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賢妃一拍大,激道:“母親也是左撇子。不過這丫頭向來是用右手吃飯,右手寫字,不像是左撇子。”
“也許是在公主年的時候,見邊的人都用右手,便改正了這種習慣。”花琉璃看了眼神不明的二公主:“但骨子里的習慣是改不了的,所以有時候會下意識地顯出來。”
“臣說得對嗎,二公主?”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二公主沉著臉不說話,面上沒有什麼驚恐的神,似乎篤定自己沒有犯錯,所以問心無愧。
公主殿里,賢妃邊的確實沒找到什麼可疑的東西,正準備離開的時候,看到福壽郡主邊的兩個婢,時不時東敲敲西,竟然找出了幾支有問題的發釵,還有另一些看起來有些可疑的件兒。
們正準備上前幫忙抬東西,誰知這兩個宮把東西一捆,單手就拎了起來。這份氣勢驚得想要開口說幫忙的們,都閉上了。
鳶尾與玉蓉把拎來的東西,放在眾人面前。
“太子殿下,這瓶子底部有空心,奴婢懷疑里面藏了東西。”說完,鳶尾徒手劈了下去,花瓶底應聲碎兩半,從里面掉出一封泛黃的信。
“這發釵重量有異。”玉蓉一手掰斷金發釵,里面掉出白的末。
大概是兩位婢的氣勢太足,一時間竟無人說話。就這麼靜靜地看著們徒手碎宮磚、單手開金元寶金花生,然后從里面翻找出一些東西出來。
東西拆完以后,鳶尾與玉蓉見大家都不說話,解釋道:“奴婢二人自跟在衛將軍邊,為了避免敵軍混城中,自小就養了搜可疑件兒的習慣。”
二公主藏東西的方式確實十分蔽,但是對于經久考驗的們而言,這都不是事兒。
一個份尊貴的公主,收藏這些東西,已經是奇怪的行為了。
這些東西里面,有些是生母留下的,還有一些來歷不明的便簽紙條,上面的容卻很普通。
什麼服,什麼寶石幾粒云云。
二公主作輕地把生母留下的收起來,聲音有些抖:“我想留些亡母的東西在邊,當做念想也不麼?”
“你想留便留著,何須行事?”賢妃忍不住道:“難道我還能因為這點東西,故意刻薄你不?”
自己有兒子,養育二公主只是憐早早沒有母妃,至于是否懷念生母,賢妃向來是不在意的。
反正又不是生的,管那麼多作甚?
二公主輕輕著一條泛黃的手絹:“賢妃娘娘當年不是對邊宮說,莫讓我看到母妃的東西?”
賢妃仔細回想,良久后道:“可是你七歲生病那一回?”
二公主沉默了。
“我是怕你小小年紀,聽了邊人的胡言語,生出不好的心思,耽誤了病。”賢妃沒想到自己隨口一句話,便被人記恨了這麼久,忍不住抱怨:“到底不是自己肚皮里出來的。”
“這些應該是一些暗語。”花琉璃撿起那些大多只寫了幾個字的字條:“公主殿下,臣在大理寺看到有人能左右兩只手同時抄寫卷宗,公主殿下會用左手寫字嗎?”
二公主對上花琉璃的目,笑了:“郡主真會說笑,能在大理寺任職的,都是有絕頂天賦的人,我怎麼會用左手寫字。”
“會不會不重要。”花琉璃把所有的字條都收了起來:“不如請公主配合臣來玩一個游戲?”
“什麼游戲?”二公主沉默不語,倒是賢妃有些好奇。
太子笑而不言,似乎已經決定把這件事給花琉璃做主。
“釣魚。”
花琉璃拿出手帕捂著角輕咳兩聲:“臣雖生來弱,但卻習得了釣魚之。”
賢妃茫然,會釣魚很了不起嗎?只要有魚竿有餌,誰不會?
作者有話要說: 賢妃:你們說的每個字我都懂,為啥就是不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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