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驍給江冥發了地址,江冥很快又復制粘,發給了陳姨。
莫約過了40分鐘,陳姨拎著保溫飯盒來到了祁驍房間。
看到祁驍,陳姨面驚訝:“祁總,您腦袋怎麼了?!我聽江助理說你病了,我還以為您是冒發燒了呢。”
“一點小傷而已。做的不錯,你可以走了陳姨。”看到陳姨出現在病房門口,祁驍出滿意的笑容。
“祁總,明天還要我繼續做飯嗎?”陳姨問道。
祁驍:“可以。”
陳姨很快離開了。
陳姨走后不多久,江冥來了電話。
“祁總,您是出院了嗎?我按照您的住院地址找來了,怎麼不見您人吶?”江冥在那頭氣吁吁,忽然被兩名穿病號服的患者架著胳膊往里面拖:“哎你們要拖我去哪里?放開我!你們瘋了吧!”
【病人A—邊流口水一邊傻呵呵地笑:哥哥,今晚我們有吃了。】
【病人B出邪魅的笑容:是啊,好久都沒吃到這麼新鮮的人了,到時候我吃他頭,你吃他屁。】
江冥:“??!”這里不是醫院嗎?為什麼這兩個穿病號服的患者在討論怎麼吃他?!
江冥一臉懵地快被拖進一間病房,忽然,幾名雄赳赳氣昂昂的男護士快步走過來。
【熊大熊二,放開那個人!不然今晚關閉!】為首的護士長聲音洪亮。
【病患AB看到悉的男護士,嚇得松開江冥就跑:救命啊,頭強軍團又來搶了!】
坐在地板磚上的江冥拍拍屁站起來,終于明白自己所的’帝都XX區ZZ道QQ路三院'是什麼醫院了。
江冥掏出口袋里的手機,見自己竟然還沒掛斷和祁驍的通話,惶恐萬分地放到耳朵邊,試探地問:“祁總,您……還在嗎?”
晾了祁驍這麼久,江冥已經做好了死無全尸的心理準備。
“嗯。”電話那頭的祁驍微微點頭:“做的不錯,你今天可以提早下班了。”
“???”突然可以提前下班的江冥一邊在男護士的護送下出了三院,一邊更加懵,再三詢問后,才戰戰兢兢地掛斷電話。
出了三院,江冥著后寫有'神病院’的字樣的招牌,雖然還是困于祁驍今天的怪異舉,但總歸是提早下班了,立馬點開[花滴滴]的頭像,打字發送。
[滴滴,我現在下班了。]
花滴滴秒回:冥冥,我的大鳥已經難耐了。
江冥臉一紅,回道:死鬼。
祁驍坐在病房里,嘗了一口陳姨做的粥后,便沒再吃,只是盯著給江冥發的地址。
之前他紿江冥發的地址是:華夏國帝都XX區ZZ道QQ路'三院'A棟351號病房,所以陳姨收到的地址也會是這個。
但其實祁驍實際所的醫院地址,是:華夏國帝都XX區ZZ道QQ路'二院'A棟351號病房。
第105章 周寧回來了
二和三,一個筆畫之差,實際上卻是千差萬別。
二院是正常醫院,二院是神病院。
陳姨老眼昏花,看地址極有可能看錯,尤其是這種’二和三'極為相似的字。
但往常的陳姨如果地址不確定,一定會打電話詢問,但是這次,陳姨什麼都沒問,直接篤定地來了二院。
他明明給的三院地址,陳姨卻來了二院,也就是說,排除陳姨老眼昏花真的把’二院'看'三院’的可能,陳姨早就知道他在二院,而且再看陳姨來醫院時的驚訝表,至從明面上說,陳姨是不知道自己腦殼傷的。
那棟別墅,因為一開始考慮到與溫時初生活的私,就只有江冥和陳姨兩個人會來。
至于韓滄,他是不用懷疑的,所以直接排除。
而之前他在別墅暈倒,傅文偶然過來救了他已經夠巧合了,之后傅文竟然還知道自己腦殼上的傷是被溫時初砸的。
他沒告訴傅文,自己的傷是被砸傷的,傅文卻知道,而且傅文在這期間也沒有遇到溫時初。
只有一種可能。
別墅被人監視了。
而幫兇很有可能就是來過別墅的人。
熙熙攘攘的大學城夜市,傅文穿著白風外套穿梭在人群中。
狹窄的街道兩邊擺滿了各種街邊小吃,燒烤、羊串、鐵板鱗魚、虎門花甲、炒面炒飯、炸柳傅文嫌棄地捂著鼻子,走到一塑料棚子搭建的燒烤攤停了下來。
東漲漲,西,卻始終沒有看到自己要找的人。
“這里。”一個清的聲音倏地在后響起。
傅文朝著聲音的主人看過去,鬼鬼祟祟地東張張西,最后小心翼翼地坐了過去。
“周寧?”傅文仔細看著眼前戴著鴨舌帽、口罩的青年,十分不確定。
“嗯。”坐在對面的周寧摘下口罩,出一個怪異的笑容。
“你……你確定你是周寧?”傅文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傅文是認識周寧的,可是眼前的這張臉,卻是無比陌生的。
臉上有明顯過刀子的痕跡,鵝蛋臉變了倒三角形,鼻子更立,笑起來的時候很奇怪。
“不然你以為一直暗中幫你、指點你的人是誰?”周寧低了聲音。
傅文終于聽出了周寧的聲音,松了一口氣:“沒想到你真的回來了。”
“客人,你們點的燒烤和半斤羊串來了。”燒烤攤的服務員端來兩個簡易的方形鐵盤子,又用明塑料杯接了兩杯水,很快就去招呼別人去了。
傅文看著兩盤撒了很多不明末的燒烤,著鼻子,語氣是滿是嫌棄:“好歹你也是周家的小爺,怎麼現在都開始吃這麼低廉的垃圾了?”
傅文從小就很看不起這些路邊攤,又臟又難看,散發出來的食味道盡顯廉價。
“為了保險。”周寧隨手了一羊串,食不知味地吃起來:“祁驍在海關部有人,這次我是渡回來的。”
“……唔?”傅文說了一個字,立馬捂住。
傅文對'渡'的理解,還停留在上個世紀的海上游,一些人因為付不起船費而藏在又臟又臭的集裝箱里。
“沒你想的那麼落魄。”周寧嗤笑一聲:“事進展得怎麼樣了?”
“放心好了,祁驍就快要跟溫時初離婚了,而且……”傅文得意洋洋,雙手捂住小腹:“我已經懷了祁驍的孩子。”
除了那個解幷T的鴨子,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孩子的世。而且,解幷T本不知道他的名字,更不知道他懷了寶寶,所以本不用擔心。
傅文頭微微抬高,笑容里難掩勝利和得意。
周寧小他幾歲,小時候一直跟他不對付,因為周寧喜歡祁驍,而祁驍卻跟他有婚約在。
雖然年時的傅文本對祁驍沒達到喜歡的程度,但因為仗著婚約,為了刺激周寧,傅文總會有意無意地把祁驍搬出來秀恩,所以年時的傅文跟周寧沒掐過架撕過。
不過這些恩怨,早在祁驍18歲生日宴后沒有再繼續下去了。
俗話說的好,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
所以這次,他們算是'結盟’了。
“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樣子就像只廉價的鴨子?”周寧嗤笑一聲:“祁驍當初那麼對我,我早就對他死心了,你也大可不必再用這些話來刺激我,你也刺激不到。”
“我就是告訴你一聲,沒別的意思。”傅文磨了磨牙,但還是忍住了慣的爺脾氣。
直覺告訴傅文,現在在他眼前的這個人,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弱弱的周寧了。
“等事之后,你可以做你的祁家太太,而我,要那個小賤人生不如死,咱們各取所需。”周寧刻意加重了’小賤人'三個字,手里的竹簽咔嚓一聲崩斷。
“你……真的放棄祁驍啦?”傅文還是有點擔心周寧會擺自己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