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來不一定會做些什麼,但留下來卻是寧晚現在唯一能做的,能給孟見的彌補和保證。
不知道怎麼讓他明白自己是他的,這份只對他一人,矢志不渝,不僅是神上,亦是。
他們現在的心結急需一個突破口去打開。
房又恢復了寂靜和黑暗,孟見在等的回答。
寧晚微微踮起腳尖,捧住孟見的臉,吻上去,聲音低:“好,我不走。”
人的主是一個信號,孟見有些詫異,他被的被寧晚吻得退后了兩步,快速給出了回應,他忍著沖推開寧晚——
“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麼?”
“啪嗒”一聲。
寧晚帶著意味的了高跟鞋,纖細的雙手重新環上孟見,從上的擺攀延進他腰間,像一條蜿蜒魅的蛇,由下而上,游移直至口。
抬起頭,眸里有被夜渲染過的迷離:
“我年了,孟見。”
孟見:“……”
**
馥園小區靠近機場,寧晚睡眠淺,才早上六點過就被頭頂呼嘯的飛機引擎聲吵醒。
睜開眼,試著了,發現不了。
一雙修長的手臂的把箍在懷里,男人的手還放在自己的鎖骨。
皮著皮,余溫還在。
寧晚腦子里立刻閃過昨夜和孟見纏綿的畫面,忘了后來自己是怎麼答應的他,只記得那潤著薄汗的一幕一幕,似電似火,在睜開眼后的第一時間又爭先恐后涌出來提醒——
昨晚他們終于真正的屬于彼此了。
寧晚不了,輕輕抬了抬頭,看到微亮晨照進來的室,床頭柜的電子時鐘顯示才剛剛6:30。
也就是,也不過才睡了三個多小時。
試著展了一下,兩意料之中的酸痛,寧晚無奈的放慢作,手輕輕著。
太升起來似乎就在一瞬間,不過幾分鐘,還蒙蒙亮的室線明朗了許多,臥室靜悄悄的,暗灰的輕紗窗簾吹,帶進陣陣細微的風。
寧晚有些口,想起來喝點水。
從后規律起伏的廓能猜測孟見還在睡中,輕輕挪男人放在前的手,然后很小弧度的抬起。
凌的長發的垂到肩上,上面還染著昨晚.的味道。
到濃時,呼吸是混的,整個畫面都是混的。寧晚學醫,自認為比平常人從神到都更理智些,可昨晚也才明白,自己也是普通人,也會有失控的時候。
男人俯下來在耳邊說的那些話,寧晚現在想來,依然會耳燥熱。
不記得做了幾次,寧晚全都宛如散了架,終于掙開孟見的懷抱,輕手輕腳的坐起,掀開被子。
可半條才垂到空中,后漫不經心的來一只長臂,在的腰上懶懶一勾,重新勾回床上。
他懷抱里。
孟見整個人側過來抱住,磁的嗓音里裹著幾分暗啞:“去哪?”
寧晚一頓,下意識了:“喝水。”
“我去倒,你別。”
“……”
寧晚背對著他,角輕輕抿了抿。
水倒來的時候,寧晚正拿著手機給李澄澄發消息,想跟調個班。孟見把玻璃杯遞給,寧晚順手就把手機放在一旁。
半坐起來,被子掩住前風景,仰頭喝水,或許是太了,連喝了很多口,的脖子隨吞咽的作上下起伏。
看熱了旁邊男人的眼。
孟見忍了忍,別開視線,看到寧晚的手機,隨手拿過來,打開相冊。
那次去長榮鎮時寧晚在飛機上拍他的事他還沒忘。
寧晚的相冊里一共只有290張照片,孟見原本只想找那條拍的視頻,結果一打開相冊——
滿屏幕都是自己的照片。
孟見:“……”
寧晚喝好了水,看到孟見拿著的手機,打開的還是相冊,驟然反應過來什麼,馬上手過來搶。
“還我!”
孟見微瞇著眼把手機拿高,故意笑:“裴醫生,看不出來你竟然這麼喜歡我…?”
“閉。”
被撞破了小心思的寧晚有點尷尬,這些照片視頻都是平時兩人在一起時趁孟見不注意拍下來的,分開的那七年里除了一張畢業照沒有任何關于孟見的品,所以再相見,除了珍惜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分鐘外,暗暗拍了很多照片視頻,藏起來,夜深人靜的時候翻一翻,也會覺得甜。
但現在竟然被孟見發現了…
寧晚瞪著他,無奈手又夠不到他的高度,一時生氣跪著撐起去搶。
剛剛直起腰,不知是膝蓋還是腳勾住了被子,被子瞬地被牽扯得垂到了床上。
雪白風景,一覽無余。
寧晚:“……”
慌不擇路的去扯被子,卻已經來不及了。
孟見直接按著的背放平,然后整個人從后面上來。
“忍得了一次,忍不了二次了。”
“……”
寧晚還沒回神,背后一沉,閉上眼咬了咬牙:
“孟見,你是狼嗎?!”
孟見慢條斯理,“是的。”
“還是那種很的狼。”
寧晚:“……”
清晨的第一縷照進房的時候,寧晚又出了一的汗,其實很想拒絕,可矛盾的是,孟見的也似乎有某種魔力,被無盡索取著,卻也沉淪著。
息聲,輕.聲,縷縷,愈發激烈。
忽然,寧晚中止了所有作,指甲嵌孟見皮深,仰起頭:“孟見。”
孟見察覺到緒轉變的不對,停下來看著。
等著要說的話。
寧晚雙手慢慢攀上他的后頸,夠著輕輕吻了吻他的:
“再給我一點時間好嗎?”
“一點點就好。”
眼里是讓人不忍拒絕的乞求,孟見遲遲的看著,這一刻寧晚的神,和當年知道沈寧真相后的神十分相似。
都是忍著的堅強,讓人心疼。
孟見低頭吻住,輕聲說:“好。”
“不管你需要多久,我都等你。”
彼此雖都沒有挑明話題,卻都知道在說些什麼。這或許就是這份多年沉淀下的默契和意義。
寧晚不再說話,閉上眼,用更加熱的回應去激孟見對自己任的的包容。
兩人好像就在這一刻解開了那個無形的心結,雖然并沒有推心置腹的說出來,但孟見很明白,有時候耐心的等待對寧晚這樣格的人來說或許才是最尊重的。
他不能確定寧晚的是什麼。
但他能確定,寧晚是他的。
那麼就夠了啊。
等什麼時候想說,他再去聽就是。
得太,他怕適得其反。
互相又纏綿在了一起,正在盡歡,孟見的手機忽然敗興的響起來。
他今天雖然休假,但有時救援中心有難飛的地理位置也會臨時要他回去,孟見從不關機,就是怕出現急況。
他不得不先將運暫停,艱難的找出手機。
拿起一看,屏幕上亮著——【南狗】
孟見直接就按掉了電話。
滿以為那人能識點趣,結果這邊孟見才掛斷,那邊斷人福call又打了進來。
一聲接一聲,大有你不接我能打到你死為止的意味。
孟見吸了一口氣,暗罵一聲,按下接聽:
“有屁趕放。”
賀承南那邊的聲音呼啦呼啦的,像迎著風。
“見弟,我買了架私人直升飛機。”
“?”孟見著額,“所以呢?”
“這個教練說的什麼沙雕方言我他媽一個字都聽不懂,反正大清早的你肯定也沒生活,不如過來教我開。”
“滾。”孟見很不客氣的回敬他,“我沒空。”
賀承南:“???”
還沒問清楚孟見大清早的在忙什麼,電話就轉了忙音狀態。
孟見把電話重新丟回枕下,沿著寧晚的長發親吻過來,下的人卻忽然捧著他的臉問:
“開直升機好玩嗎?”
孟見作不停,含糊答:“好玩啊。”
頓了頓,啞著聲音:“跟你一樣好玩。”
寧晚笑著咬了他一口,翹著眼角撒:“那我也想學。”
“……”孟見抬起,一秒后,重新找回手機給賀承南撥回去:
“我又有空了,你在哪?”
賀承南:“???”
功問到了地址,孟見低頭輕啄寧晚的臉:“那我們速戰速決,待會就帶你去學直升機。”
后來寧晚才知道,原來孟見的速戰速決,是整整又拖了一個小時。
**
吃完早飯,孟見開車帶來到北城一私家直升機訓練營,在這里面玩的都是自己買了直升機的有錢人們,每個老板都可以約屬于自己的時間,在那個時間,外人不得,整片山野都是他們的,賀承南這些年生意越做越大,國的這種私人俱樂部都有他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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