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了啊。”郁清歡側頭看著他,見他眉目之間似乎有些低落的樣子,關心道:“怎麼了?累了麼?”
“沒有,”霍渠的在他上,力道大的恨不得將他進自己的懷里。
這個人送自己禮了,他開心的恨不得昭告全世界,可是卻沒有一個人過來問他。
霍渠委屈的在郁清歡側臉上蹭了蹭,左手到他面前,讓他看自己的手表,“他們都不問我。”
郁清歡開始還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仔細琢磨了一下,頓時有些好笑,又有些心疼。
這人是想要炫耀一下,結果大家都沒看出他戴了新手表,就說怎麼一回來就撒,原來是心里憋的狠了。
郁清歡本想要安他一番,但又覺得他這幅樣子實在是太好玩、太讓人想欺負了,便忍笑問:“我送你手表,你想要去炫耀,那我要送你-,你怎麼辦?也想炫耀麼?”
霍渠先是愣了一下,隨即臉瞬間紅,連耳子都變得紅彤彤的。
-啊……他微微松開抱著郁清歡的手,不由自主的朝他腰以下看過去。
郁清歡腰細長,材勁瘦,霍渠原本只覺得他好看,然而這會兒不知道怎麼了,就想要他、他。
一燥-熱在里竄來竄去,燒的他口干舌燥,也有些難。放在郁清歡的上的手也不由自主的了起來,竟然無師自通的尋到了他的擺,就想要鉆進去。
郁清歡還沒察覺到危險,只以為霍渠是害的不知所措了,剛想要再陶侃他一句,霍渠的再次上來的時候,他頓時愣了。
霍渠……竟然有反應了!
耳邊傳來他略有些-重的-息聲,熱的呼吸悉數噴灑在頸側,讓郁清歡也忍不住有些心神漾。他艱難的了一下,想要離霍渠的懷抱,然后就發現,霍渠抱得更了。
而他的知……也更清晰了一些。
郁清歡頭皮發麻,這才察覺到兩個人的姿勢有多曖-昧。
“喂……”他吞咽了一下,也不敢,小聲呵斥霍渠:“你快放開我。”
“不。”霍渠想也不想的就拒絕了他,甚至本能的-腰撞-了兩下,-息著道:“我不放。”
作為一個男人,哪怕他在上懵懂無知,這種事,卻是天生就懂的。
之前只是差一把鑰匙,如今郁清歡在無意之中將這把鑰匙遞了上去,霍渠頓時就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聽話,”郁清歡這個年紀經不起-撥,他盡力將自己的往前挪,努力想要轉移霍渠的注意力:“你不?我去給你開罐頭吃。”
“不。”霍渠的回答仍舊是一個字。
仿佛知道只有郁清歡才能緩解里這難的勁兒,霍渠死死箍著他,說什麼都不肯放手。
再這樣下去可真的要-槍-走-火了,郁清歡沒辦法,只好祭出殺手锏。他沉下臉,佯裝生氣,“你再這樣,我就生氣了。”
果然,后,霍渠的一僵,再也不敢了。
郁清歡一看有門,趕再接再厲,“還不快放開!再這樣耍-流-氓我真生氣了啊。”
在這個世界上,獨獨郁清歡,對霍渠來說是不同的,這人只要一說生氣,他立刻就會變得手足無措,恨不得將全世界捧到掌心上來哄他開心。
他放開手,抿了抿,有些忐忑、又有些控訴的看向郁清歡,“明明是你……”
先提起-什麼的……
一想到這里,他的目又不由自主的朝著不該看的地方看過去。
“不許瞎看!”郁清歡一口氣灌了大半瓶涼水,翹著坐在沙發上,仿佛在掩飾什麼,“過來喝口罐頭水,一會兒就好了。”
他不認霍渠的指控,“你不要惡人先告狀,我說了一句話你就這樣,要是在外面看到-廣告你怎麼辦!”
郁清歡說了一大堆,霍渠其實沒怎麼聽懂。他遲疑了一下,姿勢別扭的走到郁清歡邊坐下,接過他遞過來的罐頭水喝了幾口,這才小聲道:“可我只會對你這樣啊。”
郁清歡的目一頓,沒再說話。
過了一會兒,就在郁清歡打算霍渠去吃飯,將這件尷尬的事揭過去的時候,霍渠忽然再次開了口——
他的睫了,似是有些無辜的道:“清歡,你最討厭不負責的人對嗎?”
郁清歡沒反應過來他為什麼會這麼說,下意識的就點了點頭,“對。”
“那我……因為你現在還難,你負責嗎?”
郁清歡:“……”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小仙們的地雷,麼麼噠~
☆、52
郁清歡震驚極了,霍渠什麼時候竟然學會給他下套了?
這要他怎麼回答?
如果說不負責,那麼他以前說過的那些話算什麼?如果說負責,那麼就更麻煩了……恐怕今晚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郁清歡一時語塞,愣愣的看著霍渠,半晌沒有反應。
郁清歡的長相,哪怕放在俊男多如牛的娛樂圈里,也是格外出挑的。
五就像是有人用筆蘸了墨,心描繪出來的一般,每一個地方都勾勒的恰到好。鼻梁高,形飽滿,尤其是那一雙桃花眼,線條和致,眼尾纖長濃的睫微微上翹,氳出一道漂亮的弧度。
此時,他坐在沙發上,明亮的燈細細碎碎的落在他眼里,像是撒了漫天星,耀眼又迷人。
霍渠直直的看著他,目里帶著滾燙的-意。
這個人怎麼會這樣好看!不管是笑著、冷著臉、甚至是生著氣,都好看的讓他移不開眼。
好喜歡他,喜歡到恨不得將他進自己的里,這樣就能跟他時時刻刻在一起了。
本就沒有消下去的火在里越燒越旺,霍渠結滾,目在郁清歡上流連了一會兒,終于沒忍住,趁著他怔楞的工夫猛地撲了過去。
想要這個人,想要他只屬于自己……
郁清歡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下一秒,眼前忽然一黑,后腦勺砰地一聲磕在沙發沿上,疼的他倒吸了一口涼氣。
“霍渠!你干……”到霍渠那雙帶著熊熊火焰的眸子,郁清歡心臟驟然一抖,一句話還沒說完,就被霍渠堵住了。
不同于前幾次的蜻蜓點水,他吻的又兇又狠,尖銳的犬牙時不時咬過郁清歡的下-,帶來陣陣-麻與疼痛。來不及吞咽的唾-順著角滴落,沿著修長的脖子一直沒領口,消失在被服遮住的、令-人-遐-想的地方。
“霍、霍渠……”郁清歡手抓住他的頭發,用力將他從自己上拽了起來,艱難的別開頭,呵斥道:“你給我起來!”
明明事態已經快要被他控制住了,霍渠怎麼突然又開始發瘋!
著他的變化,郁清歡心臟砰砰的跳著,腔里像是揣了一面戰鼓,咚咚作響,仿佛能將膛都擊破一般。
不能再這樣了,否則別說是霍渠,他自己都控制不住了。
“快點起來!”郁清歡吞咽了一下,啞著嗓子又重復了一句。
霍渠沒應,也沒,只低頭定定的看著他,目翻滾。
明明還是那個清歡,卻有什麼東西不一樣了。
他的眸瀲滟,眼角帶著一抹薄薄的紅,此時無力的躺在他的-下,-息著的脆弱模樣,簡直像是一朵散發著致命香味的花朵,人采摘。
霍渠的-息聲越發-重,額頭上的汗水順著鬢角淌下,滴落在郁清歡上。
啪嗒啪嗒,讓空氣中的氣氛越發曖-昧。
“清歡,”霍渠低低的了一聲,不顧頭皮的疼痛就要再次低下頭,卻被郁清歡眼疾手快的捂住了。
“你是不是瘋了!”郁清歡瞪著他,膛劇烈的起伏著,氣息仍舊不均勻,“你再這樣,下次晚上就不要來我這里了。”
霍渠抿抿,黑沉沉的目定格在郁清歡臉上,直到郁清歡被看的皮疙瘩都起來了,他這才退開一點,垂眸委委屈屈的道:“我沒瘋,我智商有190。”
郁清歡扶額,剛想說什麼,就對上了霍渠那雙純黑的眼睛。
“清歡,你不想負責嗎?”
他頓了頓,像是說給自己聽,又像是說給郁清歡聽:“可是你說過你討厭不負責的人,你又在騙我嗎?”
那副小可憐的樣子,若不是此時他還-在自己上,郁清歡恐怕還真的覺得是自己欺負了他。
但饒是這樣,他也有些心虛, “沒……沒有,我怎麼會騙你。”
看來上次的事給霍渠留下的影太大了,以至于他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總是擔心自己會說話不算話。
霍渠的第六最是敏銳,瞬間便察覺到郁清歡的態度有了變化。他的睫了,輕輕伏下-,將臉埋在郁清歡的頸-窩蹭了又蹭,仿佛一只撒的小狼狗,“清歡,我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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