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甜心不是那種作的孩，於是點了頭，“我自然是喜歡的。”頓了頓，再看向他時，那抹已經被掩飾好，故意裝出很豪爽的模樣，答：“好，看在我也很喜歡你的份上，我勉為其難地答應了。”

勉為其難……慕教授角了，眨了眨眼睛微笑道，“那現在可以點頭了嗎？”

“我方才就點頭答應了啊！慕驕，你是聽力和視力有問題呢，還是語文水平不達標？！”肖甜心揶揄。

電話並沒有掛斷，聽到這，電話裡出阮常淑的大笑聲。慕教授很無奈地接起電話道：“好的，媽。找個機會，我帶甜心來看你和爸。”然後就掛斷了電話。

慕教授看著，用很嚴肅的口吻再次問道，“肖甜心同學，你願意嫁慕驕為妻嗎？”可就在那一瞬，他閉上了眼，又再次睜開了眼。慕驕再度掌握了自己的，將慕教授了回去。

慕教授不介意以“慕驕”的份和一起，因為他想為真正的“慕驕”；但他，是無論如何不能忍甜心和別的男人在一起的，哪怕是一秒鐘也不願意，哪怕是以他“慕驕”的份。

“嗯，我願意。”肖甜心忽然抬頭，飛快地在他上吻了吻，如同蜻蜓點水，輕得不可思議，一便分開了。霎時，倆人都紅了臉，只覺坐在寬大的實驗室裡，也還是悶熱的。

接著，又沉默了。

為了打破尷尬，慕驕出手來了把的發，“你把我的初吻走了，以後可要對我負責。”

“噗！”肖甜心笑噴了。

慕驕寵溺地笑著搖了搖頭。

不過，轉念想了想，肖甜心裝作拉下臉來，開始秋後算賬了，“以前不相認也就罷了，但你回國了，幹嘛還不過來和我相認？”居然還要磨磨蹭蹭的，還得找做服這樣的爛借口。

又不是走丟，還相認？！是你語文沒達標吧！當然，這番話，慕驕是說不出口的，於是道：“我怕你會生氣……不肯見我，我……我想了很久，只好找厲安安了。他建議我以大客戶的份找你做服。我覺得遲早都會見面，就不急在一時了。誰知我們一見面就接二連三地接到案子，想和你坐下來好好談談的機會也沒有。不過現在嘛，你都答應嫁給我了，如果不對你負責，連我自己良心也過不去了，所以我覺得我們可以加快婚期的這個進程。”

肖甜心：“，”對著他勾了勾手指，示意他靠近。

一聽這個小名，慕驕被打敗了。他十分無奈，但還是乖乖地伏下來，側耳傾聽。笑了笑，在他耳邊低低地說，“你對我做了那麼過分的事，確實應該負責的。”

只見他眉頭輕蹙，知道他是誤解了，以為是在說他高二不辭而別的事。輕笑一聲，挨近他，幾乎要著他的耳廓，似非，似吻似吻，讓他心猿意馬……“知道你對我做了什麼過分的事嗎？初二，你撞到我哪會，我回家後服一看，xiong口是五個鮮紅的手指印……”

慕驕聽了一怔，連耳都是紅的了……

***

當屋子裡只剩下他一人，他又開始胡思想，只覺得剛才只是一場夢。

明明，剛才還在他邊……

可給他的喜悅與幸福太過於強烈，讓他害怕一切都不是真的。

他看著那顆圓潤的鎵出神，然後拿起管子一遍一遍地寫：i（心）u

“為什麼那麼急著向求婚，嗯？”慕教授過晶瑩通的鎵面顯了出來。那顆鎵的正面、反面、所有的面裡都是慕教授。

慕驕臉很難看，但還是在極力抑，“因為我。”

“不是因為怕我搶走嗎？”慕教授嗤笑：“你覺得的真是你嗎？其實，的是我！在五年前，飛倫敦的飛機上，就已經上了我。而在高一時，整整一年，和相的也是我。這幾天，和相最多的還是我，的只是我。你不過是利用我的，在欺騙。的是我的本質！而這些，你都知道，哪天，你親耳聽對你說的。說，過tom，現在也依舊著，只是不知道那是我而已。”

“不是這樣的！”慕驕將管子猛地一握，玻璃瞬間四分五裂，鮮順著他的手落，染紅了潔的白地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