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椒威力巨大,程昭的左眼已經紅腫了:“你再發呆,我可能就要瞎了。”
“……”
一瞬間什麼胡思想都沒了,沈執歡忙用洗臉巾沾了水幫他拭,等火辣辣的覺消除后又給他用了洗眼。一系列的事做完,程昭的左眼總算能睜開了,只是眼球還微微泛紅,顯然剛才辣得不輕。
“我都讓你小心點了,你非不聽,現在好了,有罪也自己著吧。”沈執歡說他時,語氣里出些許無奈。
程昭看一眼:“都怪你。”
“……憑什麼怪我啊,是我讓辣椒濺你眼睛里的?”沈執歡覺得今天的他格外不講理。
程昭沒有說話,慢吞吞的回去把最后一個嗆苦瓜給做完了,等到倆人坐在餐桌前時,面對的就是四盤不同做法的苦瓜,乍一看綠油油的,非常的生機盎然。
“真鮮艷,就像誰頭上的綠帽子一樣。”沈執歡嘗了一口撇了撇,發現這種帶苦味的東西,真是不管怎麼做都不喜歡。
隨口的一句話,讓程昭放下了筷子。
沈執歡頓了一下,臉上逐漸浮現出驚訝:“……不是吧?”
“什麼?”
“你從一大早就開始不對勁,是因為誰給你戴綠帽子了?”沈執歡直接問了出來。今天怎麼跟他說話,他都答不理的,結果一提到綠帽子,他就突然有了反應,讓不得不多想。
程昭沒有否認,只是安靜的吃苦瓜,沈執歡意會了,同的看著他,半晌給他夾了一筷子綠油油的菜:“吃吧吃吧,我也是沒想到,你這麼帥的人竟然也有人舍得綠,真是太可憐了。”
“……”
雖然疑這人整天除了工作就是和待在家里,哪來的時間談加被綠,不過出于人道主義神,沈執歡并沒有追問,而是非常配合的吃苦瓜宴。
然而沒想到,這一吃就是兩天,而且沒有要停止的意思。吃苦瓜吃得臉都要綠了,又礙于程昭正是傷心時,提飯菜上的意見不太好,于是周日晚上等程昭做完飯,吃了兩口就說沒胃口,跑回屋里定了外賣。
外賣快到時,給外賣員打了電話,叮囑到家門口時千萬別按門鈴,親自去拿。外賣員滿口答應,等到了門口時果然給打了電話,低了嗓音道:“您好,您的外賣已送達,請盡快到門口領取。”
“好的,我現在就去。”沈執歡低聲回答完,躡手躡腳的出臥室了,看一眼房門閉的主臥,松了口氣后悄麼麼跑到玄關,在外賣員的電話又一次打進來時開了門。
“沈士?”
“炸和可樂?”
兩個人臉對臉確認完信息,外賣員鄭重的把東西到了手上:“您這麼小心,是因為家里人不讓點外賣嗎?”
“也不是,只是我朋友他特殊時期,暫時不能被他發現。”沈執歡低了聲音。
外賣員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您慢用。”
外賣接完,兩人同時松了口氣,仿佛完了某個重要任務,接著外賣員看向后,愣了一下后張問:“您有幾個朋友?”
“一起住的就一個啊,怎麼了?”沈執歡檢查一下外賣盒里的吃的,不由得咽了下口水。
外賣員同的看著:“希您看在我辛苦爬樓的份上,不管即將面對什麼,都給我一個好評吧。”他說完就扭頭跑了。
沈執歡愣了一下,后知后覺的應到什麼,驚恐的回過頭去。
三分鐘后,和程昭坐在客廳里吃炸,看著對方優雅的吃相,以及他桌前的一堆骨頭,不由得嘖了一聲:“你說你圖啥。”看他吃這麼多,顯然這兩天也沒怎麼吃飽,真不懂都這樣了,為什麼還要堅持折磨自己。
“敗火。”
沈執歡樂了:“吃了兩天苦瓜,火敗下去了嗎?”
程昭看向,一雙眼眸依然平靜,但沈執歡愣是從這種平靜里看到了他的真實緒,不由得嘆了聲氣:“看來這次被綠對你來說打擊很大啊,小可憐,怎麼混這樣了呢……”
“我沒失,也沒被綠。”
“那你這兩天為什麼這麼反常?”沈執歡疑。
程昭頓了一下:“你昨天跟彥朱聊什麼了?”
“沒什……臥槽你怎麼知道的?”沈執歡震驚了。
“聊了什麼,為什麼跟我撒謊說自己一個人?”程昭又問。
沈執歡咳了一聲,一邊往里塞炸一邊敷衍:“沒、沒什麼啊,本來就是我一個人,只是偶爾遇見他了,就一起吃了點東西就分開了,所以嚴格說起來,真的就只有我一個人而已。”
程昭沉默片刻:“你覺得彥朱怎麼樣?”
“很帥啊,雖然傻了點,但高長格又,是很多孩都喜歡的類型了。”沈執歡不懂他為什麼要這麼問,卻還是如實回答了。
程昭抿,一言不發的端起剩下的炸往屋里走,沈執歡叼著骨頭茫然道:“我還沒吃飽呢。”
“都是我的。”
“……”
“對了,”程昭走到門口突然停下,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喜歡沒用,兩個傻子在一起,生下的孩子智商會有問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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