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從上往下看著，看見暗的膛、張開的雙，他仿佛不在意別人視線一樣，就這樣袒著。任誰也想象不出，這樣一健壯的男竟可以孕育后代。而他又的確斬去了自己的長尾，因而那些曲線，也變得不可描摹起來。雖然與比較起來，部和腰的線條仍過于平坦，但卻不失一種暗示的意味。

姒的嚨了，把手放在自己的帶上，慢條斯理地解開，外便一件件了下來。純姒族人的非常妙，皮白皙、雙修長，肩膀很寬，到了腰部收窄，該有的都有，本錢也不。姜荔看著他，那的皮也仿佛遇冷一般，激起了一陣皮疙瘩。

池子邊常年放著一些滾燙的石子。姒舀起一瓢水，澆在這些石子上，濃烈的水霧就漫了出來。水流瞬間被燒熱，嗞哇的聲音響著，室的溫度也升高了，霧氣逐漸遮擋了人的視線。

“我聽說你今天扭了腰。”姒說。手放到了姜荔的大上。

姜荔看著放在自己大上的手，笑了一下，說：“你消息靈通。”

“或許我可以幫你按一下？甚至……泉水也可以疏通經絡。”手掌暗示地挲著。

姜荔看著，倒有點似笑非笑，他想看看這個小子，想搞什麼花招。

姒也許意識到自己有點唐突了，臉紅了一下，站起來，又舀起一瓢水，澆在自己的上。水流順著白發青年流暢直的背部線條往下，背部的鼓起來，兩片蝴蝶骨形狀清晰、完至極。而水流匯聚到他腳底邊聚一灘，連腳趾都個個圓潤。

他梳著高馬尾，面容雖不如旦那麼驚艷，但也是極為立秀麗。幾瓢水澆下來，銀的長發在后背上，沐浴中，不得不說，也有幾分人的味道。

姜荔看完了表演，覺得也差不多了，站起來。姒卻攔住了他，手臂擋在姜荔前：“去哪？”

“把地方留給你。”姜荔說。

“這里很寬闊。”姒說。

“我不習慣兩個人。”姜荔說。

姒的手臂撐在石壁上，因姒族人普遍都比較高的緣故，姜荔甚至產生了一種被俯視的覺。和母舅們一樣的紅眼盯著他：“怎麼，我不可以嗎？”

姜荔覺得姒他更近了，呼吸也要噴到他上來。姒把手放到了姜荔后腰上，說：“你只比我大兩歲……”

覺腰部被人著，不容松開，這一刻，姜荔會到了他們都是親，都有一樣祖傳的執拗。姒低下頭來，道：“今天……舅舅們都不在。”

“我不覺得你能攔住我。”姜荔說。

姒忽然笑了，像破罐子破摔一般，松開了手。氣氛里原有的一張，也變了失落。姜荔心有不適，向外走去，卻忽然覺得腳下一，整個人跌進了水池里。那水池頗深，泉水一下子沒過了姜荔頭頂，一串氣泡向上浮去。

姒隨即跳下池去。姜荔覺到一只手臂托住了他的后背，然后重新被撈出了水面。他大口呼吸著，姒卻把他向了池邊，赤的相著，起的下也頂在了姜荔雙。一條銀的蛇尾，在水池中浮現出來，正在姒后翻涌著。

“小五還沒有名字，幫他取個名字吧。”姒的蛇尾也纏上了姜荔下，緩緩磨蹭著。

被蛇尾纏上的確有點為難，姜荔又不愿與姒沖突，說：“隨便吧，取什麼都行。”

“大舅舅說，姒壬……你覺得怎麼樣……”手掌在姜荔腰上挲著，一用力，就留下了一個紅痕，又繼續向下去。

姜荔抓住了他的手，說：“夠了。”

姒垂下眼睛，拳頭攥著，他渾淋淋的，如水中神祇一般。但這一切都無濟于事，該走的人還是要走，看著姜荔的背影，他說：“是因為我來晚了嗎？”

“嗯？”這句話沒頭沒尾的……但姜荔約覺到了姒起伏的膛下澎湃的，但是他……不想再回應了。而就在這一剎那，環繞在姜荔邊的泉水，忽然都被凍了冰。室裊裊的熱氣一點兒也無了，溫泉的池子一下子被凍至冰點，從上到下，那些溫暖的水流全都變了堅冰，而姜荔也整個人被困在了冰中。

“你……！”姜荔怎麼著也沒想到姒會突然來這一招，他是直接半都被困住了。

因為能力的緣故，這樣的冰對姒造不困擾。冰層在他邊融化又凝固，隨他心意變化著。他所到之，寒冷都在退卻，看起來，竟如在冰中行走一般。而他直走到姜荔邊，抓住他的手臂，說：“不許走！”

姜荔想起來了，其實他初見姒時，他的格，就頗為暴躁。但是姜荔不知道，喜歡也會變得忍，直到有一天忍不住了。

“放開我。”姜荔說。他的手臂也被凍住了，固定在池壁上，彈不得。姒緩緩了他赤的膛一下，倒是把他的下釋放了出來，池子里的水，又開始流了。溫熱的水流弄著冰冷的軀，仿佛剛才的凍結，只是一種錯覺。

姜荔又可以自由呼吸了，但他已經有了一種不詳的預。他看到姒手里拿了一塊冰，說：“你傷了腰，我幫你看看吧。”

“你！我不要……啊！”

冰塊在姜荔的傷上，一陣酸麻脹的覺傳來，姜荔一下子了一聲。他早上只是稍微扭了一下，沒傷筋骨，卻也有些酸麻。姜荔說：“我沒事，不需要治療……”而姒仍把冰塊按在他的腰上，凍人的冰與溫熱的泉水疊著，產生了一種十分別扭的覺。姒執拗地幫姜荔按著，直到后腰那塊兒都被凍得麻木了，才松開手，姜荔也了口氣。

姜荔了手腕，那里依然被凍得嚴實，一時半會掙不開來。好像有點不妙……這小子的緒，看起來不太對。但長輩們都不在，也沒人能管得了胡作非為的他。而姒打開了姜荔的雙，似乎仍想做些什麼。

“我日！姒……你找死嗎！”姜荔突然出了聲，長一踹，踢出一片水花。姒仍死死著他，姜荔凍結的手腕也紋未。姒瘋了似的，拿著一塊凍結的冰，直捅姜荔的后之中。那冰冷的男狀冰塊捅后深，激得那敏的腸壁陣陣收，姜荔的一下子彈了起來，卻被姒死死住，的也要凍結似的。姜荔掙不開他，而姒又拼命往里捅著，姜荔只覺得肚子里仿佛被了一把利刃。“啊啊、姒……我你！”而冰塊被凍得巍巍的溫暖了，又融化了一些，順著手掌流出了淋淋的水流。

姜荔的長抖著，不斷想踢到姒上，卻無濟于事。他咒罵道：“你個……瘋子……啊！”

姒笑了，說：“你就喜歡瘋的。”

含在姜荔后中的堅冰突然又融化了，他的也驀然一松，而被凍得麻木的后中，來不及休息一下，又被塞了一個更大、更燙的東西，一下子把姜荔頂到了最深。姜荔“呃”了一聲，姒抓著他的兩條大，便把他在池壁上，拼命干了著。姜荔承著前陣陣沖擊，后卻都是石壁，沒有一點回旋的余地，一時間只能咬牙忍住，而池子里的水波，都在陣陣回著。

“你他媽……呃啊！輕點！”姜荔的雙被牢牢打開，固定在池壁上，紅的半張著，承不住一次比一次狠的沖擊。年輕人似乎要把以前抑的一切補完回來一般，沒有一次停歇，集地弄著。姜荔退無可退，四肢又被固定住打開，只能被迫承住前所有的攻擊。

“輕不了。”姒說，他發狠了似的干著。長長的捅到姜荔，幾乎讓他想吐，卻又逃避不開。原本冰冷的被著，重新流起來，又撐到纖薄，著了火似的。姜荔逐漸昏沉，也在不斷搖晃，而姒忽然笑了一下，把姜荔抱了起來，仍然牢牢地在，卻開始走。他說：“你可以大點聲……反正今天舅舅不在，沒人聽得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