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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這般女子》 第112章

最里面的屋子也很大,一排排整齊的架子上擺著大大小小的致盒子,有紅木的,有檀木的,沉香木的,甚至還有金楠木的。隨后打開一個沉香木盒子,里面放著滿滿一盒玉佩,隨意得像是擺了一堆鵝卵石在里面。

打開離最近的一個大紅木盒,里面擺著一套黃金頭面,上面的牡丹花瓣薄如蟬翼,巧奪天工。

金飾竟然能做得如此致?!

再打開其他盒子,什麼珍珠衫,玉枕,紅玉配飾,各價值連城的珠寶,得讓班婳移不開眼。

“容瑕……”班婳小心翼翼地取出一枚翅釵,這枚釵得讓連呼吸都忘記了,“你們祖上該不是做金將軍的吧?”

他們班家也算是顯赫了,最金銀珠寶更是不,但是像這種有錢也難尋的珠寶,他們家可沒有多得滿滿一個庫房都是。

“當然不是,”容瑕笑出聲,把班婳手里這支的發間,“容家的祖上,曾有人做過前朝丞相,還有人娶過前朝的公主。你小時候肯定沒有好好記譜子。”

大家出的公子貴,都會背各大家族的譜系,誰家祖上做了什麼大事,誰家祖上有多風,大都能說上幾句,平日里流的時候,也能互相吹捧一番。他們容家是一個風了兩三個朝代的大家族,京城里不人都知道他們祖上的風事跡。

“那些關系實在太復雜,我就背了幾個與我們家好的家族,”班婳從架子上取了一個鑲嵌著珠寶的手鏡照了照自己的頭發,高興地看著容瑕,“這發釵真漂亮。”

容瑕把這一串鑰匙放到班婳手里:“這里的珠寶首飾全都是你的,你喜歡什麼就取來戴,每一樣都可以。”

“所有?”鑰匙在班婳手里發出撞的叮當聲,不敢置信的看著容瑕,這可是容家祖上傳下來的東西,他也敢讓隨便拿出去戴著玩?

容瑕目掃過這間屋子,點頭笑道:“是的,這些珠寶待在這間屋子里暗無天日很多年,還要拜托婳婳帶它們出去氣。”

班婳笑得眼睛彎了起來:“好。”

最喜歡這些漂亮東西了。

見班婳高興的模樣,容瑕覺自己年心中缺失的那一塊,終于填補了起來,被填得滿滿的,整顆心都是溫暖的。

“這個手串漂亮嗎?”班婳挑了一個有異域風的手串,上面有墜著繁復的珠寶,一邊要套著手指上,一邊要套在手腕上。班婳的手臂又又白,仿佛輕輕點一下,就能點出水來。

“很漂亮,”容瑕呼吸加重,在班婳手臂上輕輕了一下,“但是更漂亮的是這只手臂。”

“別鬧,我還沒洗手呢。”

“我不嫌棄。”

“可是我嫌棄。”

容瑕打橫抱起班婳,笑著大步走出庫房,守在外面的心腹們齊齊低下頭,不敢多看。

“都愣著做什麼,還不去鎖門。”杜九干咳一聲,喚回這些屬下們的神智。

世上總有這麼一個人,會讓你怎麼都不夠,覺得每一都是迷人的。想從的頭發親到腳底,想要把擁在懷里,永遠都不放開,永遠都舍不得一點委屈。皺一下眉,就會想盡辦法哄開心,若是笑著,便會覺得天是藍的,心是暖的,即便是為去死,也心甘愿。

容瑕覺得自己已經死了下這個人,上每一地方,都讓他舍不得移開

世界上怎麼可能有這麼迷人的人,他怎麼會如此為迷?他想不明白,也不想弄明白。

如云端,甘甜如,在面前,他是毫無理智毫無立場的信徒,想要為奉獻一切,只求的雙眼會一直看著他,會一直著他,永不會移開。

溫暖的舌尖,的鎖骨,鎖住的卻是他的心。

一個半時辰后,班婳從浴桶中出來,換上了新的衫,整個人就像是飽滿水潤的桃,讓婢們看得面紅耳赤,心跳如雷,偏偏連們自己都不知道,心為什麼會不聽使喚。

“如意,”班婳慵懶的單手托腮,眼角眉梢帶著意,“給我梳妝。”

“是。”

在頭發梳好后,從盒子里取出那支容瑕親手給戴到發間的釵:“用這支。”

如意接過這支發釵,被這湛的手藝驚得倒吸一口涼氣,“郡主,這支釵好漂亮。”

“就是因為它漂亮,我才選了它,”班婳在眉間描了一朵艷麗的花朵,“不然戴它做什麼?”

如意給班婳整理衫的時候,看到的脖頸見有一道淡淡的紅痕,紅著臉道:“郡主說得是。”好險,剛才差點忍不住在郡主脖子上了,這是怎麼了?

班婳剛換好服,梳好妝,就聽下人來說,太子來訪。

“侯爺呢?”半個時辰以前,容瑕就出去了,現在太子來訪,也不知道容瑕在不在。

“方才有人找侯爺,侯爺剛剛出府。”

“我馬上過去。”班婳披上了一件亮紅大氅,轉就往殿外走,伺候的下人們趕跟上。

“太子,屬下跟侯府的下人打聽過了,安侯現在不在府里。”太子的長隨走了進來,面上帶著些許不悅。

“君珀不在也沒關系,孤就當是來拜訪表妹了。”太子溫和一笑,面上并不見半分不滿。

“太子哥哥這是想我了?”

太子轉頭一看,就見班婳笑容滿面地走了進來,后還跟著一大群下人,跟出嫁前一個樣。他被在東宮以后,外面很多消息都收不到,但是班家還時不時送東西進來,雖然只是一些時令果蔬,但是這份心意卻讓他十分

雪中送炭者難,整個大業有多人因為他是太子才送東西?

唯有班家人,不管他得勢還是落魄,都對他一如既往。

大概這也是父皇喜歡班家人的原因吧。

“婳婳,”太子站起,笑著道,“你近來可好?”

“太子哥哥,”班婳走進門,對太子行了一個大禮,仔細打量他一番后搖頭,“瘦了。”

太子苦笑:“近來胃口不好。”

“唉,”班婳嘆口氣,請太子坐下,“太子哥哥,您有什麼時,召我進宮就是,何必親自跑這一趟?”

“我不是來見你,是來找安侯的,”太子知道班婳是有話直說的子,所以也不跟拐彎抹角的說話,“不知表妹夫可在?”

“他剛才出門了,”班婳招來一個下人,“你派幾個機靈的人去找侯爺,就說太子來訪,讓他快些回來。”

“表妹不必如此,”太子忙道,“表妹夫不在,我與你說幾句話也好,不用把表妹夫回來。”

“若是別人,我也懶得了,”班婳輕笑一聲,“你是他的表哥,貴客來訪,哪有妹夫不在場的道理。”

“見你在侯府生活得很習慣,我也放心了,”見班婳說話有底氣,太子臉上的笑容也真心了幾分,“原本我還擔心你跟安侯相得不好,看來是我白擔心一場了。”

心是有憾的,婳婳親的時候,他還被關在東宮,想要親自送一句祝福都不能。

“這怎麼能是白擔心,您可是我的后臺,若是他欺負我,你還要幫著我出氣。”班婳理直氣壯道,“到時候你不會幫他,不幫我吧?”

“自然是幫你的。”

表兄妹二人說著一些家常,陪坐在一旁的東宮員暗自著急,太子與福樂郡主關系這麼好,怎麼不從福樂郡主上下文章,到時候讓福樂郡主向安侯吹吹耳旁風,事不就了麼?

大半個時辰后,容瑕回來了,他一進門就向太子請罪。

“君珀不要多禮,”太子手扶住,沒有讓他行完這個禮,“是我冒昧拜訪,打擾了你。”

“多謝殿下寬容。”容瑕在班婳邊坐下,并且對班婳出了一個溫的笑。

班婳勾了勾他的手指頭,然后站起道:“太子哥哥,你們聊,我去讓下人準備晚膳。”

等班婳離開以后,容瑕臉上的笑容才淡了幾分:“殿下,您這次若還是為朝上的事而來,請恕微臣不能答應。”

“君珀……”

“殿下,”容瑕站起對太子行了一個大禮,“微臣與郡主剛婚,正是培養的時候,實在不忍與分開。”

太子沉默下來,他可以不在乎別的,但是表妹的事卻不得不在乎。

片刻后,他才再次開口:“我知道現在讓你回朝是件為難的事,可是大業需要你,大業的百姓需要你。”他站起,對著容瑕行了一個深深的揖禮,“表妹那里,我親自去向致歉,但求侯爺幫孤一把。”

“太子殿下!”東宮員驚駭的看著太子,堂堂一國儲君,怎麼能給朝臣行禮。

容瑕站起,給太子回了大禮:“殿下,微臣有一句話,不得不提醒您。”

太子站起,神溫和的看著容瑕:“侯爺請說。”

“陛下虛弱,寧王虎視眈眈,即便您有心,但是朝中很多事,也只能是無力。”

太子聞言怔住,他不是不知道,只是裝作不知,而他邊的那些人,也不敢跟他提這件事罷了。

“我又怎會不知,”太子苦笑,“但求無愧于心罷了。”

容瑕沒有說話,太子是個好人,但卻不是一個好的皇帝。他若是太子,這個時候就會控制住寧王,并且趁此機會掌握朝中大權,架空皇帝的權利,讓這些不利的條件都變為有利。

可是太子太孝順,太忠厚,太和。

這樣的人,又怎麼得住朝中的大小事務,不過是癡心妄想罷了。

“太子若是有心,不如先撥款到災地區,免其賦稅兩年,借此安百姓的心?”容瑕眼神凌厲地看著太子,“當然,更好的辦法是責罰寧王,讓天下百姓看到朝廷的誠意。”

“可他……終究是我的弟弟,”太子為難道,“若是置了他,父皇與母后心中亦會難過。”

容瑕面更加淡漠:“既然這一切太子都清楚,還讓微臣回朝做什麼呢?”

一灘扶不上墻的爛泥,偏偏還要讓他來扶,他又不是神仙。

就算是神仙,也不想沾一手的爛泥為自己添堵。

他要的,可不是一面爛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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