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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有心疾,得寵著!》 146

蕓香連聲說道:“怎會,小姐,現在老爺那邊并沒有靜出來,無非就是在借軍試探了一下誠王妃而已,今日這些話,無非就是誠王妃隨口說的罷了,小姐不必當回事,一切自有老爺在安排呢,小姐最要的是等著初雪宮宴的時候,和往年一樣,艷群芳,讓所有人繼續覺得小姐才是誠王妃的最合適人選,就現在這個誠王妃本不及小姐分毫。”

“可今日我想邀請誠王哥哥共奏一曲,誠王哥哥非但不肯,卻還說我乃外人。”林清說著這話,話語稍有些凝噎。

“小姐,正是如此,您才更應該振作神,一定要過這墨暄一頭。”蕓香認真的說著。

林清沉然一聲,“你說的沒錯,我與他還未在人前真正較量過,他不過是仗著背后有天權國,又是太后那邊提出當年的一個與誠王哥哥的婚約罷了,我絕不會輸他一籌。”

“是,小姐能這樣想就好,一概等待老爺那邊都安排妥當,沒了現在這個誠王妃,那最恰當,最合適的人選就非小姐莫屬,屆時,小姐便是這誠王府唯一的誠王妃!”

聽了這話,林清自是高興不

第144章 墨暄&寧弈19宮宴之上,行刺

東海國四面環海,倒是造就了這海島之上和暖宜人,即便是冬之后,因為有海上暖風的緣故,即便有北方寒氣襲來,卻也不似在上京城那等寒冷徹骨,卻也因為這海風潤,稍稍只要與那冬的寒流匯,這雪倒是說下就下了。

這日,墨暄早起,坐于這窗臺之下,看著窗外那飄落的白雪,雖說在上京也是見識過鵝白雪,卻不似眼前這些,在上京總覺得雪落下時,更冷些,在這,總覺得看著這些雪,竟還有幾分暖意。

寧弈著坐在窗邊凝視著窗外的人,走過去,笑道:“王妃很喜歡雪?但坐在窗戶邊,仔細風冷著涼了。”

“還好,倒沒有在上京時那般,這些還是能得住的。”墨暄回頭看向寧弈,隨口說著,“你不是說,下頭場雪時,皇兄會在宮中設宴?”

“正是,所以,咱們用過早膳后便得宮。”說著,寧弈就牽著墨暄從臥房出來,如今天冷了些,擺膳都是在這暖閣之中。

早膳過后,白慕在旁,輕聲說道:“王爺、王妃,馬車都已經備好。”

早有侍取來斗篷、手爐,寧弈與墨暄一應妥當之后這才出府,上了馬車,徑直宮去。

自然,他們宮照常是先去長樂宮給太后請安的。

長樂宮殿,到底是暖和的很。

張太后看著墨暄,隨即問道:“你呀,是頭次在瀛洲城過冬,瀛洲城的冬天想是和上京城有些差別,可得仔細些,跟著伺候的人也得多多注意。”

墨暄徑直一句,“多謝母后關心,一切都好,其實,上京的冬天倒是要更冷些,在這覺著都是好。”

“如此就好。”張太后笑著說道。

寧弈順著往下說道:“母后,誠王府一概都是周全的,兒臣也不可能會讓他有不適應之的。”

“這不是你這個做丈夫的,理所當然要做好的事,哀家提醒一下,無非是想著,你如今開始幫襯著你皇兄做事,一時間怕你沒有顧全,哀家幫著你提點一二,也是極好的。”

“多謝母后。”寧弈笑了笑。

張太后看了一眼寧弈,再將視線挪至墨暄上,“哀家可不是你,哀家是哀家的兒媳。”

墨暄被這樣一說,稍稍也有些不好意思,雖說他來瀛洲城也有一些時間了,與這太后接洽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有時候太過于關心,他倒是覺得有些不自在,畢竟,他又不是那等氣的小姑娘,終究,在這些話之上,他也就應和著而已。

隨之,張太后繼續說道:“今日這頭場雪,皇帝在宮中設宴,你來瀛洲城還是頭一次參加這樣的宴席吧。”

“是。”

“哀家是知道你的,多大的場面對你來說,都是無妨的。”張太后笑了笑,“左右就只是前朝后宮眾人,以及一些京中有封爵的豪門顯貴,還有京中的各出的公子小姐,這些,毋庸置疑,你在上京都想是見怪不怪了吧!”

“上京城中,每年也有各隆重的宴會,但總歸會有不同之,自是有別樣的滋味。”墨暄含笑說著。

他們坐在這殿中說笑了一陣子,孫嬤嬤站在旁邊,溫聲提醒著,“太后,皇上和皇后娘娘現已往九華殿去了,太后也該移駕九華殿了。”

寧弈與墨暄見眼前之人起,遂一同站起來,跟著就從這長樂宮出來,轉道前往那九華殿。

一到這九華殿中,墨暄就看到這殿熱鬧非常,倒是和這殿中暖和的氛圍相稱,正巧之間,就看到那邊簇擁著一團人圍在那邊,以他的視線看過去,正是林清,想想也是,在這瀛洲城中,誰不給林家面,誰不奉承林清呢。

眾人看到過來的太后娘娘,所有的說話聲都戛然而止,齊齊朝著行禮。

墨暄照舊是跟在寧弈側,上前之后,在寧巍和林婷向太后行過禮,他們便朝著皇上和皇后見了禮,在寧巍的發話之下,所有赴宴之人,便在各自的位置上坐下。

寧巍端坐正位之上,笑道:“這般寡坐也是無趣的很,每年初雪宮宴,朕和皇后都會準備彩頭,今年依舊如此,年輕一輩之中能來這赴宴的,皆是出彩之人,自有不錯之,也好拿出來讓朕實打實的瞧一瞧。”

而席間傳出一道聲音:“前兩年自打林二小姐參與其中,咱們其他人哪里還有機會,每次都是二小姐艷群芳,奪了皇上和皇后娘娘所準備的這個好彩頭。”

“就是,這二小姐琴棋書畫樣樣通,哪次不是讓所有人都自愧不如。”

林清站起來,恭謙有禮的說著,“諸位抬了,小子哪里就能這樣,不過是大家讓著小子罷了。”

“二小姐這話可就太謙虛了。”

墨暄坐在他自己這桌前,聽著席間那些人的奉承之語,真是不要太過顯眼,就算是林清再能耐,也應該適可而止吧,真沒意思。

就在這時,忽然在席間不知道從何傳來一道聲音,“早先就耳聞誠王妃在天權國乃是數一數二的,不知今日可否一見個中風采啊?”

墨暄聽到這話,眉頭微微一皺,這是見識風采,還是要看他和林清正面較量啊,他倒是不以為然,“既是我從天權國遠道而來,當然是要見識這東海國才子佳人的風采,怎的就是先要看我這遠道而來的人了?再說了,兩國風土人皆有差異,天權國人認為好的,換了一方土地,或許就格格不了,聽聞終歸是聽聞,這樣不著調的話,說出口的時候都不過腦子嗎?”

這話一出,席間眾人都是對著那邊說起那話的人嘲笑了一番。

林清淡然之語,緩緩說出口,“王妃此言差矣,雖說有些出,可這人對于的欣賞是大同小異的,畢竟這妙之總會讓人倍愉悅,不是嗎?”

“林二小姐這算是要跟我有一番較量?”

“既然是皇上和皇后娘娘所備的彩頭,在座的所有人都有機會爭取,較量不敢當,不過是請教罷了,畢竟天權國上京城中一等一的人,我也很想見識呢。”林清笑了笑,“說白了,也不過是在這宮宴上,拿出些有意思的東西,讓太后、皇上和皇后娘娘看著高興罷了,總不會是在練武場上,刀劍無眼吧!”

寧弈看向旁之人,“不如,本王與王妃合奏一曲?”

眾人聽到這話,略有詫異,席上一人說道:“聽說林二小姐的琴藝便是由王爺所授,王爺卻從未與二小姐合奏過,今日與王妃合奏,不知是怎樣一番狀況?看來要有耳福了。”

墨暄著寧弈,倒也沒有拒絕,寧弈看到墨暄的眼神,隨即便道:“去取琴簫過來。”

“奏什麼曲子?”

“王妃在府中閑暇無事時,不是經常彈同一首曲子,就那首便可。”

墨暄沒有多言,看著那殿中央宮人將琴都擺好,他倒也懶得去多言,走過去坐下,指梢撥弄琴弦,看著寧弈示意他起頭的眼神,緩緩間,琴弦之下,流淌出來的弦音開始環繞,所謂余音繞梁興許就是說的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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