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自己那側的艙門,下去前對天豎起五指:“我發誓,我不會告訴別人的,但如果我不小心說了出去,也肯定不是故意的!!”
孟見:“???”
不是。
等會。
我是真的有朋友ok?
孟見覺得姚妮妮發誓的樣子一點都不可靠,不過當下他最在意的不是被這個無關要的人誤會什麼,而是——
寧晚的手機為什麼會是一個男人接的?
雖然確定寧晚不會讓自己頭頂青青草原,但孟見是去過上班的地方的,知道每天是等在外面以各種病找借口接近寧晚的男人太多了。
寧晚雖是無心,那些個王八蛋一個個可都惦記得。
孟見看了腕上的手表,晚上十點四十,距離兩人分開過去了快六個小時。
他歸心似箭,但依然沉住氣的先做好了手上的工作。等剩下的幾個學員都一一上來練結束后,已經是夜里十二點。
匆匆在更室洗了個澡,換上一套干凈整潔的常服,孟見披星戴月,連夜繼續返回百熠縣。
他一點都不覺得麻煩,相比較之前毫無希的等待,現在只是多開一兩個小時的車就能看到寧晚,他覺得已經是極大的恩賜和滿足。
車一路疾馳,凌晨兩點時,停在了百熠縣中心醫院門口。
孟見又給寧晚打了個電話,這次沒有男人接了,而是直接關機。
覺況不太對,孟見迅速停好車跑進急診部,門口站著的還是前天那個護士。
看到孟見進來,眼睛微微睜大打量,幾秒鐘后似乎是和那晚的制服帥哥對上了號,驚訝的問:
“又是你啊?”
“裴醫生呢?”孟見忙問。
小護士原本看到自己跟這個帥哥又打了照面,暗自在心里還竊喜了一秒,結果帥哥跟那幾個男人一樣,也是來蹲裴醫生的。
頓時興致缺缺的垂下眼,語氣也不那麼友好了:“人裴醫生在急診手室做手呢!一邊等著去!”
原來是在做手。
孟見總算放下心,轉想找個地方坐下來等,忽地又回頭問:“什麼時候開始做的?”
小護士白眼一翻:“七點!兩個很復雜的車禍傷員!做完起碼天都亮了!”
言下之意,等不起就撤了吧。
孟見沒在意字里行間的輕蔑,他算了下時間,寧晚從七點就開始手的話,到現在已經連續做了七個小時了。
以前只在新聞里聽說醫生的工作是多麼的高強度和辛苦,現在親驗,孟見心里百集。
既為寧晚救死扶傷的工作驕傲,也心疼這麼累。
坐在大廳角落的就診區,孟見拿出手機,找到一個租房買房的app,想看看百熠縣有沒有條件好一點的住,他打心眼不想讓寧晚住在那個冷的房子里。
正用心看著,旁邊忽然湊過來一個男人。
“兄弟,看房呢?”
孟見不喜歡被打擾,他條件反的先蓋住手機,而后定睛一看,發現眼前的男人有點眼,再細細一想——
是那晚讓他別隊,還假裝斷了胳膊的男人。
孟見直接沒理他,朝旁邊移過去一個座位。
男人卻很沒眼力見的也跟著移過來,態度很是熱:“兄弟你放心,我沒惡意,就是覺著咱們難兄難弟的,在這說說話解個悶。”
孟見皺眉,轉頭看他,眼里的費解顯然是針對難兄難弟這四個字。
男人會意,眉眼堆起猥瑣的笑,自來的在孟見肩上拍了一下,:“裴醫生啊!”
他指著空的候診區:“你看看,一聽吳護士說裴醫生要手到天亮,那幫孫子就都走了,只有你跟我還守著呢。”
孟見:“……”
他冷靜了幾秒,開始反思自己為什麼會聽這麼一個打自己朋友主意的人的廢話。
他隨即站起來,想換個區域。
那男人卻追不放,“你別走啊!堅持就是勝利!要不咱倆聊聊天!你想找個多大的房子?幾個人住啊?要不要……”
孟見冷峻著一張臉倏地轉回,字字分明,語含警告:
“我跟裴醫生住。”
男人一愣,然后了后腦勺笑:“我也想跟裴醫生住,我還想——嘿嘿。”
“……”
,想你媽呢?
孟見手指關節擰得卡卡響,正準備把這個男人帶出去談會人生,面前的電梯突然叮一聲開了門。
他站在一旁稍稍讓開,電梯里陸續走出來幾個穿著藍手服的醫生,好像在談著什麼,孟見忽然有種直覺,他目往里尋過去,果然,在最后出來的那個人上,看到了悉的臉。
寧晚抬起頭的一瞬間,正好也看到了孟見。
先是怔了下,然后驚喜的小跑過來,到面前后親的抱住他的腰。
“你怎麼來了?”
“想你了。”
孟見語氣輕飄飄的,說的時候若有似無的瞟了一眼邊的難兄難弟,神很是玩味。
難兄難弟:“???”
“我換件服就下班了。”寧晚沒看到旁邊還有個癡漢,語氣輕輕的,眼里只有孟見;“你再等我幾分鐘。”
“不急。”孟見把稍凌的馬尾平,故意秀給旁邊的人看:“了嗎?想不想吃烤紅薯?我來的路上買的。”
寧晚上學那會晚自習前經常不吃飯,就吃兩個烤紅薯,還百吃不膩。
工作后的確倒沒有怎麼吃過了。
看了眼外面的天氣:“你路上買的,現在肯定涼了吧?”
“還是熱的。”孟見邊說邊拉開外套,小心從懷里拿出一個還溫熱的紙口袋:“我一直捂著呢。”
“啊?”寧晚顯然沒想到孟見會這麼做,驚喜地接過來,抿而笑,眼里跟眨著星星似的,全是的味道。
看得難兄難弟一愣一愣的,他咽了咽口水,睜大了眼:
“???”
干哦,我以為是個青銅實際卻他媽是個王者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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