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沒事了,別怕。”
喬燼埋在他懷里嗚嗚的哭,李阿姨擔憂的站在客廳里雙手握,張的說:“剛才他說貓不見了,出去找一下,我想就在院子也沒事,沒想到……”
陸銜洲沒等說完。“把青蒼栓起來,門鎖好,別有下次。”
“好好,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去。”
陸銜洲將他抱進書房,結果還沒哭完,雖然哭聲沒那麼大了,但還是噎噎的趴在他懷里,浸了他襯衫的一大片布料。
陸銜洲完全有理由相信,他是把對自己的恐懼一并哭出來了。
他今天一天在自己面前都是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樣,強忍到現在才哭估計也忍不住了,再加上青蒼這麼一嚇,窩在他懷里委屈的直打哭嗝。
喬燼本就瘦,也不如alha那樣高,窩在他懷里時像是量定做的契合。
“青蒼只是想親近你,它不敢咬你,別哭了。”陸銜洲沒跟這種一被嚇就掉小珍珠的種打過道,頓了頓又生疏的補了句:“喬喬聽話。”
喬燼一一噎的哭,陸銜洲想讓他坐在沙發上哭夠了冷靜下來再說,結果一想放就被他拽住了服往懷里窩,說什麼也不下去。
他沒辦法只有將人擱在上抱著,在心里盤算了下哄孩子的招數,他倒是有個三歲半的小侄子,但那個小子膽大包天的都敢背地里跟祝川學著喊他“老東西”,完全不能作為教材。
“別哭了,再哭下去明天早上起來眼睛就腫了,還想不想去上課了?”
喬燼本聽不進去,因為天生膽小,青蒼遠比其他家養犬更加兇惡,他一開門就被撲過來呲著牙的盆大口嚇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