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走過去擺弄了一下門把，說：“關住了。只能從外面開。”

姜荔說：“姒呢？他還在外面。”

姒旦說：“另一條路通向的應該是山下。依歲先生的子，不喜無緣之人打擾。”

“所以？”姜荔說。

“他應該明天才能來了。”姒旦說。畢竟從山下到此，就要花差不多一日的時間。

到這里，姜荔終于覺得有點不對了。姒旦倒很淡定，他坐了下來，翻出一卷書看著。姜荔看著閑坐在窗邊的姒旦，一銀仿佛泛著，將這樸素的室都照亮了。而他發尾上垂著的那些銀鈴和寶石，叮叮當當，更是給這因日落逐漸變得昏暗的陋室，增添了一點奢華的亮。

“你沒有鑰匙？”姜荔說。

姒旦放下了書：“沒有。你盡可來搜。”他敞開了手臂，向后仰著。

姜荔才不急著去靠近姒旦，但他的確到了一種危險。姜荔看見墻上好像掛著些什麼東西，取下來，長長的一把黑方尺，樸素方面，沒有花紋。姜荔試了一下，那尺子是金屬制，又薄又，在手中彈響著。

“這是什麼？”姜荔說。

“戒尺。”不知何時，姒旦已經走到了他后。

“何用？”

“用于小錯。”姒旦說。

姜荔想象了一下，姒旦被先生了子用黑尺打屁的畫面。老實說，還是爽的。他看到墻上還掛著另一黑的鐵，說：“這個呢？”

姒旦取了下來，給姜荔讓他一下重量，手果然頗沉，有二指細。姒旦說：“這是鐵杵。用于中錯。”

若是打在人的上，恐怕一下來，骨頭都要斷幾，姜荔心想。這姒旦以前過的果然不是什麼好日子，怪不得養了個變態。

有小錯、有中錯，那麼必然，還有大錯了。姜荔看到墻上最后剩下的一烏黑的油亮長鞭，看來這是，用于懲治大錯的長鞭了。他將那長鞭取了下來，剛一上手，就嘆是件好東西。烏黑的鞭中應該加了某種蛇人的鱗片，逆著看起來，那尖刺都閃著金。堅無比，又鋒利韌。一鞭下去，不是痛不痛的問題，而是還能剩多、有沒有命的問題了。

姜荔忽然笑了一下，不懷好意地說：“這些你都試過嗎？”

姒旦握上了他的手腕，說：“試過。”手上傳來溫熱的，姜荔剛想把旦的手甩開，卻不知為何，原本握在他手中的長鞭，忽然自轉了起來。一圈一圈，順著姜荔的手，把他整個人，從頭到尾捆了一遍。姜荔一驚，急忙想掙那纏的鞭子，鞭子卻越越，直到幾乎把他整個人纏了個繭，勒進皮里一般。

姜荔驚訝，滾落到了地上，但無論他怎麼掙扎，那鞭子還是牢牢束縛著他的手腳。他這才知道中了姒旦的圈套，怒道：“你個死小孩！把我放開！”

姒旦卻蹲了下來，看著在地上只能跟個蟲子一樣扭的姜荔，說：“我是不是告訴過你，我鞭子使得最好？”

“我你！姒旦！”

“省點力氣吧。”姒旦說，他拖著姜荔的雙手，把他拖到了床上。而姜荔一到到那冰冷的席面，子都不由得了一下。姜荔冷笑：“看來你是又想犯錯了！你不怕之后我找你算賬？”

姒旦無所謂地聳聳肩：“你可以試試。但你現在……不行。”

姒旦忽然湊到姜荔上聞了一下，皺著眉頭說：“你和，做了吧？老遠就聞到他的氣味。”

“哼”姜荔忽然笑了一下，說：“你嫉妒？”

他果然看到姒旦臉上出些惱怒的表，他現在是知道怎麼激怒這個死小孩了。而姒旦看見姜荔的手還在不斷作，似乎想找點什麼，又抱著手臂嘲笑道：“不用找了，你的武都沒了。”

姜荔這才覺到這個臭小子的一肚子壞水，他的短劍失在了深井里，而金箭，也在破壞機關的過程中用盡了。看來姒旦是老早挖好了坑，給他跳呢！

姒旦忽而又把剛才姜荔看過的戒尺和鐵杵拿在了手上，坐在床邊，歪著頭看他，眼里帶點天真：“想先試試哪個？”

“姒旦，你死了。”姜荔說。

……

有著健壯材的青年已經被剝了服，兩手臂被鞭子捆起來綁在床頭。姒旦上服到還完好，著一件薄薄的白單。他坐在姜荔腰間，手里仍把玩著那把黑的沉重戒尺，尺子在姜荔上劃來劃去，還重點撥弄著，那兩顆櫻桃的尖。而稍微拍打下去，皮上就留下了一層薄薄的紅痕。

“姒干得你爽嗎？還是舅舅。”姒旦問。

姜荔不理他。姒旦又提著那把尺子，移到姜荔雙之間，方直的邊緣在皮上勾劃著，仿佛一不小心，就劃傷那薄薄的皮。姒旦用尺子撥弄著姜荔垂的下，拍打著間皮。因這冰冷的覺，姜荔起了些反應，但又了回去。姜荔忍不住怒道：“要做就做！廢話那麼多！”

“看來你是更喜歡這個了。”姒旦聳聳肩，又棄了戒尺，拎起那把沉重的鐵杵。鐵杵一頭是平的，一頭是尖的，倒跟個大釘子一般。他趴在姜荔的上，用鐵杵尖的那頭，不小心地撥弄著后脆弱的褶皺，說：“你想不想知道，山上以前是什麼樣的？”

姒旦仿佛回憶一樣說著，只是那鐵杵，仍威脅地在姜荔間來回。他說：“四歲那年，家人送我上山，我哭鬧不愿離去，先生就在我手上，用尺子打了七下。半個月，手都不能握住筆。”

“關我屁事。”姜荔說。但隨即，那鐵杵的尖端沒進了后中一截，刺激得姜荔一咬牙，才又緩緩轉著圈。姒旦接著說道：“八歲那年，我跑下山，被先生抓住，然后用這鐵杵，打斷了我兩肋骨。”

姜荔說：“我又不會同你。”

姒旦哼了一聲，直起來，薄薄的單已經敞開，出白玉似的膛。他忽然笑了一下，姜荔的后中又突然被捅了半鐵杵，刺激得他一哆嗦。姒旦正得意著，姜荔卻突然趁他不注意，猛地把姒旦踹倒在床上。然后等姒旦重新爬過來制住姜荔的雙時，什麼尺子和鐵杵，都通通被姜荔踹下了床！

“你！”姒旦臉上被撞得多了一道紅痕，但他還真的一時無法分，去撿地上的東西。姜荔嘲笑道：“就憑你？還了點。”

姜荔又挑釁地看了一眼姒旦的下，說：“你該不會是不會吧？我聽說你十六歲才被送下山，在那之前，戒律嚴格、生活清苦，恐怕下山時，還是個在室。”

那麼之后，開葷的機會也不多，所以大概率是個……

經驗不多的新手。

姒旦氣得要命，他馬上捂住了姜荔的，但姜荔又的確說中了，他只得狠狠擰了一下姜荔的頭作為報復。但他忽然又想到了什麼，充滿惡意地笑了笑，說：“我會不會，你一會兒就知道了。”

姒旦將頭上的發帶和銀鏈解了下來，一頭銀發披散。然后，那些帶著無數細小裝飾的小鈴鐺，就扣在了姜荔的兩個頭上，帶著鈴鐺的銀鏈子……繞在了姜荔的下上。他還自覺弄得好，勾起鏈子扯了扯，姜荔的膛果然一陣抖，鈴聲作響。“姒旦你個王八蛋！”姜荔覺得奇怪無比，在心中把姒旦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個遍，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外甥像舅，都是一伙的變態！他罵道：“姒旦！我一定要打斷你的！”

“打吧。”姒旦說，“反正舅舅不在。”

而下突然被打開，姒旦這個沒什麼經驗的小男，果然莽莽地就沖了進來，一陣刺痛。姒旦下忽被一陣熱包裹著，臉都不由得紅了幾分，他看到下男人那心有不甘、又因搖的神，忽然明白了，舅舅們為何都有些著迷。他也俯下來，了一下男人暗紅的，果不其然，被咬了一下，破了個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