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狗,而且看起來應該是米白或米黃的哈狗的。很短。”慕驕思緒轉得非常快,忽然問道:“害者裡,有誰養狗?”
因為是陸明親自跑的,他大吼一聲,“是何英蓮。的孩子喜歡,最近半年養的一只狗。”
何穆同馬上吩咐下去:“陳星,你馬上去何家,取哈狗的發回來作比對。”
“是。”陳星立馬就沖出了門外。
“雖然有酚酞測試,但我想要更快捷的。我需要魯米諾。”慕驕說。
當悲涼又詭異的藍紫熒在花瓣中亮起時,大家都倒吸了一口氣。這些藍紫熒下的跡,在默默地訴說著死者的冤屈,和控訴著兇手的暴行。
“為什麼有跡卻不顯現出來?”何穆同的心都是涼的,這兇手古怪又變態,居然還要玩起這大費周折的遊戲。
“因為他用了一些特殊的但又不破壞的化學試劑,使得不能用眼看到。”慕驕了然。
“你剛才不是說,兇手很‘溫’嗎?怎麼就見了呢?”肖甜心不解。
“這也是‘展示’的一部分。”慕驕解釋:“這三朵花告訴了我們許多信息,因為這是兇手故意要留給我們看的,所以只不過是用於展示。因服食過量安眠藥,害人死時,頂多是口吐白沫,不會見。但理髒的過程,會有。也可以這樣說,是兇手故意告訴大家,死的人是誰。”
技科那邊忽然又跑來了一個人,正當大家都覺得技科今天怎麼都上趕著往重案組跑時,技科的小李,臉發白,說話的氣息都不穩了:“剛接到110指揮中心的一個民眾電話。又發現了一袋髒。”
昨夜沒有下雨,慕驕沉默了,兇手果然改變了他的作案方式與手段。他在轉變。他在更完的殺戮藝。
作者有話要說: 接下來都會比較湊,都是在討論案件,當然了我們的和甜甜依舊繼續甜甜的,畢竟他們擔負著撒糖的重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