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過來探探我好友微涼的班,打擾到大家了。”展清遠被眾人圍繞著,彬彬有禮地說,他和季微涼的關系沒公開,所以對外說是好朋友。
大伙兒頓時羨慕嫉妒地看向季微涼,且不深究二人關系,是讓展氏集團的董事長親自來探班這點,就已經夠讓人艷羨了。
“你過來也不提前說一聲,不帶這樣搞突襲的,弄得我們一點準備都沒有。”季微涼嗔怪道,讓大伙兒對和展清遠的關系又有了一個新的認知。
——一般人和展總結,都來不及,哪里還敢怪他。
“那我賠罪,”展清遠從善如流地說,“今天中午我請客,地方你們挑,怎麼樣?”
大家當然說好。
“那讓展二破費了,”季微涼笑著說,“外面曬,去里面坐吧。”
寧秋秋在一邊看了全過程,覺得有點好笑,展清遠一出現在劇組就出手闊卓,給季微涼漲足了臉,季微涼這陣子大概都過得不怎麼愉快,這會兒終于揚眉吐氣了。
一方面厭惡寧秋秋這種用錢辦事、不用錢裝的有錢人,另一方面卻還是要依靠展清遠這種有錢人的錢來辦事裝,也不知道的臉會不會疼。
不過在季微涼的心中,這種因為有錢而搶走了名次的壞人,和展清遠這種人有本質上區別吧。
既然是展清遠,寧秋秋就懶得去捧場了,回了自己的休息室,之后又有劇組的工作人員送了一盒個大飽滿的車厘子過來,說展清遠帶了滿滿兩大箱,請劇組的人吃的。
“不就車厘子麼,誰請不起似的,”等到工作人員出去,小池氣呼呼地說,又端起那盒車子里,說,“這個我扔啦!”
寧秋秋被小池的嫉惡如仇都逗到了,說:“沒必要這麼夸張,這是展清遠請的不是請的,盡管吃,不礙事。”
小池突然想起來自家藝人好像之前喜歡展清遠來著,頓覺自家藝人好慘,見寧秋秋的神好像并沒有什麼不悅的樣子,試探地問:“秋秋,你……沒事吧。”
“我能有什麼事,我早放下了,車厘子你拿去洗了,我也想吃。”
“哦,好。”
小池領命去洗了,休息室頓時安靜下來,寧秋秋看這形式今天上午應該是不能拍了,了個懶腰,剛要躺下休息一會,休息室的門又被敲響了。
“請進。”
寧秋秋只當是劇組的誰,就沒去開門,讓來者自己進來了,卻在看到進來的人時后悔了。
展清遠見寧秋秋臉上的不快都懶得掩飾了:“這麼不歡迎我?”
寧秋秋默默地翻了個白眼,說:“這不是顯而易見的事麼。”
“……”
展清遠被噎了一下,其實這陣子,因為他哥的事,他想了多,覺得以前他對寧秋秋確實存在很大的偏見,主要是這位的格太不討喜了。
可如今他哥要醒來了,他必須重新審視他們之間的相模式,他其實是有意和寧秋秋和解的,兩個人又沒深仇大恨,沒必要鬧到見面就掐的境地,可寧秋秋這個態度……
“這個是馮姨燉的湯,爺爺讓我帶給你的。”展清遠把手上的保溫飯盒放在桌上,寧秋秋很喜歡喝馮姨燉的湯,展老爺子知道他要過來探班,非要他給帶。
“哦,”寧秋秋沒想到展老爺子這麼好的,心下,坐飛機不讓帶,這估計得托運吧,寧秋秋態度稍微好了點,“辛苦你帶了,謝謝啊。”
展清遠角扯了扯,在旁邊的椅子坐下來,問:“寧秋秋,你以后打算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
“我哥恢復得很好,估計很快要醒了。”
寧秋秋攤手:“繼續做我的展夫人啊,難道你們展家利用完我,就想一腳踹開我。”
展清遠皺眉:“你明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哪知道你是哪個意思,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蟲。”
展清遠:“……”
小池端著一盒的車厘子回來,急急地說:“我剛剛看到展清遠從我們這邊出去,臉很差,你們……”
寧秋秋實誠地說:“被我氣走的。”
展清遠那小崽子實在不氣,也沒說什麼呀。
這次探班只是個小曲,并沒有激起什麼漣漪,一個月后,《飄搖》的外景拍攝全部結束,眾人返回A市市郊的影視基地,那邊場景剛好搭建完,接下來一個多月的拍攝都在那里。
寧秋秋結束了兩邊飛的狀態,以后可以有更多的時間去醫院了,剛好給展清越喂的符紙也用完了,還要再畫了養一些。
距展清越被檢查出來開始恢復意識到現在一個多月的時間,他的況雖然一直在好轉,可好像一直都沒醒來的跡象,醫生說這種事急不得,何時醒來還要看病人的恢復狀況。
寧秋秋半個多月沒回來了,回去后第一件事就是給展清越喂符水,現在已經知道怎麼給植人喂水了,不用像第一次一樣讓展清越喝口水。
用鑷子夾著沾過符水的棉球刮展清越的牙齒,讓棉球上的水順著他的流進去,等喂到第三次的時候,展清越微微張開的忽然合住了,寧秋秋聽晶晶說現在展清越會有一些反的作,也沒放在心上,手他下讓他張開來。
一手著人家的下,一手夾著棉簽正要送人家里時,床上從來都是毫無靜任人擺布的人,忽然了一下。
寧秋秋還是第一次見展清越,愣了一會,隨后忍不住笑了笑,晶晶跟說過展清越會有一些條件反的作,最近越來越頻繁,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著鑷子,正要繼續喂水時,床上的人忽然毫無預兆地睜開眼,把寧秋秋嚇了一大跳,夾著棉球的鑷子一下失了準度,進人家鼻孔里去了。
寧秋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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