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哈哈哈我知道你有一堆會要開但是——」曲逍然卡住,「咦,你剛剛說什麼?」
謝遊懶得理他,打開車門下了車。見曲逍然還在發楞,他不耐煩地皺眉,「走不走?」
「臥槽當然走!謝遊你特麼絕對不是我認識的那個謝遊!」
兩人走進錄音室的時候,裡面已經站了好幾個人。孟遠最先發現曲逍然,心裡一跳,笑著迎了兩步,「曲總您怎麼來了?」
等他眼一轉,視線落在謝遊那張令人驚豔的臉上,人都有點不好了,「謝總您好!您也來了?」
曲逍然做了個「噓」的作,笑瞇瞇的低聲說話,「別驚了,我們就是來看熱鬧的,你們忙你們自己的,不用管我們。」
說完,還真的就安安靜靜地站著。
謝遊站在曲逍然後,正過玻璃,看著話筒前的余年,神不。一個穿格子襯的中年男人朝裡面打了個手勢,余年回了個手勢,三秒後,一道極清澈的嗓音從設備裡傳了出來。
眾人屏息,曲逍然驚訝地挑挑眉,正想回頭問問謝遊想,卻發現對方像是在……發呆?
謝遊無意識地放鬆下來,不太明顯地靠牆壁站著。他視線固定在玻璃房裡,垂下眼睫專心唱歌的余年上,心跳突然有加快的趨勢。
是,就是這個聲音,沒有錯。
在電梯裡第一次聽見這個聲音的時候,他還不是十分確定,直到現在聽到余年唱歌,他才肯定,就是這個聲音。
在令人心生愉悅的聲音裡,好像時間流逝得都要快不。余年唱完最後一句停下,站在最前面的何丘柏鼓了掌。
玻璃阻隔,余年聽不見外面的聲音,但能看見孟遠豎起的大拇指,以及何丘柏鼓掌的作。他摘下耳機,呼了口氣,隨後出了笑容。
眼角餘看見一個背影,余年作微頓——剛剛門邊那個背影好像有些眼?
但他沒來得及多想,從玻璃房走出去,孟遠就迎了上來,「來,我給你介紹一下,曲——」孟遠一回頭,發現曲逍然和謝遊都不見了。
余年反應過來,小聲提醒,「我取下耳機的時候,看見門了一下。」
孟遠應了一聲,心道這果然是來看熱鬧的。轉而又笑道,「這個就是我跟你提過幾次的何丘柏。」
余年稍稍鞠躬,笑道,「何老師您好。」
何丘柏和孟遠是多年的老朋友,看余年也順眼,和和氣氣的,「小朋友唱得很不錯,老孟給我看了你跳舞的視頻,也很好,很期待合作啊!」
余年拍拍心口,眉眼帶笑,「聽到您這句誇,我心跳終於穩下來了。」
何丘柏爽朗地笑起來。
上節目的事是穩了,下午節目組那邊會來人商量合同。何丘柏百事纏,沒多留也不讓送,說了兩句就帶人先走了。
錄音室空下來,孟遠又遞了一杯蜂水給余年,舒心道,「你確實爭氣,老何那人挑剔的很,你竟然一口氣就了他的眼,不錯不錯。」
余年幾口喝完了一杯水,前額出了點細汗,他隨手了,「我也沒想到,練習的時候,都做好最壞的心理準備了。」他放下杯子,遲疑了幾秒,有些不太好意思,「孟哥,我能不能……提前預支一點工資?」
孟遠反應過來,「是缺錢了?也是,合同那筆錢財務那邊還沒轉,我一會兒去催催。至於工資就五六千,提前全支給你也行,不麻煩。」
「勞煩孟哥費心了。」余年鬆了口氣——說出來別人可能都不會信,他包裡就剩二十塊錢了。
時間不晚,上午的課還是要上的。余年自己乘電梯到了三十三樓,邊走邊回憶昨天舞蹈課的容。經過一個轉角時,卻被兩個人攔了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謝總:霸總很忙,沒有時間看熱鬧聽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