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軒一鼓作氣給出了三個罪名,讓眾人捉不他是個什麼意思。
他隨后抬了抬手,外頭便有兩個燕王護衛進門,將那杜姓武將死人一般的拖了出去。
手起刀落,那杜姓武將的哀嚎傳進大廳里,須臾又立刻變悶響,像是給人捂住了。
季蕭起初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后回過來,渾便是猛地一,他面發白,想了沈淮的手,出去看一眼。
沈淮趕拉住他,“別去,那場面不好看。”
阿蕭的心腸,膽子又小,見不得那樣的場面。至于趙軒,沈淮冷冷的瞧了他一眼,他倒是半點未變。
季蕭不敢相信,他轉頭問沈淮,“他,他死了?”
才一兩句話的功夫,這人說沒就沒了?命如草芥也不過如此吧?
“沒死,”趙軒搶先淡淡開口道,“這樣的場合,怎麼好死人呢,割了兩只耳朵罷了。”
他說著,外頭就有侍衛提溜著兩只淋淋的耳朵走進廳,給眾人過目。
眷們紛紛別過臉去不看著場面。
沈淮抱懷里發的季蕭,低頭親了親他的臉頰,輕聲安道,“不算什麼大事,阿蕭別怕,更不要放在心上。”
他說完,又對那提著耳朵的侍衛罵道,“還不滾出去!”
他冷面冷聲,沒圓場的打算,下面坐著的賓客也沒一個敢挑在這個時候開口的。個個噤若寒蟬,唯恐有一句話說不妥帖,下一個遭殃的就是自己。
季蕭收了收神,舒了一口氣,這晚宴還是要繼續下去。他對門外站著的丁香擺了擺手,示意將舞們重新帶進來,樂師也的接到季蕭的授意,重新吹奏起來。
樂聲歡和,舞舞姿人,華流轉,風姿艷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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