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絨:“下次。”
同學們挽留或者是拜拜的聲音,在鬼哭狼嚎的背景聲里,榮絨聽不真切。榮絨跑到玄關,換上自己的鞋,推開別墅的門,跑了出去。
他聽見,有風掠過他的耳畔,以及他自己過快的心跳聲。
榮絨跑出別墅的前院。
十四的月亮,已經很圓了。
榮絨跑出別墅,他哥就站在一棵香樟樹下。天上,明月高掛,灑下水的月,他哥深邃的廓,在月下,就那樣溫地注視著他。
榮絨聽見自己心臟,快要狂跳出他的腔。
他停下了腳步,等到氣息勻,榮絨猛地提快了速度。他一口氣,跑到了他哥的跟前,整個人跳了上去。
榮崢穩穩當當地接住了他。
…
兩個人上了車。
上了車之后,榮絨就越過中控臺,把他哥在駕駛室,氣勢洶洶地吻了上去。
他哥,怎麼可以,怎麼這麼好?
說是哥要是去,他的同學們會不自在,在他跟同學們喝酒、玩鬧的時候,就這樣一個人,在車里,等了他一晚上!
在榮絨的舌頭頂開他的瓣的時候,榮崢便配合地放他的舌進來,榮絨的吻一直都很急,很兇,這一次尤其是。榮崢的,被榮絨的齒尖劃破了兩個口子,他連悶吭都沒有一聲。
還是榮絨自己嘗見了的味道,放慢了速度。他的舌尖溫地有一下,沒一下地嗜著他哥的瓣,只是這種溫并沒能持續多久,在榮崢主吻上來時,就又便得兇狠了起來。
一直到兩人的瓣發麻,榮絨才從他哥上起來。
榮崢大掌的手心在榮絨的腰間挲了下,眼底著濃郁的墨“先回家。”
榮絨靠在他哥的肩上,聲音微啞,“嗯”
…
榮崢發車子。
因為明天就是中秋,榮絨要在家里過,晚上榮崢也就沒有送榮絨會他的出租屋,而是開車回了家。
回到家后,榮崢去給榮絨泡了一杯醒酒茶。等到他端著醒酒茶出來,卻沒有在沙發上看見榮絨。
瞥見庭院回廊的燈亮著,榮崢端著醒酒茶走了過去。
榮絨坐在庭院的石階上,他雙手撐在的兩側,晃著,仰起臉,在看月亮,“哥,你看今天的月亮真好看。”
院子的落地窗是開著的,榮崢猜測,應該是榮絨喝了酒,一個人坐在沙發上,覺得悶,所以才會來到庭院里吹風。
喝酒吹風容易頭疼,榮崢把另一扇落地窗給關了,這樣風就會小一點。他在榮絨的邊坐下來,把手中的醒酒茶遞給他,“先把醒酒茶喝了在看。”
榮絨也不嫌他哥掃興,把醒酒茶接過去喝了。
榮崢陪著榮絨,一起抬頭月。
榮崢:“要聽歌麼?”
新鮮,他哥竟然問他要不要聽歌。
榮絨角帶笑地轉過頭,“好啊。”
榮崢從口袋里,掏出藍牙耳麥,榮絨認出,這不就是他的那副嗎?
“哥你什麼時候把我的那副給拿過去了?”
榮崢沒回答,他只是從充電倉里,把耳麥取出,放在榮絨的耳朵里——
“無求甚麼/無尋甚麼/突破天地
但求夜深/奔波以后 /能見你
你可否知道麼/平凡亦可/平淡亦可
自有天地/但求日出/清早到后/能見你”
起初,榮絨沒有聽出是他哥的聲音,因為他從來沒有聽過他哥唱歌。可他對他哥的聲音太悉了,所以,在嘗到那一句“清早到后,能見你”時,他就聽出了,是他哥的聲音!
他哥唱歌,不但一點也不會五音不全,相反,很好聽,配上他哥低沉、磁的嗓音,完全令人沉溺其中。
榮絨眼睛泛起霧氣,他的眼眶彤紅,聲音微,“哥……”
榮崢食指,點在榮絨的上,左手指尖輕輕地點了點他左邊的耳麥,示意他繼續聽。
耳麥里,低沉、深的歌聲繼續在唱——
“當邊的一切如風/是你讓我找到
不愿離開/只愿留低/是永不枯萎
而每過一天/每一天/這醉者
便你多些/再多些/至滿瀉
我發覺我最與你編寫
以后明天的深夜
…
我最你與我這生一起/哪懼明天風高路斜
朝朝每夜/能見你”
清唱停止。
榮崢雙手取下榮絨兩邊的耳麥。
他把耳麥放到兩人的一邊,捧起榮絨的臉。
榮絨口袋里里的手機屏幕上的時間從23:59,變0:00。
一個溫熱的、輕的吻,緩緩地落在榮絨微的上,“絨絨,生日快樂。”
作者有話要說: 生日快樂,我最的年。
恭喜絨絨,這一生,擁有他所深的人,他所最鐘的調香,也被那麼多人的人深著。(寫下大結局的時候,心都在抖)
大概,我太舍不得跟絨絨還有哥哥說再見了。
—
哥哥為什麼會唱歌給絨絨聽呢?
因為當初榮絨跟哥哥表白的時候,也是唱的歌呀。只是那個時候,哥哥沒有回應。他是用這種方式,來做一種回應。
是粵語歌《每天你多一些》,哥哥練了很久很很久的噢。
—
在這里,真的非常非常謝大家一路以來的支持。
謝你們,從6月1號開始,一路陪伴我到現在!如果不是有你們,就不會有現在呈現在大家面前的這個故事。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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