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的技巧在沈淮面前到底顯得拙劣,反倒讓沈淮對這打算放過的一點上了心。
“那是松樹,”沈淮答了季蕭的問題,他抬手將季蕭的頭扭到自己這邊,湊過去在他的上親了親,隨口問道,“阿蕭在想什麼?”
“沒想什麼,”季蕭忙道。
沈淮瞇起眼睛,指尖緩緩地從他的腰上劃過,慢條斯理的道,“阿蕭可知道自己現在看著多心虛?”
季蕭仿佛做錯事給抓了包的阿元,一雙杏眼瞪起來,圓乎乎的帶著些水,轉頭看著沈淮,低聲問道,“有嗎,沒,沒有呀。”
季蕭要麼緒激,要麼心虛,總在兩個時候會不經意的慢慢結一個字,聽著并不明顯,但卻是他緒轉變的力證。
“有。”沈淮給出一個肯定的答案,“阿蕭此刻的神,便像是恨不得在自己臉上寫著‘我有事騙了阿淮’”
他將季蕭的手在手心,反復,將那細的指尖來回挲了數次,見季蕭還沒說話,便接著道,“這會兒阿蕭若是說了,我便既往不咎。”
“真的?”季蕭聽了這話,猛抬起頭,滿面驚喜,蠻假紅紅潤潤。
“真的。”兩人一齊往前,行到了沒多人的地方,后的侍衛也跟的遠,沈淮便將藺羨的話拋去了腦后,忍不住將季蕭放在他眼前的細耳垂含進里,輕輕地咬著他敏的耳骨。
季蕭的腰一,差點兒坐不住。他連連手去推沈淮的臉,“晉和,別,咬呀,不,不舒服的。”
“真不舒服?”沈淮不信,話雖這麼說,他到底也松了口。季蕭的一句帶著泣聲的求饒便讓他的下難看起來,更別說后頭如若再有幾句,他說不準真要將季蕭當場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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