大礙給個一萬就。”
賀坐在副駕,因為沒系安全帶,頭猛地磕到擋風玻璃上。他語氣相當不耐煩,“趕去理,磨嘰什麼?”
費凡昨晚過生日,一幫人鬧了個通宵才結束。這生日剛過完,就上糟心事兒。他不敢惹賀生氣,只得火速下車,結果剛下車就被一眾害者給圍了起來,各種數落謾罵隨其后。
“你怎麼開車的!?”
“哎喲~~我這胳膊喲,痛死了喲~~”
“我的車都讓你給撞壞了,趕給我個說法!”
“我已經報警了!”
“我他媽還要上班呢,這誤工費你怎麼給我算?別耽誤我時間!”
東一句西一句的,費凡頭疼得不行。
“要不要去幫幫他?”喬安問道。
“你下去幫著理下。”賀靠在副駕上,“我頭疼。”
“行。”喬安打開另外一側車門,避開人群,徑直朝著街邊走去。其他害者看著都活蹦跳,中氣十足的。唯獨那個坐在地上的,應該不太好理。
第5章 要多?
元今天沒法去公司上班了,也不知道這算不算工傷。他看著不遠的黑電車,摔得有些慘。不過再慘,哪有他這個主人慘?
媽的,手臂怎麼還抬不起來了…
他現在胳膊疼疼,總之哪哪都疼。心里又開始痛恨起這副不男不的羸弱質,還有里那個莫名其妙就了的。
“坐著不起,是折了麼?”
元正在檢查胳膊的傷,頭頂上突然飄來這麼一句話,帶著刻薄的語氣。他抬頭,一個相貌出眾的男人正居高臨下地盯著他,這回是不語氣刻薄,連那眼神都帶著幾分輕視的意味。
“蹭破了點皮,不至于吧?”喬安看了眼年輕人正在滲的膝蓋,“站起來。”
元本來心里就有火,被男人莫名其妙的嘲諷搞得更加惱火,他不知道這個傻是從哪里竄出來的,怒懟道:“我他媽就坐地上,關你屁事兒?”
喬安被吼,不怒反笑:“你這是打算訛上了?”
元這才知道男人跟肇事車主是一伙兒的,但此人態度惡劣,他不想跟對方談,轉頭盯著前方的況。路虎車主被那群害者圍了起來,正嘰嘰喳喳地吵鬧著。姑且坐著等吧,一會兒警也該來了。
被無視的喬安臉有些難看,見年輕人一直盯著賀跟費凡的方向看,似乎是在盤算著訛多錢合適。他挪了個位置,直接擋住年輕人的視線,“說吧,要多。”
雖然坐在樹蔭底下,但元還是燥熱無比,渾不痛快。
許承宴跟了賀家大少爺五年,隨叫隨到,事事遷就。 哪怕賀煬總是冷著臉對自己,許承宴也心甘情願, 想著只要自己在賀煬那裡是最特殊的一個就好了,總有一天自己能融化這座冰山。 直到某一天,賀煬的白月光回國了。 許承宴親眼看到,在自己面前永遠都冷淡的男人,在白月光面前卻是溫柔至極。 也是這時,許承宴才知道自己只是一個替身。冰山是會融化的,可融化冰山的那個人,不是自己。 狼狽不堪的許承宴終於醒悟,選擇放手,收拾好行李獨自離開。 而當賀煬回來後,看到空蕩蕩的公寓,就只是笑著和狐朋狗y打賭:不超過五天,許承宴會回來。 第一天,許承宴沒回來。第二天,許承宴還是沒回來。 一直到第五天,許承宴終於回來了。只是賀煬等來的,卻是許承宴冷冰冰的屍體,再也沒辦法挽回。 三年後,賀煬依舊是那個高高在上的賀家大少爺。 在一場宴會上,賀煬突然看見了一道熟悉身影。賀煬失了態,瘋了一樣衝上前,來到那個黑髮青年面前。 “宴宴。” 向來都冷淡的賀家大少爺,此時正緊緊抓著青年的手不放,雙眼微紅。 “跟我回去,好嗎?”而耀眼的黑髮青年只是笑著,將男人的手移開。 “抱歉先生,您認錯人了。”渣攻追妻火葬場,1v1。 受假死,沒有失憶。假死後的受一心沉迷事業,無心戀愛,渣攻單方面追妻。
過氣小明星莊欽回到了自己剛出道那年,那年他風華正茂,憑著顏值空降當紅炸子雞,風光無限。 猶記得,這年他拒了一個窮酸劇組,是部同性片。 這部戲成為男主李慕拿到影帝的跳板,後李慕又被爆出出身豪門,家里並不看好他混娛樂圈,只等他玩票失敗了回家繼承家業。 莊欽有幸在紅毯見過他,眾星拱月,大約是有底氣在,不跟人炒作,沒鬧過緋聞,潔身自好又愛掛一張冰山冷臉,堪稱圈里一股清流—— - 上輩子他看過這部電影,被自己拒絕的角色並不出彩,本是第二個男主卻因劇本改動淪為背景板,連曖昧戲都被刪的一干二淨! 但沒關系,給未來影帝搭戲作配,甚至抱大腿的機會千載難逢,莊欽拍板,這戲,他接定了! 直到進組,他翻開沒有改動的原始劇本。 吻戲,吻戲,吻戲,床戲,吻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