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辦公的時候會戴眼鏡啊。
真沒想到。
祁敘坐在那,面上戴著金邊的眼鏡,西裝了掛在一旁,深襯衫解開了兩個扣,領帶散漫垂著,整個人跟平日里看到的那種清冷氣場完全不同。
戴眼鏡的他,臉骨的鋒利被鏡片中和,整個人多了斯文的和。
但又莫名很。
明媱看到了他領口若若現的鎖骨。
想到了一個詞——
男/□□人。
哦不。
臟了臟了,我怎麼可以肖想我的工人。
摒棄腦子里那些七八糟的念頭,明媱把咖啡端進去放在桌上,剛要說話,忽然聞到一味道。
頓了頓,皺眉,“你喝了酒?”
祁敘嗯了聲,淡道,“下午應酬的時候喝了一點。”
味道還重,看來喝得不。
明媱又端起剛放下的咖啡,打算出去給祁敘倒杯牛,“那你就休息一下明天再回來嘛,何必著急趕晚上的航班。”
轉,同時聽到男人略微沙啞的聲音說:“因為想見你。”
明媱一頓,握著咖啡杯的手扣。
他在說什麼虎狼之詞?
他以前從來不會說這樣的話啊!
救命,怎麼回……
祁敘見明媱定在那不,從后面拉了拉的袖子,“過來。”
明媱被他拉得一下沒站穩,后退兩步,直接坐到了他上。
明媱:“…………”
一秒鐘腦補出了一百種總裁醉后不做人的畫面。
“不,不好意思。”哆哆嗦嗦想要站起來,卻被祁敘按下,“別。”
明媱一不敢。
“抬頭看我。”
“……”明媱覺心跳又開始跟機關槍一樣突突突了。
艱難地抬起頭,“干什麼。”
“你沒有看到嗎。”
“?”
看到什麼。
明媱不知道祁敘在說些什麼奇奇怪怪的話。
這狗男人喝多了吧?
“你是不是醉了?”明媱還是想站起來,“我去給你倒杯牛。”
“明媱。”
“……”
祁敘只是這樣輕輕喊了一聲的名字,明媱就莫名投降了。
垂下眸,睫輕輕撲閃著,也就在這時,發現了眼的東西。
祁敘帶著的那條領帶。
明媱眼睛微微睜大,明顯很意外。
沒錯,當初為了挑這條領帶,可是把整座商場上上下下都走遍了,最后終于選了這條滿意的花。
可是祁敘一次都沒帶過。
明媱也沒在意過,早知道自己只是個替的位置,送過去的東西被敷衍也再正常不過。
可現在,他竟然帶了?
明媱自己都失笑,“一直都沒看你帶,還以為你不喜歡。”
“沒帶是因為之前每天都可以看到你。但見不到你的時候,它就是你。”
祁敘頓了頓,聲線泛著溫,“我隨時都想帶在上。”
這句話說得猝不及防,明媱掛在角的笑意頓住,心跳快突到嗓子眼了。
看著祁敘。
祁敘也看著。
四目對視,有些愫在不控制地發酵。
意識到自己不知不覺被這個男人一步步蠱,明媱竭力保持著理智,想要打破這種氛圍。
干笑兩聲,故意生地轉移話題,
“你這個眼鏡好看的,借我戴一下好不好。”
說完就摘了祁敘的眼鏡。
祁敘:“……”
第二次了。
呵。
原以為摘了祁敘的眼鏡能讓那種令人窒息的曖昧冷卻一點,可明媱沒想到,了眼鏡的裝飾,祁敘的臉又恢復了慣有的漠然,那種帶著棱角和鋒芒的注視更加勾人心。
明媱瞬間覺得自己好像被什麼拽進去了。
心跳持續加速。
呼吸也在變熱。
祁敘的慢慢靠近。
齒的灼熱混合酒味綿綿過來。
明媱渾僵,本不敢。
可以拒絕的。
可沒有。
逐漸到祁敘氣息的近,明媱大腦一片空白,慌之下閉上了眼睛。
似乎在默認即將要發生的事,可半晌,那氣息停在了臉頰旁。
男人輕輕一笑,“你臉紅了。”
作者有話要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作者帶頭!
——————————依然有紅包,都給我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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