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銜洲兩只手叉擱在桌上,視線在兩個人上游移幾秒,一字一頓的說:“他們的死,與我無關。”
“那你怎麼證明楊芹的這封書?”警將一張裝在檔案袋里的紙拍在他面前,“說不希是你,就代表有懷疑的對象,那個人就是你!”
陸銜洲眉頭一蹙,怎麼書還不止一份?楊芹除了喬燼,還了一份給別人?
警見他臉一變,覺得找到了突破口,立刻乘勝追擊道:“你覺得楊芹活著遲早有一天會對你不利,所以你撞死了他是不是!”
“我沒有。”
“你有,你恨,恨把你從陸氏的掌權人位置上拉下來一無所有眼睜睜看著別人接手家業,你下手殺了!”
陸銜洲向椅背后一靠,“死的那天,我跟喬燼在山莊談了一筆生意,那兒的主人可以為我作證,鋼琴演奏家方軻先生也在,你們可以查證。”
“你一樣可以買兇殺人,制造車禍不一定要你本人到場。”
“既然可以買/兇/殺/人,為什麼不能是別人買/兇/殺/人然后嫁禍在我上。”陸銜洲坐直子,目直勾勾的落在警的眼睛里,一字一頓的冷道:“警,殺/人犯法的。”
“你也知道殺人犯法嗎?據我所知,你生意場上死的人也不啊。”警譏諷道。
陸銜洲眉梢皺,不復開始那樣淡然,冷冷地問:“警,您在警校沒有學過毫無據的揣測等于誹謗嗎?作為人民警察,可以隨意誹謗公民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