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停下，問我：“是這兒？”

楔相和，不用指明，楔便能自憑本事察覺結所在，直擊要害。徐長風這一問，總算教我想起，他終究是個常人男子。

我兩眼泛紅，不言，他便再進一分，我一聲驚呼，帶著哭腔小聲道：“……是。”

同行房，若不結，便不可。若非楔夫，尋不到結，就要在一夜里多試幾次，是以對來說，嫁于常人，折磨亦不得，而通常那常人夫君自不肯罷休。我那結極深，產道亦窄，他便將我從后抱起，讓我坐于他子上，雙手將我兩打開，不等我舒緩過來，便一鼓作氣捅向甬道里。

“不、不……啊！”想是的本能，我瘋了也似地掙扎想逃，他卻只要一手便把我攥，我雙踢時，他又狠狠進。 “啊——！！”我痛得眼前一黑，哭喊出聲兒來。

這一刻，我像是不再屬于我自己，我的子似是被剝得一干二凈，腦子里所有的人、、不管是誰的影子，都在這一片霎，然無存。

他兩臂將我抱，亦深深吸氣，再一進，我只覺都被攪和在一起，痛不生。我知道，他進來了，他到了我的結，那此時正抵住我的貞環，將那窄壁用他的刃慢慢割開、撕裂。一熱流，我聞到了腥的氣味，垂眸，便見一滴紅從我間下，落在那滿目的紅艷之中。

他停了下來，微微氣，已是的模樣。只是，此時的我卻被生生折磨去了半條命，臉上淚和熱汗攪和在一起，粘著發梢。

“趴著，”他對我說，“別。”

我就是想，也不了了。那結將他咬得極，他輕輕一進，就牽我全，那覺遠甚先前，連他那在我里是什麼樣子，我都仿佛能在腦子里勾畫出來。

親以前，我就知道，所謂結，并非一擊便可。這個夜，也還長著。

他將我放回床上，玉枕墊在我腰下，他跟先前那樣，箍住我的腰，在我后猛力地撞擊起來。我十指蜷曲，咬貝齒，我早早便想過，頭一回都是要苦的，而他生是武人，比一般男子更是神勇。

原來，前頭的溫皆是假，現在的狠，方是真的。

那火龍此時已經撕開我的環，每一下都頂在我的結，他又是十足的用力，不留一面，而除了那火燒刀捅似的疼痛之外，我漸漸地覺出一點灼熱，每一回被他撐滿，那熱意便更強一點，連他撞著我時，我亦能覺那沉甸甸的囊拍著我的。

“嗯、嗯……嗯……”我頭嗚咽，子跟著他的每一次作，前后搖擺，有時他突然極狠，我便地哭出聲，可他也不肯緩下，住我往死里干，到后來那狠勁兒再沒止過，越發無，聲響越是夸張，整張床都在搖晃，然后他便抱著我的腰，最后一下狠狠進我結里，他這一鉆，仿佛鉆的不只是我的子，更是鉆進我的魂兒里去，隨在后的是一暖熱澆來。

我兩眼圓睜，口起起伏伏，間的玉荒唐地有些尿意，竟是差點失……

之后，我趴臥在床上，久久順不過氣來。他在我上，并未起。紅燭垂淚，我臉上淚跡未干，那一刻，我心中極是空落，腦中卻是空白一片。

歇了片刻，我便察覺那里的件又熱了。他將我腰下托起，只在我耳邊說聲：“再來。”

他一夜里，寡言語，所說的話，皆是命令為多。他為讓我翻過，也不許我看他的臉，下頜抵著我的肩，雙手抱著我的下腹，從側又一次徐徐了進來。我被他整人攬在懷里，背著膛，他心跳極是穩健，像是從頭到尾，慌的也只有我一人。

這一回，疼倒是不這麼疼了，可還是很熱，他那個一，如鐵杵一樣，一進便要進到最深。他今已知道我的結位在何，便只管往那干。我抿雙，里滿是腥甜的味道，他想是急于完事，便將我雙用力并攏，這樣我那壁就收得死，他便緩緩地著，一下一下捅開我的結。

如此折磨，直到夜半，這一回他捅的結實，每一下都不離我的產道，泄時也將水都了進去，直讓我不已，眼淚生生墜落幾顆。

后來，他便從我里，掀開紅幔，徑自走了出去。

第10章

我在那張床上躺了一陣子，下人便進來了。有人輕輕地掀開床幔，可我不想，也不知道他是誰，只聽到一聲：“得罪。”

沒等我抬起眼，來人就將我連人帶著褥子一起包住，將我從那張紅艷的喜床上抱了起來。

他將我帶到隔間的廂房里頭，那里有燒好的熱水，裝滿浴桶。

“碧玉，碧落，妳二人留下。其他人出去罷。”

他這才把被子打開，將我從里頭撈出，這時候，我兩眼方緩緩睜開。我看見了他，他上的服未換，還是和晨時去接我的時候一樣。那雙溫潤的眼，想也是無躲避，便著我，道：“小人……奉命，為君沐浴凈。”

我就這麼看著他說話的模樣，聽著他的聲音。久久，才像是回過神一樣，輕輕地點了點腦袋。

他先試過水溫，才將我放進水里。熱水里撒著花瓣，香氣沁人心脾，我子一水，筋骨未松，反倒先覺出一的痛楚。只看我那狼狽的，青痕遍布，間更是一塌糊涂，除去滿是歡的痕跡，還有已經干涸的漬。

陸管事并未將我給下人，而是親自為我梳洗。我也不，只兩眼空茫地看著水里的倒影，他亦不出聲。我覺到，他的那雙手輕輕過我的脊背，作極是輕，便是在沈府的時候，那些下人也不曾對我如此盡心。那一雙手，由我的頸項、雙肩、背部，一直慢慢地，到下頭……

到我的間時，我猛地一震，他卻先安地扣住我的肩：“別怕。”他吸著氣，聲音里頭好似有幾分不忍，“只是清洗，不疼的。”

他的話，讓我漸漸松懈下來。可是，我的心里頭，卻慢慢地溢出難以言明的緒。是苦的，也是甜的。

他小心翼翼地拭著我的下，那些作，皆不帶半點念，來到壑之間時，我雙不收，腳趾蜷曲，兩微，雙手不自覺地用力抓住他的手臂。

直到他出手指，我聽他啞聲道：“里頭并未傷到，大爺……還是有分寸的。”

我輕著氣，也不知該應什麼，無論心都是極累，只能又將腦袋輕輕地點了一點。他不作，也不言語，過了須臾，就直接將淋淋的我從水里抱出來。

后來，他便親自為我上藥，收拾妥帖了，才將我抱回床上。

“君請早些歇息。”他微微躬，“明日一早，還要見夫人。”

陸管事出去前，留下了兩個侍，正是那對碧玉和碧落的下人。

屋子里頭燒著清雅的熏香，我也周潔凈，這張床上也見不到先前的一狼藉，仿佛從未有人來過，仿佛從頭到尾都只有我一個人。

碧玉為我放下床幔，我翻了一翻子，瞧見紅燭已經燒盡，今夜的苦，該是到頭了罷。

次日，我到了辰時方醒。

我嫁來徐府，只帶了一兩個伺候的嬤嬤，我也同們不甚親近。碧玉伺候我洗漱，為我梳發時說：“君這頭發長得可真好，又黑又的，配這只簪子再好不過。”碧玉從伺候我起，便不斷同我說話，碧落則是安靜沉穩一些，走進來，見了那支簪子道：“艷一點，襯得出氣，可一會兒要見夫人，奴婢看還是素雅一點好。”

二人你一言我一句，后來都看看我，我不由莞了莞爾，說：“妳們拿主意就行。”

最后，我換上件月牙素袍，綰發束冠，看起來莊重素靜。我走出去時，就見到了那一個站在堂中的男人。他著林軍的戎裝，瞧起來更是拔莊嚴，鷹眸瞥來時，直教我驀然想起昨夜里的種種，頸后像是又有熱氣拂來，不垂下眼目，不敢再看他。

“好了的話，就走罷。”話音一落，他就轉過，邁步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