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兩個人漸佳境,郁清歡終于會到了那種銷-魂-蝕-骨的快-,還獎勵的親了親霍渠。
可是他萬萬沒想到,這是個開始,連預熱都算不上!到了最后,他甚至豁出臉開口去求霍渠,然而這個禽卻只會變得更加興,然后……繼續。
誰說男人二十出頭正是力最好的時候?他比霍渠小那麼多,可力也一樣,比他差了好幾年!
郁清歡越想越氣不過,抬又補了一腳,誰知道作一大,頓時牽扯到了后使用過度的地方。他疼的嘶了一聲,額頭上都冒了汗。
霍渠脾氣好,從睡夢中被踹醒,也不生氣,眉眼彎彎的看著郁清歡,重新湊到了他邊,趁著他沒反應過來,啾的一聲,在他略有些紅腫的上親了一口。
昨天晚上,他和這個人做了世界上最妙的事。
霍渠目灼灼的盯著郁清歡,眼里的溫度漸漸上升。
郁清歡的格冷淡又斂,哪怕舒服到了極致,也很難豁出臉放開了喊。他只會抱他,發出急促又抑的-息,偶爾實在是控制不住了,才會低低的幾聲。
霍渠不由自主的想起昨天晚上,他被自己-在--下,用一雙的眼睛看著自己,無力的抓著自己的手臂,隨著他的作而晃,帶著的哭腔開口道:“哥,求……求你了,我不了、不了了……”
那張平時總是表淡淡的臉上,變得弱而無助,忍不住……就讓他想要更加狠狠的欺負。
霍渠的結了,手將郁清歡拉到懷里,氣息又開始不穩。
察覺到他的反應,郁清歡就是一陣心驚跳。
要是今天早上,霍渠再給他來一個晨起啪,他估計就死在這張床上了!
“你給我適可而止一些,”郁清歡的嗓音沙啞,蹙眉用膝蓋盯著霍渠,警告他:“趕起床,今天不是要回去嗎?”
郁清歡還要在這里再呆一天,而霍渠卻只有兩天假期,今天就不得不回去了。
即將分離的事,瞬間便沖淡了霍渠的熱。抱著郁清歡的手了,他沒有。
“我嗓子不舒服,別讓我多說話。”郁清歡推了推他,蹙眉道。
聞言,霍渠忍不住支起上半,關切的看著他,“清歡,你怎麼了?我看看。”
“看什麼看,沒事,”郁清歡有些臉熱的垂下眸,“我今天不去送你了,等會兒鑫哥來的時候,你跟他一起去找你二哥,行不行?”
霍渠點點頭,算是答應了,但仍舊盯著他。
郁清歡無奈,只好張了一下,道:“真沒事,明天就好了,你快點起床。”
話音剛落,霍渠就低頭吻了下來。
大早上的,郁清歡怕-槍-走-火,本來想要推開他,但霍渠的吻卻越來越溫,親的郁清歡心都了下來。雙手在空中改了個方向,了他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