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來了?”郁清歡吃了一驚,趕站起來迎上去。
霍渠警惕的掃了一眼旁邊的趙卿淵,背著他,神神的將郁清歡拉到后面,獻寶一樣把魚缸捧到郁清歡面前,“給你看。”
莫名被排斥了的趙卿淵:“……”
弄兩條破魚還怕他看?他是長了火眼金睛能把魚看死還是怎麼的!
這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沖郁清歡了眼,趙卿淵示意他介紹一下,然而郁清歡就沒往他這邊看,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霍渠凍的通紅的手上。
“大冬天的帶著兩條魚過來干什麼?”頓了一下,察覺到自己口氣有些嚴厲,趕放了聲音,“冷不冷?”
霍渠被郁清歡的責備弄得有些委屈,可憐的了鼻子,老老實實的吐出了一個字,“冷。”
“那還敢不戴手套!”郁清歡接過他的魚缸,一只手捧著,另一只手扯開羽絨服側面寬大的兜,“來,把手放到這里來。”
“小心!小心!”霍渠卻像是沒聽到他的下半句話一般,心驚膽戰的盯著浴缸里劇烈晃的水,焦急的繞到了郁清歡的另一側,“魚要掉出來了。”
“我看著呢。”郁清歡敷衍了他一句,見他的注意力還在魚上,干脆一把扯過他的手,強的塞進了自己兜里,帶著他大步朝休息室走去。
這是趙卿淵的專用休息室,里面各種家和取暖設備一應俱全。郁清歡一進門就打開了暖氣,把霍渠按在了沙發上,板著臉,“坐好!”
霍渠小一樣直覺郁清歡心不好,乖乖著板坐好,雙手規規矩矩的放在膝蓋上,一副聆聽訓斥的模樣。
郁清歡有一肚子的話要問他。
他是怎麼知道自己在這里拍戲、又是怎麼跑過來的、有沒有跟家人說,可話到了邊,看他那副可憐的樣子,又不忍心說出口了。
霍渠見他半天不說話,心里越來越難過。清歡果然在傷心,自己并沒有讓他開心起來,他也不喜歡他的魚。
口忽然傳過來一悶悶的疼痛,這痛并不劇烈,卻一下又一下,連綿不絕。仿佛無孔不的空氣,將他的腔填的滿滿的,撐得他幾乎不過氣來。
這是一種陌生又讓他惶恐的緒,霍渠不知所措的捂著口,眼角憋得通紅。
郁清歡回過神來,就見霍渠一副強忍疼痛的模樣,頓時嚇了一跳,什麼也顧不得了,趕坐到他旁邊,一邊幫他順氣,一邊焦急的問:“怎麼了?生病了嗎?哪里痛?”
“這里。”霍渠指了指心臟的地方,悶悶的道:“很疼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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