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很多人并不大信這個了,忙了一上午也沒有募捐到多錢,他略估計也只有不到一千塊,這些錢連張淼在重癥監護室過一晚都不夠。
天氣有點,眼看要下雪,喬燼了手指,實在太冷了,他覺自己的手都快沒有知覺了,但想到張淼還躺在醫院里,輕輕呼出了口氣,不冷不冷不冷。
他早上收那個快遞,把圍巾忘在家里了。
-
陸銜洲下午有個合同要談,在平江路附近,過來的時候正好瞧見喬燼抱著募捐箱站在街頭,鼻尖凍得通紅,像是個小兔子。
他多看了一眼,出來迎接的男人疑的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陸總,怎麼了?”
陸銜洲收回視線,笑了下說:“看到一只快凍死的小兔子,怪可憐的。”
“陸總真會開玩笑。”男人以為他是說笑,平江路是平洲最繁華的地方,怎麼可能有兔子,還快凍死了。
“不過今兒這天確實有些冷,平洲好些年沒這麼冷了,我們周總還說該到陸氏找您談來著,讓您跑一趟真是不好意思。”
陸銜洲進了門,將大掉遞給寧藍,在男人手說請的時候開口道:“這次合作是我想找周總談,我來見他是應該的。”
“不過周總這還是第一次松口說賣,我看您基本上十拿九穩了。”
陸銜洲莞爾一笑,“奪人所的生意,周總怕是在心里罵我呢。”
-
十一月底正是平洲最冷的時候,風吹在臉上像是刀割,天穹沉的像是要狠狠下來。
喬燼畏冷,開始連連打噴嚏,手指開始從疼變得麻木。
周訴聽見他打噴嚏,揚聲喊其他幾個同學說:“我們找個地方吃個飯暖和暖和吧,再這樣下去錢沒籌到,咱們要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