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小矮人。”寧秋秋笑嘻嘻地補全說。
展清越:“……”
寧秋秋洗完,展清越又幫吹好了頭發,隨后幫拆手上的保鮮,漂亮的手指白皙修長,被圖釘刺出來的傷口雖然已經結了痂,可由于刺得深的原因,傷口還是有點可怕。
當時,孤一人,還被下了藥,面對幾個五大三的變態男人,心是有多絕,想想一下下地把自己手指刺傷,企圖用痛楚來刺激神經,展清越心一陣刺痛。
他忍不住低下頭,把的手指放在邊,微含住指尖,輕輕親吻。
寧秋秋不自在地了。
“弄疼你了?”展清越抬眸。
“不是,”寧秋秋的臉紅彤彤的,也不知道是被水蒸氣蒸的,還是的,埋下頭,“就……這個作好污啊。”
滿腦子七八糟的東西!
展清越盯著寬松睡遮掩不住的一片春,聲音暗啞:“還有更污的,秋秋。”
寧秋秋頭都要埋到脖子里去了,故意問:“什麼更污的?”
展清越執起的手指,小心與十指相扣,輕笑說:“兒想知道,爸爸現場告訴你。”
寧秋秋:“……”
啊啊啊啊這個狗東西,為什麼總喜歡在這麼曖昧的場合提這麼恥的梗!
寧秋秋惱怒,正要回自己的手不跟他玩時,卻被展清越攔腰抱起來,放床上,隨后欺上去。
他目沉沉地看著寧秋秋,說:“本來想等起碼訂婚了以后,可秋秋,我等不及了。”
有這麼多人覬覦他的小白菜,他等不及想把做自己的盤中餐,一口口的吃腹,讓別的小野豬再也拱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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