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牙拿著簽好的文件尷尬地走了,他推開門,路清恰好跟門外正要進來的顧詞對上視線。
他聽到了嗎?
聽到了多?
不過就算都聽到了,路清也不覺得尷尬。
坐在椅子上對顧詞招手:“誒,顧詞你過來。”
剛才那人傻得他懟都懶得懟,路清卻那麼認真地說了一大串。
顧詞依言走到邊。
路清說:“你再低一下頭。”
顧詞依言低頭。
然后刻意放輕的聲音順利地傳他的左耳——
“你千萬不要聽他瞎說,你要是敢練他那樣的猛男,你將會失去我這個珍貴的朋友。”
……
圍觀了年咬耳朵的醫生很有耐心,等顧詞直起后,才走到兩人邊,開始正式檢查。
過程中,不斷地發出慨。
比如當發現顧詞的后背竟然既消了毒,又敷了藥,最后還用繃帶纏上了的時候——
“可以啊,你們倆這互相給對方急救的手法真不錯。”醫生慨,“消毒和包扎工這麼齊全,完全沒染,就是木刺扎的傷口有點兒深,按時換藥也得養一段時間。”
路清正想幫忙問問會不會留疤,顧詞卻突然彎了彎,說:“確實不錯,因為我們有個哆啦A夢,口袋里什麼都有。”
“……?”
當醫生發現兩人上都有臼又復位的地方,又再次慨:“這手法很到位啊,一般不來醫院復位是有大幾率留點小病的,但你倆這個很棒,很完。”
路清想起顧詞那時候像是不到疼一樣的反應,以及自己給自己復位的驚人之舉,便也開口說:“正常,因為我們還有個鐵臂阿木嘛。”
“???”
醫生笑臉一僵:是理解不了現在孩子們的梗了?這都什麼跟什麼??
最后小心翼翼地總結:“沒想到你倆這麼大了,還看畫片啊……有心,真有心,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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