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嶸:“……”
霍渠可不知道哥哥們正在為了他的事糾結,此時,他正搬著小板凳,坐在片場邊緣等著看郁清歡拍戲,手里還拿著郁清歡給他新買的小本子,不時的寫寫畫畫。
于鑫在一旁張著大看著他,眼珠子都要凸出來了。
這位剛才說要學習認路,所以他在網上給他找了一副詳細的本地地圖。然后……他就見到了足以震驚他三觀的一幕——
地圖上那麼復雜又駁雜的街道、門店,霍渠只看了幾十分鐘,便能準確的畫出來了!
于鑫不信邪,拼著瞎了眼睛也要求真相的決心,一點點對比了網上和霍渠畫的地圖,最后不得不承認,天才果然和他們普通人不一樣,霍渠的地圖還真就一點錯誤都沒有!
這簡直……讓他們這些人怎麼活啊!
不知是不是于鑫的怨念太強大了,霍渠忽然放下地圖,站了起來,“你知道洗手間在哪里嗎?”
“哦,那個啊。”于鑫回過神來,出手給他指路,“走到前面那個棚子那里左拐,然后直走,右手邊就是了。”
霍渠抿抿,沒挪步。
于鑫疑:“怎麼?”
霍渠靦腆一笑,“那個……你能不能帶我去,我找不到路。”
于鑫楞了一下,隨即立刻道:“好好,我帶你去!”
一馬當先的走在前面開路,臉上溢滿了自豪。
能幾十分鐘將全市地圖背下來又怎麼樣?還不是連廁所都找不到!嘖嘖嘖。
郁清歡瞅著準備的間隙往這邊瞄了一眼,見是于鑫帶著霍渠,便放下了心。
“清歡,過來,”劉家安拿著大喇叭沖著郁清歡喊了一聲。
郁清歡連忙收回目,小跑著過去,“劉導,您找我?”
“你酒量怎麼樣?”
接下來拍的一場,是葉盛到達戰地后的發生的事。
所有到了戰地的醫生和護士,都第一時間趕到了軍區醫院工作,只有葉盛因為憤怒和害怕,不但怎麼也不肯加到救援行中,甚至還借酒澆愁。
而這一天,就在他喝得迷迷糊糊的時候,戰地忽然發生了大炸。一下子多出了很多傷員,醫院的人人手本不夠,彭程萬般無奈之下,只能強的將葉盛拽去了醫院。
可葉盛喝了酒,雖然不至于醉,可緒卻十分,雙手都在抖,本無法拿起手刀。哪怕他已經拼盡全力的在控制自己,還是不行。
最后,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本來能搶救過來的傷者,因為得不到及時的救治,慢慢的死在了他面前。
這是葉盛人生最重要的一個轉折點。
“不大好。”郁清歡著頭皮出了三個字,頓了頓,又加了一句,“非常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