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問題是,不把這兩只關籠子他都不敢開落地窗,害怕這兩只掉下去。
江予安懷里抱著笨笨,大黑正在叼他的服讓他跟自己接球玩,弄得江予安擺全是口水。
尤銘坐到江予安旁邊,了笨笨的頭,笨笨了兩聲,可了。
江予安認真地說:“等它們壽命到了,我們還是別養寵了。”
狗屎,是真的臭。
作者有話要說: 真的臭!!!!!貓尿更臭!!!!
上次我貓大早上在我床上撒了一泡尿,把我臭醒了,我把被子拿到客廳,客廳的臭味都第二天才散。
生化武!
第一百二十五章 番外五
自從養了狗以后, 尤銘的生活就變得異常健康,每天早上六點,狗就開始了,聲凄慘至極,像是它們遭到了什麼慘無人道的待,等尤銘去添了狗糧,江予安去打掃了狗子們的粑粑以后聲才停止。
狗長得很快, 一個多月就進了尷尬期, 既不像小狗一樣圓滾滾嘟嘟的可, 又不像年犬一樣威風凌凌,像是一只瘦皮猴子,尖臉猴腮,每天最干的就是叼尤銘的拖鞋,咬的到都是口水。
原本大狗沒有這個習慣, 被小狗帶壞了,家里的沙發底下, 電視柜下面,只要是死角的地方, 就肯定有尤銘和江予安拖鞋的尸。
放在鞋柜里也沒用,大狗學會開鞋柜門了。
尤銘在狗聲中醒過來,照慣例就填了狗糧倒了水, 江予安用法把家里收拾干凈——原本是約好了在家不用法的, 但因為有兩條不知道定點上廁所的狗子,所以這個約定很快就消失了。
“大黑, 把牽引繩叼過來。”尤銘和江予安吃完早餐,尤銘蹲在玄關換鞋,沒在玄關找到牽引繩,就大黑自己去找。
大黑也知道現在該出門遛它了,激的上躥下跳,尤銘蹲著換鞋,它的前爪就從后搭在尤銘的肩膀上,大黑吃得很好,兩天一個蛋黃,一周兩次大棒骨,養好了以后簡直像是換了一只狗,噸位也上去了。
尤銘的肩膀都被得有些疼。
聽了尤銘的話,大黑躥進了主臥,在床下叼出了牽引繩。
雄赳赳氣昂昂地邁著大步走出來,把牽引繩放到尤銘腳下。
小狗還小,不能出去遛,抵抗力太差,很容易染上寄生蟲和病毒,尤銘臨走時拍了拍小狗的頭:“笨笨乖乖看家。”
笨笨瘋狂搖著尾,示意自己也要出去,然而尤銘鐵石心腸,把笨笨留下了。
補償笨笨辦法就是不把它關籠子,畢竟尤銘也不怕它咬壞家,一個法就能恢復,由它去造吧。
而且笨笨又不是哈奇士,拆家能力沒有那麼強大。
雖然小,但是已經擁有了一個很聰明的腦瓜子,如果它在尤銘他們離家以后拆了家,那尤銘他們回家后看到的就會是一只躲在墻角,一臉無辜,可憐的狗子。
如果沒拆,那回家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一直撲上來要抱抱的氣包。
江予安看笨笨實在可憐,說道:“我抱著它去遛吧。”
反正江予安也不嫌累。
尤銘皺眉道:“養的太氣不好。”
在教育狗子的問題上,江予安是個慈父,尤銘是個嚴父,尤銘覺得要教好狗子,就要趁還小的時候,他在同學群里看有同學抱怨過,說家里養了一只金,小的時候教會了握手,坐下和臥倒,長大以后就變了智障,再也沒能功學會更多的指令。
江予安憐憫的看了眼趴在地上搖尾的笨笨。
笨笨可憐兮兮的看著江予安。
直到大門在笨笨的眼前關上。
今天又是笨笨一只狗獨自在家的日子。
笨笨先去叼了一只拖鞋,它也學會開鞋柜了,它和拖鞋戰斗了半個小時,累了以后去吃了點犬狗糧,又喝了點水,就跳上沙發,找了個合適的位子開始刨沙發了。
尤銘和江予安則是在小區遛狗,小區夠大,綠化的面積也很大,人造草皮是不止人和寵上去踩踏的,這是小區的特,為的就是更好的服務住戶,經常有人在草皮上鋪塊布躺著曬太。
大黑最喜歡草皮,也喜歡吃草,每次吃草都一副吃了仙丹一樣,快活的不行,還在草地上打滾。
小區里養狗的不,老頭老太太居多,但養的都是小型犬,大黑喜歡跟小狗玩,但小狗很兇,上次還被一只吉娃娃咬了鼻子,鼻子上兩個,和鼻孔相輝映,十分對稱。
尤銘坐在一邊對江予安說:“上次爸媽問我,我們有沒有做代孕或者□□的準備。”
江予安手里拿著牽引繩,他的眉眼很輕松,這樣的生活慢慢磨掉了他上的戾氣:“你怎麼說的?”
“本來就不考慮,養了狗以后就更不考慮了。”尤銘看著大黑,“養狗就這麼費神,更何況是養孩子,我佩服我爸媽把我養大了。”
江予安笑著了尤銘的頭發。
最近江予安簡直把尤銘當了小寶寶,溺的不行,尤銘要打起十二分的神才能抵擋住江予安的攻勢。
“爸媽讓我們今晚去家里吃飯。”尤銘說,“李清期末考了雙百分。”
李清被江爸爸他們領養以后,江爸爸他們就真心把他當小兒子,但沒有溺李清,他們有自己的教育方式。
一個早上的時間他們都在遛狗,十點的時候,江予安把狗帶回家,尤銘在樓下等著。
兩人一起去超市買菜,他們現在都是自己做飯,沒有請阿姨,江予安不喜歡家里有外人在的覺,當然,做飯的是江予安,尤銘負責吃和洗碗。
超市里這時候人是最多的,尤銘和江予安推著購車在里面選菜,就有不人看他們,還有人拿出手機拍,以前尤銘還會不自在,但買了一個多月的菜了,他都習慣了。
就是有些人拍的時候沒記起來關音效,快門聲一響,別人還沒說什麼,拍的人自己反倒不好意思了,把手機一收,就連忙離開。
也遇到過搭訕問電話的,但都被尤銘和江予安婉拒了。
“今天吃牛?”江予安手里拿著包裝好的牛。
尤銘點頭:“行啊。”
江予安:“想吃西紅柿燉牛還是土豆燒牛?”
尤銘幾乎沒怎麼思考:“土豆燒牛。”
他們又去買了土豆。
尤銘:“家里好像沒有多米了。”
于是又去稱了大米,買了一些蔬菜和家里快用的調味料。
兩人到家的時候正好十一點。
尤銘每次想給江予安打下手,都會被江予安推出去,江予安還嘆氣:“你的刀工實在不行,上次還把堿和鹽弄混了,你就在客廳里休息,吃飯的時候我會你。”
于是尤銘就這麼被嫌棄了,他在客廳看書,江予安在廚房做飯,他看一會兒,香味就從廚房飄出來,尤銘就坐不住了,把書放下后進了廚房,他輕手輕腳,努力不打擾到江予安。
然后江予安從他開門時就勾起了角。
尤銘從背后抱住江予安的腰,江予安的腰結實勁瘦,尤銘的臉在江予安的背上,江予安低笑道:“怎麼了?等不及了?”
尤銘:“了。”
江予安輕聲說:“很快就好,我用高鍋。”
尤銘的手向下,江予安的聲音停住,也僵住,尤銘的聲音似乎也忽然變得曖昧了起來,他輕聲說:“不是肚子。”
江予安關上了火,他的聲音低沉:“那得晚點吃午飯?”
尤銘的手已經抓住了車把手,認真道:“我肚子不是很,可以晚點吃,你嗎?”
江予安抓住尤銘作的手,轉就吻住了尤銘的,齒之間溢出一句:“你猜?”
這下不用猜了,尤銘瞇著眼睛想。
就在兩人到了客廳,準備在沙發上辦事的時候,一聲狗讓尤銘停了下來。
他現在和江予安的姿勢是兩人躺在沙發上,他在江予安上,他的手按著江予安的膛,撐起上朝沙發下看去。
大黑帶著笨笨認真地看著兩個男主人用打架,看得津津有味。
笨笨頂著一張天真無邪的蠢萌臉,瞪著圓溜溜的眼珠子,奇怪的看著尤銘和江予安,不明白他們現在在干什麼。
大黑以為尤銘在欺負江予安,愣了幾秒以后開始狂吼。
“汪!”大黑去叼尤銘的。
笨笨跟上,兩只狗像活寶一樣鬧個不停,尤銘被扯得只能站起來。
江予安悶笑出聲,他也跟著站起來,跟尤銘接了個短暫的吻,笑道:“我先去做飯,等吃完飯我們去房間,得把這兩個活寶關在門外才行。”
江予安走到廚房去,尤銘坐在沙發上看著兩只以為自己解救了“慈父”的蠢狗,無奈的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