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款的還有一個說法,就是年紀太大的老人也要避開這些。尤其是伴出殯,還活著的那個千萬不能送,容易讓‘對方’起留念,帶著老伴一塊走。
但是所謂的‘煞’并不是特指某些鬼怪,南時更相信它只是一種特殊而弱小的氣場,當‘煞’遇到了同樣不穩定的氣場的時候,就容易互相影響——比如小孩、老人這樣的。
但是面前這兩個,并不是通常意義上的喜煞和白煞,它們是更化也是更兇戾的存在——在參與別人的喜事的時候死去的人、參與自己的婚事死去的人化的喜鬼和喪鬼。
在南時老家有這麼個說法,如果參加喜事的時候如果看見一個渾穿黑、滿臉苦喪,孤零零坐在角落的人,千萬就要當做沒看見他,否則你就被喪氣鬼盯上了。同樣的,如果參加白事,遇到一個渾穿紅的人,也千萬別搭理他,最好趕跑路。
這兩種鬼的煞氣極大,一個是在自己最幸福的時候死去的鬼,一個是在別人最幸福的時候自己死去的鬼。
同樣都是氣低氣場不穩的人撞上,撞上白煞喜煞或許還有救,撞上喜鬼和喪鬼,那重則殞命,輕則去廟里住一輩子吧。
最恐怖的在于,這兩種鬼是完全無法流的,他們心已經被怨恨和憾侵蝕殆盡,想的只有殺人,讓別人也來嘗嘗他們的痛苦。
別問南時為什麼知道這兩種,問就是他師兄給他科普過《遇上別管快跑的鬼怪百科大全》。
原來今天的劫數是應在這個上面,紅白兩事一起辦,新娘子本人都是厲鬼了,招來喜喪鬼也在理之中——就是運氣也太差了!
鬼新娘的存在,無形中已經低了在場眾人的氣,剛剛那一場突如其來的寒風,估計也是喜喪鬼在搗,有意吹弱人的三頂火。
喜喪鬼本來就只有氣低的人才能撞見,三劍合璧,全村人一起撞了一起倒霉也說得過去!
雖然南時已經克制住了音量,卻見那兩個人的微,看樣子像是在‘看’南時。
傾影上前了兩步,擋在了他們之間,掩去了他們的視線:“爺、過爺,還請隨奴婢離開,奴婢在,它們不敢對爺下手。”
“這是什麼?”過杏仙不解,南時卻快速道:“別問,快走,要命的東西。”
過杏仙不懂這個,但是他懂看人臉。南時臉慘白,傾影一臉嚴肅,想來不是什麼好東西。
南時點了點頭,他一手還在不停的推過杏仙,想讓他快跑,自己卻還站在原地不:“有沒有辦法……讓大家都出去。”
傾影微微一屈膝:“爺,命數天定,不可擅自更改。”
南時咬了咬牙,拔開始向外走,這種鬼的能力極強,傾影一人雙手難抵四拳,他不能留在這里當豬隊友,他得想想別的辦法!
能帶走一個是一個!
傾影又道:“爺無須擔心,這些差人多勢眾,氣鼎盛,正氣凜然,喜喪鬼一時之間也奈何不得他們,應無喪命之憂。”
“我知道了。”南時拉著過杏仙出了門,低聲道:“你快去找你干爹,跟他說有人來他地盤上撒野來了!讓他趕來教訓他們!”
過杏仙傻眼了:“你說啥?這能管用?”
“能!要是你干爹不管,你就抱著他的樹干哭!說他們盯著你,說要殺你!”南時催促道。
“……???”
“快去!”
過杏仙點了點頭,飛一樣的跑了,在外守著的片警們聽見里面聲音不對,便走過來問南時況,還有幾個人要走進去。此時他們人越多,就越安全,南時就道:“有兩個人不配合合作,好像要手了,我就趕出來了!”
“什麼?還有人敢手?!”片警們一聽,當即就進了去。
南時看著他們的背影,焦躁的在來回踏步:“傾影,有什麼治他們的辦法嗎?退他們也行啊,人家片警一個月就那麼點工資,干的最累的活,來匡扶正義沒道理還要他們大病一場的!”
傾影搖了搖頭說:“稟爺,若是過爺能請得杏華仙到場,或許還有些希,若是奴婢一人,保兩位爺平安已是不易。”
正經修煉的厲鬼和被怨氣侵蝕的是厲鬼是兩條路子,相當于正道和魔道之分,一個老老實實穩步上升,一個瞬間膨脹危險和兇險并存。
喜喪鬼已魔道,就是個普通孩子拿著刀揮砍,一個過訓練的警察都不一定能毫發無傷的搶下來,更何況這種本就有修為的厲鬼。
“……”
***
院。
片警們盯著那兩個人,不知為何覺自己越來越冷了。
寒風呼呼的吹,吹得捂在加絨靴子里面的腳指頭都冰涼了。
“你們兩個,把臉出來——請配合調查!再不配合調查就別怪我們把你們帶進局子里!”有人道。
那兩個人慢慢地彈了,他們轉過,背面的背面……還是背面。
幾個片警都給氣笑了:“把臉都出來!份證出來!”
有個年輕片警小聲嘀咕了一句:“這要是的,也太平了吧!”
喜喪鬼出手,作緩慢的把頭發了開來,出了里面的面容。他們俱是滿臉苦喪晦,死死地盯著片警們,沙啞的道:“……你們能……看見我……嗎?”
“什麼看見不看見的,兩個大活人坐在在這里,我們怎麼可能看不見!”
“活人……我不是……活人……嘻嘻……”最后兩個字就像是從齒里冒出來的,讓人聽著頭皮發麻,一個年紀大的片警知道有點不對了,手拿著自己臂上的國徽往前一懟:“放尊重點!配合調查!”
“姓名!家庭地址!電話!份證!”
其中紅服的喜鬼突然消失了,再出現后,他就站在老片警的后,手臂往他的肩膀上一拍,老片警下意識的一扭頭,下一秒,他就昏了過去。
“嘻嘻……還有……好多……”
“好多人……一起來……死啊——”
片警們瞬間出了警:“我警告你們,不準再過來!老五,去看看州哥怎麼了!”
“死啊~——!”喜喪鬼說著,滿院子里都充斥著這個他拖長的調子,讓人不寒而栗。
“警告你們,別過來了!”有人大吼道
下一秒,喪鬼出現在了他的背后,他也昏了過去。
片警們知道大事不妙,背對背圍了一個圈,警惕的著周圍,生怕又從哪個角度冒出來了。
“死~啊——!”
又是一聲,那個‘啊’字還沒完,墻外突然傳來了一連串沖天響的鞭炮聲。
接著,一個正義凜然的調子強勢打斷了喜喪鬼的聲音。
“起來,不愿做奴隸的人們——!把我們的筑我們新的長城——!”
喜喪鬼仿佛聽見了什麼大恐怖的東西一樣,驚著開始往聲音相反的反向退去。
院外,南時拿著打火機點了鞭炮,就舉起了自己的手機——別說,手機還是國產的好,音量倍兒大!再加上不知道誰扔在外面的便攜擴音喇叭,保證半個村兒都能回著我朝人民的心聲!
不是要氣足,正氣大嗎?
找遍全兔朝,都沒有比這更有正氣、更氣足的聲音了!
第24章
過杏仙沖到了杏華廟, 連拔鑰匙的手都在抖,進門的時候一個踉蹌,差點沒撲倒在杏華廟的門檻上。
南時的囑托他記得賊拉清楚, 連滾帶爬的過防護欄,抱著老的杏樹枝干開始哭:“干爹, 救命啊!我在去參加白事的時候看見一個渾穿紅的鬼, 好嚇人啊我是不是要死了!!!”
“干爹我基友南小時說有人來搶你的地盤了,跑到您的地盤上來撒野, 嗚嗚嗚我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我不管了你讓我躲一會兒, 我懷疑他們追過來了。”
祈言十九歲回到祈家,外界為他杜撰了八百種悲慘身世。 祈言免試進入聯盟top1的大學後,同父異母的弟弟告訴大家︰“雖然哥哥以前生活的地方教育條件不好,為了拿到入學資格,家里還捐了一棟樓,但我哥很愛學習!” 祈言上課不是遲到就是睡覺,弟弟為他辯解︰“哥哥不是故意的,哥哥只是基礎太差,聽不懂!” 祈言總是偏袒貼身保鏢,弟弟心痛表示︰“我哥雖然喜歡上了這種上不得臺面的人,爸媽會很生氣,但哥哥肯定只是一時間鬼迷心竅!” 知道真相的眾人一臉迷茫。 校長︰“捐了一棟樓?不不不,為了讓祈言來我們學校,我捧著邀請函等了三天三夜!” 教授︰“求祈言不要來教室!他來干什麼?聽我哪里講錯了嗎?這門課的教材就是祈言編的!” ———— 祈言為自己找了一個貼身保鏢,合約兩年。鑒于陸封寒處處符合自己心意,祈言不介意對他更好一點,再順手幫些小忙。 合約到期,關系結束,兩人分開。 一次宴會,有人看見陸封寒站在軍方大佬身邊,眾星捧月,肩章上綴著的銀星灼人視線。 “這位軍方最年輕的準將有點面
真正的頂級掠食者,掠奪最好的生存資源,捕食最頂級的獵物 188男團第11本來啦~ 三年前實驗室的意外標記,讓沈岱對瞿末予心生好感。 原以爲只能默默關注,一場交易卻讓身份懸殊的兩人締結了契約。 然而“頂級Alpha是沒有感情的”,沈岱一邊沉淪在對方的溫柔中,一邊清醒地意識到兩人的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