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了你這麼多次,就沒人發現嗎?”
“有。有幾個眼力好的發現了。他們就跑來營帳里要挾我,非要我給他們更好的職位。我不肯,他們就把我四肢綁起來,像狗一樣在營帳里溜。還把蠟燭進我的屁里。蠟滴到屁上疼死了。他們說如果不接他們的要求,他們就拉著我到軍營里,讓我的國王位置也沒了。”
“所以你同意了?”
“是的。我把他們升我的近衛。他們不僅有優厚的待遇,還每天晚上要干我的屁眼。他們在皇宮任何一個地方都過我。要是被人看到,就邀請那個人加進來。漸漸的,皇宮里的男人都過我。再也沒有人我國王陛下,都我母狗陛下。”
說得真是彩極了。夏角聽完這堪比A片的犯罪過程,覺得更敏了。
“到你了,寶貝。”不知不覺間,嚴封摟住了夏角的腰,用吻在耳垂上。
“封,我不說可不可以?”夏角覺得丟臉極了。他怎麼能說那麼的話。
“可我想聽。”嚴封也明白夏角,他引道,“可我想聽。說給我聽好不好?”
溫的祈求,讓夏角無法拒絕。他紅著臉作最后的掙扎:“可,可是我不會。”
“親的怎麼不會呢?上次不是在廚房里用胡蘿卜玩小嗎?告訴我,你是怎麼著玩的?”嚴封著人的尖,讓人失去理智。
果然是個小氣鬼,居然還記得這事。夏角覺得這人真是沒完沒了。但嚴封這種沒完沒了,好似他的吃醋表現,又不會像普通間,那些瑣碎事般讓人討厭。這種小氣,都是甜的。
想到自己有錯在先,夏角也不再掙扎,“我當時太了。好想要大我的小。看到那胡蘿卜,就忍不住拿過來。”
面對城下千萬兵馬,訴說自己最的事實。還是他曾經的親經歷。夏角覺得這絕對是刑。可嚴封摟著他,又給他無限的力,讓他勇敢地承這一切。
“那胡蘿卜又又長,一下子就到了深。我握著胡蘿卜的葉子拉出來,再進去。水滴到地上。我覺得很舒服,就把整都吞進去,含著做飯。胡蘿卜填得滿滿的,水就沒再掉下來了。”
“寶貝說得真好。”雖然很稚,不過嚴封還是夸獎夏角。
夏角歪過腦子,嚴封溫地親吻夏角。過吻,傳達雙方的。
“現在開始國王和王子的公開刑。”叛軍刺耳的聲音再次響起。
“什麼?什麼意思?”夏角聽到這話頓時慌了。
“別怕,就是我來你而已。不會有別人的。”嚴封夏角被打紅的屁,溫地說道。
“哦。”聽聞只有嚴封,夏角安心下來。
可隨后,他臉紅了起來。為什麼他要這麼理所當然地被嚴封。知曉要被他竟然還有安心的緒。
第76章 珍珠鏈
耳邊是珠鏈被扔到地上的聲音。那國王被這東西折磨得真夠慘。
那個叛軍壯漢抬手又是一掌,不僅屁發出悅耳的聲音,連國王里也會嚶嚀一聲。“這賤屁。”
國王似乎被打得太狠,他聲音都帶著哭意,“別打了。求你別打了。我認。我什麼都認。”
“哼。別說得我們良為娼一樣,這些都是你這屁犯過的罪行。”叛軍壯男又是另一掌。
夏角嗤之以鼻。這還不良為娼什麼?可突然一想,好像問他的,真是他經歷過的。至他確確實實地用胡蘿卜自了,而且讓嚴封十分不開心。
“對,我的錯的。是我太賤了。我愿為我犯下的罪行贖罪。請將軍您懲罰我。”國王更加悲愴起來。
夏角聽著分不清究竟誰對誰錯,他側過臉問:“是真的還是假的?”
若是真的,那國王說的那些經歷也太了。
“不知道。這是別人的私。”嚴封雖然有變態的癖,可觀念上還是很正常。他唯獨可以告訴夏角的只有,“但是可以確定,為了增加代,所說的是經歷過的。至于的趣還是個人著玩,就不好說了。也有可能是兩人登記以前的事。”
假若那時候兩人還不是伴,那這些事吃醋也沒辦法。
趣和其他差距可大了啊。夏角他也有被各科老師使勁地。可那些都是嚴封。放另一個角度上,就是兩個人玩角扮演游戲而已。
國王一聲讓夏角思緒歸攏。有節奏的合聲明顯地告訴夏角,隔壁兩人正在做什麼。
時,那個叛軍壯漢不停地罵國王賤屁,比還,白長跟,天生挨的貨。而國王被罵這般卻只能求饒。國王承認自己的罪行,只求對方能夠輕一點。
“親的,你準備好接懲罰了嗎?”嚴封用手指輕輕弄那致的屁眼,檢查是否足以承他的兩大。
“準,準備好了。”夏角咽了咽,大有一種視死如歸的覺。
沒有想象中的疼痛。嚴封的作極致溫。那兩悉的大進的一刻,夏角就覺得從到心都被填滿了。
嚨里發出甜膩的,雙手扯著拉環,可他的甬道夾得很,得不用拉環也能憑借留在城墻上。
嚴封掐著他的腰,控制他,他,撞擊他。他閉上眼睛,不再去看眼前的一切,只想人與他融為一。他想世界只有他們兩個人。只是耳邊傳來的聲音讓夏角無法專心致志。
“國王,你的屁眼好。啊,好。當了這麼久軍,都沒有把你這地方松嗎?”叛軍壯男的聲音。
“不,放了我吧。嗯,頂到了。別別這樣。”國王的求饒聲。
“還自稱貴族,比婦還要。”
“屁眼都被出水,這天生就是用來挨的。”
“國王和王子誰更一些?”
“當然是王子了。王子下面可是有兩個的。一次可以伺候五個男人。”
“誰說的。國王那個屁眼,可是能同時塞進兩,一樣能伺候五個男人。”
“是不是真的?你瞧過?”
“那是。我還過呢。國王親自運送糧食到軍營被強盜劫持。國王祈求他們歸還糧草,愿意用屁來易。那些強盜可是把國王直接按在糧草上,下子就干。”
“那事我也聽說了。好像國王被干得合不攏,爽到了。到了軍營后,就天天跑去當軍,免費的。”
“兩一起干進去,哪里能合起來。”
“看,國王被得扭屁了。發了。”
“王子也是。聽著父王的事跡居然興了。果然是個的王子。”
“說不定以后王子也會跑去當軍。”
夏角被心的男人,聽著耳邊傳來侮辱聲,有種說不出的不舒服。和在校園play時的贊聲不同,這種侮辱讓他在罪惡之中。加上剛才的審判,讓夏角越發難。
“封。不要他們了好不好。”夏角想要安靜的兩個人做。
“親的這麼不專心。”嚴封咬了一口夏角的耳朵,“沒了npc就沒績判定了。我有一種辦法讓你不去在意他們。”
“放手。”嚴封抱住夏角,手指著他小巧的頭。
夏角心還是希能夠好好完一次游戲。他相信嚴封。哪怕下是百尺城墻,依舊選擇了松手。
嚴封像抱孩子尿尿一樣,將夏角抱起。兩大完全,不再留一點空隙。
夏角驚慌失措,想要抱住嚴封。可他到了一堵屏障,阻止了他的作。
“讓我抱你。求你了。”夏角害怕極了,這種高空給他無盡的刺激。他聽不到其他聲音,顧不上那些侮辱話語。
“房,手給我看。做好了我就讓你抱。”嚴封哄騙道。
夏角掐了一會自己的兩顆尖,想要敷衍了事。可嚴封沒有讓撤走空氣墻。他一手著尖,一手握著自己的上下擼。
他被嚴封抱住上下,就像一只人行飛機杯。
“床都不會嗎?要不要我再教一遍。”嚴封覺得該給夏角一點懲罰,才會讓這個恃寵而驕的人長點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