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人乎乎的小酒窩和的笑臉，郁清歡便心口發熱。剛剛下去的沖瞬間便如同海嘯一般撲了上來，將他的理智擊打的七零八落。

就打這一次，他什麼都不說，只聽聽他的聲音就好。

不，不行，有一次就會有第二次，他得控制住自己。

郁清歡心煩意的甩甩頭，剛想要把電話掛斷，那邊就傳來了霍渠悉的聲音，“清歡！”

郁清歡沒防備他竟然接的這麼快，思緒頓時了一團，想了半天，才勉強找出一個話題，“你在干什麼？”

“沒、沒有……”一句話平常不過的寒暄，卻讓霍渠的聲音瞬間低落了下去，他驚慌的的屏住呼吸，結結的回了一句。

郁清歡立刻就察覺到了他的不對勁，不自覺地從床上坐起來，有些張的問道：“霍渠，你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那邊頓時沉默了。

就在郁清歡忍不住要開口催促的時候，霍渠終于說話了。

向來見到他就開心的沒心沒肺的人，此時聲音里卻充滿了沮喪和失意，是想想，郁清歡就覺得自己的心都要揪起來了。

他說：“對不起，清歡，我跟他們說的一樣，是個沒用的人。”他微微哽咽，“我以為我很聰明，但、但我不是，我的實驗又失敗了。”

他停了一會兒，小心翼翼又慌的問：“清歡，你會不會覺得我很沒用？”

明明在腦子里構想的好好地，可真正實驗的時候卻一而再，再而三的失敗。霍渠地抿著，眼里全是痛苦。

清歡那麼好，站在臺上就像是會發一樣。可他呢，研究的項目卻總是失敗。再這樣下去，他要怎麼樣才能配當清歡的朋友。

一從未有過的惶恐像是溜溜的彈珠一樣，充斥在他的口，翻滾撞，揮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