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春見狀,遠遠的走上去問,“季老板準備去哪兒,我與你同去吧?”
“買個菜罷了,你在家里吧,”季蕭不知如何拒絕,說出的話綿綿。
今春笑笑,道,“您帶著個孩子,總是有些不方便的地方,這籃子我給您提著吧?”的話是問,可作卻一點兒也不含糊。季蕭給了下手腕,指尖便不知怎麼的一松,將那送進了今春的手里。
大街上人來人往,今春站在季蕭的前頭為他擋開人流,迎來往去,愣是沒一個人到季蕭的皮。
也不知是什麼風聲傳開了,季蕭注意到今天攤上買菜的,來往行走的都對他有些異樣的目。
“季蕭!”惴惴疑間,他給人住了。
今春的反應比季蕭快,往旁邊偏了偏腳步,虛虛的擋住了季蕭的形,十分防備的看著面前靠近的人。
陳江川面疲憊,像是兩天沒睡好。不過他這會兒瞧見季蕭,眼睛是亮的。只季蕭面前的今春讓他十分疑。
“這是……?”
季蕭從今春后上前,抿道,“這是晉和帶過來的奴婢今春,見我出來買菜,特意跟著過來給我搭把手。”
“季蕭,”聽見沈淮的名字,陳江川的臉變了變,他想起這些天發生的事,顧不得那麼多,當著今春的面拉住季蕭的手腕將他帶到一邊人的地方,他憂心忡忡的看著季蕭,言又止,“你別和他走的太近了。”
“出了什麼事?”季蕭見他面帶,以為他誤會了沈淮什麼,又連忙為沈淮解釋道,“晉和人很好的,阿川哥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哪有什麼誤會,”陳江川急急道,他瞥了一眼不遠的今春,見眼神銳利,半點兒不像個普通奴婢,就更確定了自己心里所想的,“前頭的孫牛氏與孫劉他們,一個是關十年大牢,一個是流放邊疆,這本已經是很重的刑罰,可你知不知道,他們母子兩個還沒等服刑,一個接著一個都給施了重刑,活活給人折磨死了,昨天吳三爺的事也是在你們那兒出的吧,你可知道他們怎麼樣了?那吳家一夜之間一半的人口都給關進了大牢里頭,如今還不知后頭的變數有多呢,他的手段毒辣至此,你怎可與他同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