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馳聞言親親藺羨的頭頂,輕聲笑了,“無論阿羨怎麼說,這個冬天你還是去不阿淮哪里過年。”
藺羨聞言隨即和皇帝翻了臉,瞪著眼睛一把推開沈馳,怨聲怨氣的道,“我如今倒是羨慕死了阿淮,分家能分去那麼一塊好地方養著,他果然才是你心尖尖上的,我定是你從泥地里撿回來的,你半點兒都不知道惜!”
沈馳只等氣鼓鼓的說夠了,有拉著的兩只手放到自己的心口捂著,并不與藺羨生氣,只用指尖撥弄了兩下的手指,問,“信鴿方才送來了什麼?”
藺羨立刻攥了手,賭氣道,“才不給你看,這是我和阿蕭的往來信件,和你們半點兒關系都沒有。”
沈馳也不勉強,只松開藺羨的手道,“該準備準備了,一會兒老大和老二要過來請安,你忘了?”
藺羨哎呦了一聲,恍然,“我差一點兒就給忘了,”又著吩咐一邊的宮,“快去給我把服找出來,再看看什麼頭飾好,梳了頭再說,”藺羨頓了頓,又猛一拍手,道,“給我把剩下的六七八個都過來,今天這服不能白穿,頭也不好白梳!”
這一拍手,手上的信紙就咕嘟嘟的滾到了地上。
沈馳彎下腰去將那張信紙撿起來遞給藺羨,沒有要看的意思。
藺羨見狀反而不喜了,睜大眼睛看著沈馳,道,“你怎麼就不想看?”
沈馳笑了,“阿羨不給我看,我怎麼敢?”
藺羨聞言有些滿意,因此傲慢的點了點頭,道,“不錯,我不給看,你不能看,”
說著將手上的東西展開攤平,自己背過去先嘿嘿笑看了一陣,后頭神神的回過來,做出十分勉強的神道,“了,還是給你看一眼吧,免得你半夜想的睡不著覺。”
皇帝連忙做出讓皇后滿意的殷切的神,將那紙條給接了過去。
倒是不能說不是好東西,那紙條上竟是一幅畫,畫的極其致,將一只在水里上下翻騰的阿元畫的象又神。沈馳仿若過這畫卷看到第一次玩水的當年的沈淮,一時驚嘆不已,“這畫是誰畫的?竟寥寥幾筆就能做到這般木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