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個陸默,給他的生日禮,你都沒有告訴我今天是他生日,害得我什麼也沒準備。”
陸銜洲擱下自己手里拎著的東西,又將他手里的刻刀拿下來放在一邊,先親盡興了才將人擱在上,“怎麼看起來不太高興?陸默怪你沒給他禮了?我替你教訓他去。”
喬燼忙抓住他的手腕,“沒。”
“那個小兔崽子不教訓就能上房揭瓦,誰都敢欺負,下次他再沒大沒小你隨便揍。”
喬燼從他懷里出來,微微抿了下剛想問他什麼,結果一下子看到他手邊的一個大盒子被吸引了過去,“這是什麼?”
陸銜洲領著他上樓,“待會給你看。”
“這麼神嗎?”
“是不是給陸默的生日禮,我聽他說你每年都……唔!”
陸銜洲不勝其煩,被后這個嘮嘮叨叨的小蜂弄的忍不住回頭,迎上他wen了下來,正好堵住他的喋喋不休。
喬燼臉一紅,推了他一把,“你干嘛呀。”
“你。”陸銜洲靠在他耳邊低聲補全,“想干。”
喬燼現在早已不是那個單純的什麼都聽不懂的時候了,被他的黃腔浸染了個徹,心跳紊的別過頭,“想就……就干嘛。”
陸銜洲差點沒站穩,沖他額頭敲了下,“浪的你。”
喬燼捂著腦門委屈,“那不給干了。”
陸銜洲沒搭腔,走到墻邊去撕開手里東西的包裝盒,把里頭的一個像是機械裝置的東西拿出來擱在墻角,然后找出一袋明彈珠。
“過來。”
喬燼疑的走過來,看他挨個兒數了三百六十六個放進這個機械裝置里,然后領著他的手在按鈕上輕輕一扭。
“當啷。”
一顆彈珠滾了出來。
喬燼笑起來,“哎呀這個好玩,陸默應該會喜歡的,明天他早上起來……”
“這是給你的。”
喬燼一愣,“啊?”
陸銜洲拿起那顆彈珠攤在掌心里,拉著他一起坐在地上,溫聲說:“這里還有三百六十五顆,直到明年的人節,每天你都可以用他向我提一個愿。”
喬燼微愣的看著他掰開這個中空的彈珠,里頭有一張小紙條。
“我不一定每件事都能夠準確的猜出你的心思,你不好意思說的話可以寫在這個小紙條上,然后放在我的西裝口袋里,我就會看到了。”
喬燼張了張,“這里面全是空白的愿紙嗎?”
陸銜洲搖了下頭,“也不是,里面也有我的愿,我希從喬喬這里獲取的東西也寫在上面了,所以你不用覺得是在向我索取。”
喬燼一貫聽話懂事,讓他直接提要求肯定不好意思,陸銜洲便想了這麼辦法,既能讓他不會因為當面說而不好意思,又能讓他在對等的狀態下提要求。
“除此之外,我還寫了一些每天希和喬喬做的事。”陸銜洲買完東西在禮店里坐了很久,用喬燼送他的那支筆一張張寫下。
店員捧著臉笑,“您也太浪漫了吧,能嫁給您這麼有心的人一定是好幾輩子修來的福分!”
陸銜洲含笑不語,寫了一半留了一半。
喬燼看著他遞給自己的紙條,上面筆跡流暢的寫著,“喬燼。”
作者有話要說:qaq不好意思昨天臨時有事沒有來得及二更,抱歉抱歉。
【眾所周知,這文快完結了,那麼問題來了,你們想看誰的番外】
95、是我的
喬燼看著紙條上的兩個字呆了半晌沒反應過來。
這不是他的愿嗎?怎麼寫了他的名字,寫錯了?
“你怎麼寫了我的名字?”喬燼疑了會明白過來,“啊,是實驗給我看嗎?”
陸銜洲朝他勾勾手指,等他靠近了才道:“不是,這是我最大的愿。”
喬燼這才明白過來這是句話,心口一真暖流淌過不由得笑了起來,看著陸銜洲臉都綠了越來越忍不住,到最后笑的肚子都疼了。
“不許笑了!”
喬燼實在是忍不住,抱著肚子忍的肩膀直,陸銜洲拐彎抹角的做了這麼多,還說了句這麼晦的話,簡直不像他的風格。
按照他的人設,他應該霸道的把人拽到懷里,親到他幾乎缺氧,弄的他哭著求饒,然后不容置疑的說一句,“不準離開我。”然后讓他哭著保證。
他這麼小心翼翼都是為了自己,喬燼心里甜滋滋的更加想笑,被陸銜洲一把拽過去按在膝上威脅,“再笑就挨打了!”
喬燼知道他不會真的打自己,有恃無恐的趴在他上,“我忍不住嘛,就笑一會,一會。”
“忍不住,那我幫你忍。”話音一落,一掌不輕不重的落在了屁上,喬燼一下子傻了,疼倒是不疼,有點恥。
他那、那個的時候會打自己屁,這種懲罰質的比打在別的地方更恥。
“我不笑了,不笑了。”喬燼趕忙認錯,手還沒捂到屁就被陸銜洲攥住了拉開,另一只手又揚起來、落下來。
啪啪啪的聲音在房間里響起來,疼痛帶來的異樣麻讓喬燼逐漸有了覺,在他膝上了,呼吸慢慢了。
“師兄……”
“還敢笑我嗎?”陸銜洲在禮店忙了一下午,店員都說他浪漫的很,結果這小兔崽子笑了這麼半天,不僅沒有反而好像他做的事很稚。
“不敢了不敢了,別打了。”喬燼又疼又害,等他一松手迫不及待的從他膝上連滾帶爬的下來離他稍遠一些,委屈的抿著小聲說:“我又不是笑你。”
陸銜洲已經做好準備了,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那你笑什麼?”
喬燼默默被他打的發麻的屁,慢慢挪過來仰頭親了他一下,“我是開心嘛。”
“開心什麼?”
喬燼怕他不信再打自己,攥住他的兩只手然后才跪坐在他面前,有點害的說:“我想起來,剛剛嫁給你的時候他們說你好兇,我也、很怕你,其實我發現,你是全世界最好、最好的人啦!”
陸銜洲冷哼了聲:“才發現?”
“晚了嗎?”
陸銜洲手敲了他額頭一下,“不晚,什麼時候都不晚。”
**
陸銜洲難得能在家里一天,別人上班都還有個雙休,再不濟也能六休一,他幾乎每天都要在公司,早出晚歸的。
得虧喬燼懂事從來不鬧,要放在別人上估計早要鬧離婚了。
他年前帶喬燼一起買了不花花草草,過了一個冬天的萎靡,開春又發芽了。
喬燼不太會養花,只能早上澆澆水之類的,有一株竟然冒花骨朵了,陸默新奇的探頭,“這個是什麼花,這麼早就開了。”
“迎春。”陸銜洲從后探頭過來,手捂住陸默的眼睛然后低頭給了喬燼一個掩耳盜鈴的wen。
“早。”
喬燼蓋彌彰的攏了攏服,紅著臉別過頭小聲回應,“早。”說完又靠在他耳邊道:“你給默默都造不好的影響了。”
“我親自己老婆管給別人造什麼影響干嘛,再說我不是捂他眼睛了?”
喬燼小聲嘟囔:“你捂住了他還是知道我們在做什麼啊,此地無銀三百兩的還不如不捂呢。”
陸默立刻舉手,“我什麼都不知道,我沒有看見陸銜洲親你!”
喬燼:“……”
陸銜洲拍了陸默腦袋一下,“滾去洗手,馬上吃飯了。”
陸默還想再說什麼,被陸銜洲在屁上輕輕踹了一下,忽然喊道:“嬸嬸,二叔踢我!!”
喬燼不知道他使了多大勁兒,忙蹲下去拍他,“沒事吧疼不疼?”
陸默在陸銜洲的眼神里有恃無恐的點頭:“好疼啊!嬸嬸你看我屁是不是流啦!”
喬燼略有些責備的抬起頭看著陸銜洲,后者一臉“和善”的看著始作俑者,“再不滾,早飯就別吃了。”
“師兄!”喬燼板著臉,“不可以踢默默!”
陸銜洲一下子沒反應過來,看著喬燼雙手叉腰微微沉下臉的樣子,覺得好笑,“寶貝,你把我當小朋友訓了?”
“吃、吃飯了。”
陸銜洲將他拉回來,手掌擱在他的肚子上,咬著他的耳朵低聲說:“昨天晚上你那麼用力,是想干什麼?謀殺我啊?”
喬燼別過頭,呼吸落在頸窩里,熏的他耳朵通紅。
昨天他知道陸默不是不想讓他要孩子便放下了心,尤其陸默說想要個妹妹,他就更開心了,可又想起陸銜洲一直不she在里面。
他小心地收,甚至還在他弄完了之后找東西來幫他的時候用手指往里推,不知道有沒有用。
他不敢在安全套上扎孔,怕被發現,只好這麼做。
“喬喬,你最近很主。”陸銜洲咬著他頸側的,甚至把手從他的薄開衫里進去,挪到他小腹的部位。
“小兔子養開了,學的這麼浪。”
喬燼被他說得臉紅不已,滿腦子都是他四游走的手掌,再想起馬上會洗完手的陸默,張的掙扎,“我沒……沒有。”
“沒有嗎?”陸銜洲指尖點了點他的肚皮,在肚臍周圍打圈,用溫熱的氣聲說:“我昨晚看到你自己把我的東西往里推了,干什麼?”
喬燼沒想到他能看到,瞪大眼隨即又低下頭。
“說實話,干什麼呢?不讓你用吃,換地方了?”陸銜洲昨晚拿著巾從衛生間出來,看到他作的時候愣了下,口就想問他在做什麼,但話到邊生生忍住了。
他以為喬燼抹起來又要嘗味兒,便站在衛生間門邊靜靜地看著,沒一會他咬著用手指艱難的抹起來往里吃,只不過這次吃的地方卻不是。
饒是陸銜洲也被驚呆了,久久沒能反應過來。
喬燼越發局促窘迫,仿佛是被發現做了壞事的孩子,他想道歉但又不知道怎麼說,一來二去只剩害了。
他趁著陸銜洲離開的時候吃,還是那種吃法。
“說實話。”陸銜洲的手威脅的放到目的地,另一只手威脅似的住他的下朝向衛生間門口,“陸默馬上洗漱完出來了,你不說實話我就自己檢查你有沒有吃我的東西了?”
喬燼看著閉的衛生間門,實在不好意思說,“沒、真的沒有。”
“那我自己檢查了。”兩指微微分開,覺到喬燼呼吸一下子哽住了,繃直了子,呼吸得七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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