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平言聲音沒有陸暉和周婉容那麼尖銳,在昨晚到現在所有的電話里算得上平和溫關切。
他說:“銜洲,我有個在警局工作的朋友,需要幫忙的話,我跟他說一聲,好過你們兩眼一抹黑的干著急。”
陸銜洲說:“不必。”
陸平言沉默了一會,勸道:“你不要這麼尖銳覺得所有人都會害你,我們是兄弟,出了事應該要齊心的,我知道你因為霜嵐背叛你的事對我有芥,但……”
“我沒有芥,大哥想多了。”陸銜洲停了一秒,很快說:“至于兄弟,我們本來就不是兄弟,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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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的時候喬燼忽然醒了,是被熱醒的,房間里的溫度高的像是要把他蒸。
他掀開被子想下床找點水喝,結果腳一跪在了地上,口泛著一嘔意,眼前一陣陣的發黑,天旋地轉的直發抖。
他渾都使不上力,手腳酸的厲害,頭也疼的像是針扎。
地上鋪著厚厚的地毯倒是沒摔疼,可怎麼也站不起來,他從腺到腹腔哪哪兒都疼,還一陣陣的干嘔,強撐著爬起來,跌跌撞撞的到了衛生間,扶著洗手池可什麼也吐不出來。
因為發期的原因,他這兩天都沒怎麼吃東西,胃里幾乎是空的,按著洗手池的手直打,想擰開水龍頭洗洗臉,也怎麼也擰不。
他又扶著門回來,拿起手機想要打電話,可疼痛和翻滾的嘔意讓他再也支撐不住,一下子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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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銜洲熬了一夜,到早上才稍稍支著頭靠在椅子上閉了會眼,結果還沒睡著手機又響了,垂眸掃了一眼,是李震。
手了下鼻梁緩了口氣說:“怎麼了,喬燼還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