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抬起一只手,在床沿扣了扣,輕微的聲響在過分安靜的黑夜里也清晰可聞。不過季蕭并無所,阿元則更昏昏不覺,沈淮趁此機會慢慢的坐了起來。月從窗戶紙中進屋,洋洋灑灑的落在季蕭的后背和腳踝上,襯得他單薄的軀越發稚弱。沈淮的目從那細潤的腳踝上劃過,耐不住湊過去輕輕吹了一口氣。季蕭的腳趾果然應他所思蜷了蜷,復而在草席上綿綿的蹭了蹭。
沈淮口的火轟的一聲燒到了下腹,支愣起來耀武揚威的站在那里。他心難耐,強自又按捺了一會兒。然后才緩緩地出手,將阿元從季蕭的邊抱了過來。
阿元被沈淮舉在半空中,腦袋無意識的往旁邊一歪,紅潤的小微微張著,全然一副沒有防備的模樣。沈淮用自己的枕頭將床鋪隔開,又將阿元輕輕地放到側,末了將薄被的一角蓋在了他小西瓜似圓潤起伏的肚皮上頭。做完這一切,沈淮輕輕松了一口氣。他和季蕭之間再無阻隔,抬指便能到的距離里,季蕭的呼吸平穩,一下一下撲在他的臉上。沈淮出手,將指尖點在季蕭的潤澤的瓣之上,手所仿若羊脂白玉的溫潤,又如細豆腐一般的吹彈可破。
這瓣他曾含在里吞吃過數次,可中間隔了兩年,到底是生疏了。沈淮賊心漸大,撐起腦袋湊過去在季蕭的瓣上了一下。
沈淮狠狠地掐了下自己上的,疼得自己呲牙咧的,可好歹是用這痛覺止住了自己囂著要再往下一步的沖。
也正是此時,季蕭忽然了,他眼睛閉著,手卻往沈淮這邊挲著來。沈淮一愣,心中暗不好,正不知如何蒙混過關之時,季蕭卻已經抓住了他的手。
沈淮一驚,以為要出破綻,不想季蕭卻眼睛都沒睜開,便將他的胳膊拖去抱在了懷里。
想來是將沈淮的手當做阿元了。
沈淮偏頭看一眼在一邊睡得安穩的阿元,暗自道了一聲幸好。
時間流轉而過。
天邊剛出一蒙蒙的亮,季蕭按在沈淮口的指尖便了。沈淮連忙將睜開的眼睛重新閉上,只出一條窺視著季蕭的作。
季蕭果然在下一刻慢慢蘇醒過來。他有些仲怔,對自己掙躺在沈淮口的姿勢一時反應不過來。不過很快,他又像是給烙鐵燙到了手一般猛地往旁邊一,幾乎從床板上跳了起來,滿臉驚懼的盯著沈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