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和他人一樣, 怯生生像是不敢,又本能。
陸銜洲一把握住喬燼肩膀將他在地毯上,哽咽著聲音輕聲試探:“喬喬,你認得我了, 是嗎?”
喬燼小心點頭, 因為剛才他眼淚作害別過頭, 從臉頰到耳都染上了一層紅暈。
“好, 那就好, 那就好。”陸銜洲有太多話想跟喬燼說, 這數月來自言自語突然得到了回應,他反而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全堵在一起,只化了一句“那就好”。
喬燼出手,小心地捧住陸銜洲臉,著聲音說:“你很難嗎?我是不是……病了很長時間,對不起。”
“不是,我是眼睛里進東西了。”陸銜洲強忍著眼淚沖他微笑,“喬喬不是生病了,只是最近有些難過,是很正常,過去了就好了。”
喬燼知道自己是有病,而且還是治不好更無法依靠藥來緩解“絕癥”,他因為這個遭過太多人冷眼。
“我以為,你不要我了。”喬燼紅著眼睛抿,小心翼翼地看著他眼睛,“對不起。”
陸銜洲想問他,卻又怕問了會打破這得來不易清醒,只好咽回了肚子里,溫聲說:“沒關系,只要喬喬現在相信我永遠不會不要你就夠了。”
喬燼點點頭,一低頭看見陸銜洲手背上抓痕,立時呆了眼看又要哭,“這是我弄嗎?”
“不是,早上我給咕咕倒貓糧時候被它抓,喬喬最近都很乖。”
剛從窗戶準備跳進咕咕呲牙喵了一聲,扭頭跳了下去,這下作老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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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燼恢復清醒第一天,陸銜洲什麼都沒敢干,抱著他一夜時不時醒來,親親他再睡,沒過一會又醒來。
第二天早上喬燼醒時候陸銜洲反倒睡得很沉,他小心翼翼爬起來穿服都沒驚醒,輕手輕腳下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