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百味小說 穿越時空 我就是這般女子 第111章

《我就是這般女子》 第111章

唯一還有些印象的就是十一歲那年,他帶著一個五六歲的小孩子在結冰的冰面上玩,后來被母親發現他的袍子打了,氣得好幾日沒有理他。

后來他才知道,結了冰的冰面很危險,幸好那日沒有出事,不然他跟那個小孩都會被淹死在水里。

猶記得那個小孩還找了一塊木板,在冰上坐著要他拉著走,他沒有同意。他不記得那個小孩長什麼樣了,但是對方嘟的模樣,他卻記得清清楚楚。

這個作,母親是從不允許他來做的,因為不夠風雅。

班恒擺了擺手:“有什麼好羨慕的。”

容瑕笑:“有人陪伴著一起長大,好。”

“你不也有兄長,怎麼會沒有人陪?”這話說出口以后,班恒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容家大郎早就在幾年前病逝了,他舊事重提,豈不是往人家傷心事上刀子。

“抱歉……”班恒覺得自己有些欠。

“無礙,”容瑕搖了搖頭,“都是陳年舊事,沒什麼不能提的。”

他與他的大哥并沒有太好,他們雖是親兄弟,可是因為容家的家風,所以他們并不親,敬多于親昵,一言一行都不能離規矩二字。

“這麼大的雪,你們跑這來干什麼?”班婳抱著暖手爐站在回廊下,對著兩人招手,“快過來。”

班恒跑到班恒面前:“姐,你可算起來了。”

班婳臉頰上帶著起床后的紅暈:“昨晚睡得太香,所以起得晚了。”

“冷不冷?”容瑕的臉,,他忍不住又多了一下。

“手冷捧這個,”班婳把暖手爐塞進容瑕手里,雙手捂臉道,“別,把我的臉方了怎麼辦?”

容瑕的手,把暖手爐放回手里:“好好,我不。”

“郡主,”如意匆匆過來,“您借到忠平伯府的兩位大夫回來了,他們想要見您。”

“謝家大郎不用大夫了?”班婳挑了挑眉,“讓他們在前廳見我。”

謝重錦被人捅了刀子,這才過了幾天,就不用大夫了?

難道是……人沒了?

班婳來到前廳,聽兩個大夫說完事經過以后,點頭道:“你們做得對,讓兩位先生委屈了,請到后院休息。”

“郡主言重了,謝家無禮,萬沒有責怪郡主的道理,”兩位大夫道,“屬下先告退。”

等兩個大夫離開以后,班婳冷哼一聲:“謝家人真是不識抬舉,以后管他家誰要死要活,就算跪在地上給我磕頭,我也不借大夫給他了。”

“好,咱們不借。”容瑕在旁邊點頭應和。

白首園外,登門致歉的謝啟臨在門外站了片刻,一個穿著青的小廝走出來,朝他行禮道:“謝公子,真是不巧,我們家侯爺與夫人不在園子里。”

“不在這里,是回了安侯府?”謝啟臨拍了拍肩膀上的雪花,呼出一口熱氣。

小廝搖頭:“昨日是夫人回門的日子,昨兒我們家侯爺與夫人便去了靜亭公府,今天還沒回來呢。”

“靜亭公府?”謝啟臨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說的是昨日回去的?”

“正是,”小廝笑著道,“您若是要見兩位主子,只怕是要去夫人的娘家靜亭公府了。”

“多謝。”

“不敢。”

謝啟臨騎上馬背,接過小廝遞來的大氅系好,容瑕竟是在除夕當天陪班婳回了靜亭公府,他沒有想到這一點。

“公子,我們要去靜亭公府嗎?”牽馬繩的小廝看著謝重錦,他其實不太想去靜亭公府,因為他們兩家不僅主子之間互相看不順眼,就連下人也要互別苗頭。

“不用了,”謝啟臨緩緩搖頭,“今日是正月初一,不好多去打擾。把我們的賺欠禮與帖子留在這里就好。”

“是。”

謝啟臨心神有些恍惚,他怎麼也想不到,容瑕為了班婳竟然會做到這個地步。在眷娘家過年,甚至連正月初一也待在岳家,這跟上門婿又有什麼差別?

容瑕與班婳在班家待到正月初三以后,才收拾著大包小包回到了行宮。

“對了,”班婳趴在桌上,歪著頭看容瑕,“我們要去給公公婆婆上香嗎?”

容瑕端給一杯兌了的水:“什麼時候去都可以。”

班婳見他神疏淡,似乎對他的父母并不深,便不再提這事。

三日后,雪停了,容瑕帶來了后院的一個屋子里,里面擺著容家二老還有容家大郎的牌位,容瑕把點燃的香遞給班婳:“天冷,不需要去墓前祭拜,我們就在這里行禮吧。”

這個屋子有些冷清,屋子里空的,除了貢著的兩個牌位以外,便再沒有其他擺件。牌位后面,掛著兩幅畫,左男右,可能是容瑕的父母。

班婳不知道對著冷冰冰地牌位能說什麼,拿著香鞠了三個躬,把香進香爐后,擺準備行跪拜禮,被容瑕一手拉住。

“不必,地上涼,”容瑕面無表地看著牌位,“就這樣吧。”

“哦,”班婳牽住他的手,輕輕地拉了拉,“你心不好?”

“沒事,我很好。”容瑕手點了點的額頭,出一個溫的笑意。

“不想笑就別笑了,”班婳拖著他就往外走,“走,我們在園子逛一逛。”這座行宮雖然已經是他們的了,但還沒有好好欣賞過呢。

“王妃,王爺喝醉了,現在起不來。”

謝宛諭站在床邊,看著床上睡得死沉的男人,轉頭見屋子里幾個宮人都驚懼的看著,忍不住冷笑一聲,難不這些人以為會趁著這個機會殺了蔣

轉過,面無表的離開了這間屋子。

與蔣雖名為夫妻,但卻沒有半分夫妻的分,當初自以為嫁給蔣以后,就能班婳一頭,讓對自己低頭彎腰,沒有想到自己竟是嫁給了一個火坑。

回到自己的屋子,從梳妝臺上取出一盒看起來很普通的面脂,這盒面脂味道幽香撲鼻,就像八月盛開的桂花香味。

“王妃,”一個宮上前,“您要梳洗嗎?”

“不用了,”謝宛諭把這盒已經用了三分之一的面脂放回梳妝臺,似笑非笑道,“人好好伺候著王爺,聽說酒醉的人,有時候會在睡夢中無意識地被噎死了。”

肩膀嚇得抖了抖,不敢說話。

見宮這個模樣,謝宛諭冷笑一聲,“怎麼,我說這麼一句話,你們也要害怕?”

宮人們齊齊噤聲不言。

王妃與王爺現在用“形同陌路”來形容,已經是客氣的說法,不如說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仇人”更切。王爺害得王妃的兄長命懸一線,這種仇怨,又該如何化解?

要他們說,王爺做得也確實太過了些,謝家大郎好歹是他的舅兄,兩人之間有什麼樣的深仇大恨,要刀子才能解恨呢?

“你們都退下,”謝宛諭臉上的笑容一點點消失,“我想一個人靜靜。”

“是。”

屋子里恢復安靜,謝宛諭從一個發釵中出一張紙條,里面寫著短短的一句話。

“斷寧近東宮。”

苦笑,日后就算寧王登基,以寧王待的態度,謝家也不會落得什麼好下場。可如今若是東宮繼位,這個寧王妃又有什麼好下場?進退維谷,竟是落得這般田地。

究竟還有什麼法子,能讓既能斷了寧王,又能保證日后食無憂?

正月初七,朝廷重新開印,百在新年里第一次上朝。當他們看到站在殿上的不止有二皇子,還有太子以后,他們才知道,東宮解了。

太子格雖略弱了一些,但至稱得上一個仁字,寧王暴,實在讓人膽戰心驚。

實際上,寧王比百更要震驚,在太子出現以前,他都不知道東宮已經解了。他看著站在自己左邊的太子,沉著臉勉強彎下腰,給太子行了一個禮。

父皇竟是瞞著他,把太子放出來了。

他想做什麼?

“陛下有旨,太子殿下已經大安,可為朕分憂……”

太子被時,對外的理由是不適,現在既然好了,自然就繼續監國,至于寧王,就乖乖做他的寧王吧。

正月初九,云慶帝賜了一座親王府給寧王,言明讓他在一月后搬王府。

眾臣得知這道圣旨后,終于安下心來。

看來,這個天下終將是太子繼承。

“我不服,我不服!”蔣砸碎了屋子里所有的東西,“太子不過是比我早出生了幾年而已,憑什麼這個天下就是他的?”

“王爺,您息怒!”太監端著茶走到寧王面前,“事尚不到絕境,您萬不可自陣腳。”

接過茶杯猛喝了幾口茶,茶水腹以后,他覺得自己頭腦清明了很多:“我使計讓太子犯了那麼大的錯誤,父皇也只是關了他幾個月的閉,本王還有什麼機會?”

太監接過空了一半的茶盞,笑道:“王爺,太子除了有幾個文臣支持以外,手上可沒有兵權。”

“難道本王手里便有了?”蔣一屁坐到椅子上,不耐道,“倒是那個容瑕在文臣中極有分量,他又頗喜太子,不除去此人,我心中實在難安。”

“可是您上次的刺殺……”

“我不他,我他的人。”蔣冷笑,“是人就有弱點,若是班婳在他的府里出了事,我看班家人能不能饒過他。”

“您的意思是說,派人去刺殺福樂郡主?”太監眼神閃爍,飛快地低下頭,“福樂郡主死于刺殺,班家人怎麼會恨安侯?奴婢愚鈍,實在想不明白這個理。”

“你一個閹貨,自然不明白,”寧王輕哼一聲,“班家人最是不講理,遷怒于他人也是常有的事。只要班婳出了事,不用我們去對付容瑕,有班家在,容瑕便會自顧不暇。”

“王爺好計謀,奴婢實在太愚蠢了。”

“你說什麼?”謝宛諭轉頭看著面前這個太監,“寧王想要殺班婳?”

“是。”

“他瘋了嗎?”

謝宛諭著手里的帕子,深吸了好幾口氣:“你出去,我要好好想想。”

太監默默地退了出去。

謝宛諭非常討厭班婳,有時候恨不得去死。

但是……

猜你喜歡

分享

複製如下連結,分享給好友、附近的人、Facebook的朋友吧!
複製鏈接

問題反饋

反饋類型
正在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