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花琉璃聊得正興起, 忽然想起自己答應過太子,后面會去找他玩, 結果宴席都快要結束了, 還在外面陪幾位小姑娘玩。
“怎麼了?”嘉敏與姚文茵坐在另一樹枝上,見花琉璃突然變了臉, 以為發生了什麼大事。
“我答應了一個人要去找他, 結果跟你們玩得太開心,差點忘了。”花琉璃指了指下面, “嘉敏,你先下去等我。”
“你忘了跟我有什麼關系?”嘉敏一邊說, 一邊不自覺下了樹。
“我力氣不夠, 怕下樹的時候摔跤。”花琉璃對杜琇瑩跟姚文茵笑了笑, “杜姐姐,姚姑娘,你們繼續玩, 我先走一步。”
“你小心些。”杜琇瑩小心地拉著花琉璃的角,怕摔下樹。
“沒事, 有嘉敏接著我呢。”花琉璃對嘉敏笑了笑,“你說是不是,嘉敏?”
嘉敏:“……”
都這個時候了, 還不忘維持那弱多病的外在形象,花琉璃究竟有多想做一個史上留名的病弱人啊?
等花琉璃下了樹,嘉敏對樹上的小姐妹們道:“我送去園子外面,免得摔跤。”說完, 抓著花琉璃的胳膊就往外走。
“你怎麼做到的,竟然帶著我杜表姐爬樹?”出了園子,嘉敏才道,“我可真是服了你。”
“沒事,以后你佩服我的地方還有很多,不要著急。”花琉璃調侃了幾句,見路口有太監守著,停下腳步對嘉敏道,“杜姐姐心不太好,最近你們多花時間陪陪。”
嘉敏嘆息道:“杜太師的一日不如一日,聽醫的意思,似乎是熬不過幾天了。為了杜太師,杜家是醫請了,和尚道士也求了,老爺子還是一天天衰敗下來。”
“生死有命,求神問佛又有何用。”花琉璃想起那次去杜家拜訪,杜姐姐的母親就請了道長來,可見杜家是極不想杜太師出事的。
可是他們也不想想,杜太師向來不信鬼神,他們這麼做,與杜太師的思想背道而馳,若是杜太師知道他們做的這些,不知心里會作何想?
這種事一個外人,是不好多說的,唯一能做的就是以后多陪陪杜姐姐,杜姐姐由杜太師親自教養長大,與老太師的,自然比其他孫輩更濃厚。
只可惜杜太師風云半輩子,歷經兩朝皇帝,幾個兒卻如此平庸。也不知他走以后,這幾個后輩能不能撐起整個杜家。
“你快回去吧,別讓太子等久了。”嘉敏推了推花琉璃,雙手環道,“你以為我會不知道,是太子在等你?”
“知我者嘉敏也,我去見才貌雙全的太子殿下了,明日再來找你玩。”花琉璃收起思緒,朝嘉敏擺了擺手,轉如柳扶風地朝未央殿走去。
誰能想得到,這是個敢提劍殺敵的狠人呢?
“郡主好。”守在外面的宮太監見花琉璃出來,連忙圍了過去,“郡主可還要去其他地方游玩?”
剛回京的時候,對宮里還有興趣,現在經常在宮里小住,哪還有去游玩的興致,又不是出門逛街?
見這幾個宮人有些眼,疑道:“你們是……東宮的下人?”
“郡主真是好眼力,奴婢等奉太子殿下命令,護您周全。”為首的太監討好一笑,“殿下說,今夜殿外人來人往的,怕有不長眼的人擾您興致,便讓奴婢等人守在此。”
“殿下來過這邊?”花琉璃心里更加愧疚了,說好了去找太子沒有去找,太子來找自己的時候,自己還在陪別人。
為了不打擾自己的興致,太子不僅沒有來打擾,為了讓玩得開心,還讓下人守在這邊。
越想越愧,越想越心虛,花琉璃提起擺道:“不去其他地方了,我回未央殿找你們家殿下。”
宮人們心中一喜,趕跟上。
不怕郡主去找殿下,就怕不去找。
“郡主,您小心腳下,這里有一粒石子,可別傷著您如花似玉的臉。”為首太監殷勤地彎腰撿起比指甲蓋還要小的石頭,“誰這麼不長眼,這麼大的石子兒都看不見。”
說完,躬虛扶著花琉璃,“郡主,前面要上臺階了。”
花琉璃被這個太監逗樂,忍不住笑道:“你們東宮的下人,都是這樣的?”
“只要能讓您開心,您想讓奴婢們是什麼樣,奴婢們就是什麼樣。”為首太監拍著馬屁道,“太子殿下早就吩咐過奴婢們,要把您當做他一樣伺候,不能有半點不敬。”
“你們平日在太子殿下面前,也是這樣?”
“太子殿下……英明神武,寬宏大量,恤下人,倒也不用奴婢等這樣。”太監趕道,“只是奴婢們看到郡主,就忍不住心生親近之,難免就殷勤了些。”
“是啊是啊。”旁邊的宮湊過來提起花琉璃的擺,“奴婢們都很喜歡郡主,還有人說,郡主是天上的仙下凡,我們想靠近郡主您,蹭一蹭仙氣。”
論拍馬屁,他們東宮的下人從未輸過其他宮的人。
“福壽郡主?”賀遠亭走出大殿,就看到被宮太監殷勤圍著討好的花琉璃,想到花琉璃的份,他便釋然。
晉國未來的太子妃,還有可能是晉國未來皇后,這樣的份,誰不想討好呢?
“三皇子殿下。”花琉璃放下提起來的擺,微微屈膝行了一個萬福禮。
賀遠亭回了一禮。
自從王大人離奇死亡,被大理寺查清是有心人故意利用后,他就再也沒有見過這位郡主。待在別館的那段時間,倒是聽到了很多與有關的傳言。
比如說這麼郡主與太子遇到了刺殺,再比如晉國太子拉攏花家,再到后來的太子與花家兒定親。
花家手握重兵,太子是晉國未來繼承人,他實在無法想象,晉國皇帝是抱著何等的心,才答應讓太子娶重臣的兒。
對于皇家人而來,親也好,也罷,在權利地位面前,都會顯得黯然失。
初見這位郡主時,是一團紅中最艷麗的彩,可是再艷麗的彩,只要投這座皇宮,最終會變得黯淡無。
“三皇子殿下這是準備去哪兒?”花琉璃有些奇怪,以玳瑁使臣的謹慎,這種場合下,他們應該不會走才對。
“舍妹方才出去更,至今未歸,我在此等。”賀遠亭猶豫了片刻,“舍妹初來貴國,對貴國的風俗習慣還有很多不懂的地方,郡主若是得了空閑,請郡主去皇家學堂看看,在下激不盡。”
看著眼前這個作揖到底的男人,花琉璃微微頷首:“聽說,貴國有意讓公主殿下來鄙國和親?”
“舍妹是抱著學習的心態來到貴國的。”賀遠亭解釋道,“在下相信,貴國一定能夠好好教導舍妹。”
讓一個年滿十六,容貌出眾的妙齡公主來異國他鄉學習?
人連門都不能輕易出的玳瑁國,會有這麼積極向上的心思?
看不說,花琉璃懶得計較對方是什麼心思:“請殿下放心,大晉不會委屈任何一個有心求學的人。”
“多謝。”賀遠亭忍不住多看了花琉璃一眼。
“三皇兄。”玳瑁公主更回來,見三皇兄與晉國那位未來的太子妃站在一起,屈膝行了一禮。
花琉璃回了一禮,看了眼玳瑁公主后的宮侍,是晉國這邊的人。
察覺到宮侍們對花琉璃殷勤的態度,玳瑁公主好奇地多看了幾眼。
“公主殿下?”花琉璃對別人的目向來敏,見玳瑁公主又在看自己,便好奇問道,“我上有什麼不妥之?”
賀遠亭看了眼玳瑁公主,微微挑眉。
“并沒有,郡主很好。”只是在玳瑁很見到外臣的兒,在宮中如此禮待,所以對花琉璃有些好奇。
“沒有就好。”花琉璃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二位請。”
“郡主請。”玳瑁國現在不敢惹怒晉國,在花琉璃這個未來太子妃面前,自然也不耍威風。
“遠來是客,哪有讓貴客走在后面的道理。”花琉璃堅持讓他們走前面,待腳一踏進殿門,就看到太子坐在椅子上著自己,那小眼神要多幽怨有多幽怨。
“抱歉,在下還有其他的事,兩位殿下請隨意。”花琉璃對賀遠亭跟玳瑁公主行了一禮,便大步朝太子走去。
賀遠亭看著花琉璃匆匆離去的背影,眼神幽深。
“三皇兄?”玳瑁公主注意到賀遠亭的眼神,小聲道,“晉國太子好像正看著我們。”
總覺得,三皇兄看那位姑娘的眼神,有些奇怪。
賀遠亭與太子的目對上,他拱手行禮,神恭敬地坐了回去。
“殿下。”花琉璃走近太子,出手指了他手臂,“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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